老瞎子阿炳身受重傷,還打了麻藥在手術,洞察能力自然下降不少,而老瞎子的兩個弟子阿輝和阿嬌只是安靜初期的高手,修爲遠在周天之下,他們師徒三人,自然發現不了周天的存在。
周天不僅是修爲橫強,他隱匿的本事,也是當世超一流的。
他一旦隱匿氣息,那就如枯木一般,不會發出任何的氣息,他以前經常在國外執行任務,在這方面他是錘鍊得很強大的。
很快,周天回到了呂雯的身邊。
呂雯此時還趴在草叢裏面,有些提心吊膽等着周天回來。
忽然之間,她肩膀上有人拍了一下。
她頓時嚇得不行,正準備尖叫,但又連忙自己捂住了嘴巴,因爲她看到身邊是周天。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呂雯拍着胸口道:“我現在算是知道快如鬼魅是什麼意思了,你完全沒覺察到你到了我身邊。”
“我是習武之人,你不是,你當然感覺不到我的到來。”周天道:“農場裏面的情況我查看了一下,只有老瞎子阿炳師徒三人,現在老瞎子的兩個徒弟,正在給他處理傷口呢,另外三個牛叉的高手並不在,現在我就帶你進去,等下警察來了,你就等着看怎麼抓這三個殺手吧,這可是絕對的刺激大戲。”
“好啊。”
呂雯興奮道,這妹子發現周天的強大遠超她的想象,那三個能威脅到周天的高手並不在,她也就比較安心了。
看警察抓人,對於周天來說是一件無聊的事情,但是對於呂雯來說,那卻是無比興奮的事情,要知道呂雯平日裏就呆在辦公室和家裏,哪裏經歷過這些事情,因此她覺得和周天在一起,會很刺激。
很快,呂雯跟着周天,從草叢出來,悄悄來到農場圍牆的外面。
這圍牆並不高,但呂雯卻是上不去。
“我揹着你過去行嗎?”周天壓低聲音道,他知道這個呂雯不是什麼扭捏的妹子。
呂雯點了點頭。
周天蹲了下來,讓呂雯趴到了背上。
呂雯依言,當她趴在周天那寬厚的後背上的時候,她有種特別的安全感,而周天則是感覺到了這妹子玲瓏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其胸前的那對極品寶貝擠壓在周天身上,有種讓人舒適但又撩動心絃的感覺。
“抓緊了。”
周天心中一蕩,心想還是少和這妹子身體接觸爲好,提醒了呂雯一聲,然後稍微一個助跑,一下躥到了牆頭,從圍牆上翻了過去。
雖然揹着一個人,但他的動作還是無比輕巧,落地無聲,呂雯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周天真的太強大了。
進入農場之後,周天依舊揹着呂雯行走,上了老瞎子阿炳呆的那低矮房子對面的一棟二層樓的建築。
“你在這裏趴着,不要動,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你不要出聲,你只看警方抓捕老瞎子等人就行,我們今晚只是來看戲的,也不要讓警方知道我們的存在。”
周天壓低聲音吩咐呂雯道。
呂雯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奇葩美女,但智商不低,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不然的話周天也不敢帶這妹子來這裏。
十幾分鍾之前,熊闊海、澹臺秋月、衛寧輝、姜春鵬、董文飛和張開印等幾人還在周天和老瞎子交手的那公路附近的小樹林裏搜索。
不僅僅是吳越市隊,省隊和平湖市、德山市、泰陽市隊也在附近搜索,除了省隊之外,其餘三個隊都有一個副局長帶隊,唯獨省隊沒領導帶隊。
省隊參賽的時候原本是許傲帶隊,但是現在許傲被抓了起來,帶隊的人就成了蔣威了,蔣威是省特警大隊除了教官許傲之外的第一高手,他本身也是特警大隊的一箇中隊長,他來帶隊,另外四人當然服從。
一共五支隊伍,都在這片小樹林附近搜索,都希望最快發現線索,抓到老瞎子阿炳。
警惕度最高的,當然是吳越市隊,熊闊海局長和澹臺秋月都知道老瞎子是周天打傷的,並且當時有三個化勁級別的高手隱藏在樹立裏面,這三個化勁高手聯手,連周天都忌憚,因此,他們一行六人,就算是在尋找線索的時候,也是槍不離手的,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至於另外幾個隊,雖然也帶了槍,但是要稍微鬆弛一些,他們覺得孟主任說的老瞎子可能有三個化勁級別的幫手的可能性不大,不然的話,老瞎子也不會被人重創了。
當然,他們都想盡最大的能力抓到老瞎子阿炳,這樣,這一次警察格鬥大賽的風頭,就不會全部被吳越市隊搶了。
五支隊伍,在小樹林裏面先前是發現了一灘血,然後就發現了零零星星的血跡。
但最後血跡卻是消失了,他們都不知道老瞎子是逃往了什麼方向,因此一時之間五支隊伍都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對應該搜索的方向沒有明確計劃。
澹臺秋月忽然收到周天的信息。
周天自然是將老瞎子阿炳所在的位置告訴了澹臺秋月,而且還發來了他在手機上畫的農場簡單的地形圖。
澹臺秋月這一次在警察格鬥大賽當中奪冠,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麼周天就再要送她一場造化,讓澹臺秋月在抓捕老瞎子阿炳的行動當中再立奇功,這樣的話,澹臺秋月的升遷基本是十拿九穩了,因爲今年她立下的功勞足夠多了,這一次在比賽和抓捕行動當中都獨佔鰲頭的話,省警察廳的領導都會重視澹臺秋月的。
因此,周天只將老瞎子阿炳的位置告訴了澹臺秋月,並未告訴吳越市警察局的局長熊闊海,他要讓熊闊海覺得,澹臺秋月的辦案能力在不依賴他的情況之下,依舊是超強。
澹臺秋月當然知道周天的心思,看了周天的信息之後,她不動聲色,繼續搜索,忽然之間她對熊闊海道:“領導,你看,這裏有發現。”
隨即,她指了指一片草叢。
“這草叢裏面的確有人活動的痕跡,我也注意到了,但是這痕跡太雜亂,完全看不出什麼線索來。”
熊闊海局長道。
他也是從基層刑警幹上來的,辦案能力還是很強的,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是做領導職務,但是以前積累的東西並未忘掉。
“局長,其實這還是有規律的,這是救老瞎子離開的人故意弄的障眼法,我能分辨出來。”澹臺秋月道:“您要是相信我,那我們現在就根據這線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