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贏得這場戰爭人族這邊把三萬主級戰鬥器械和三千尊級器械都打光了,後來紫荊不得不又拿出了三萬尊級戰鬥器械和三千尊級戰鬥器械,可哪怕這樣人族這邊還是折損了大約十萬將士才趕跑了這兩族。
天下縞素。
整個神城哀嚎遍野。
而隨着紫荊的賞賜紛紛下發之後神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但是紫荊卻又爲了金錢發愁了。
葉昊給紫荊的三千多億轉眼間花的就剩三百多億了。
其實神城出現的經濟危機主要還是天地資源的匱乏。
這種情況無論誰當城主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不過這跟葉昊沒有多少關係了。
葉昊搬出了紫荊的院落之後就開始修煉起來。
葉昊現在修煉的是體術——
永世不朽!
永世不朽是一篇天級九品的體術。
哪怕在神城之中都是頂尖的了。
一年!
兩年!
三年!
紫荊莊園的很多修士覺得葉昊這個時間點很快就會現身。
可是葉昊卻還是在閉關之中。
四年!
五年!
六年!
等到葉昊出關的時候已經是十年之後了。
隨着葉昊走出修煉室的時候葉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院落。
院落之中空空如也。
葉昊沒有當回事就朝着大廳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多久呢一個少女看到葉昊之後就忙跑了過來,“葉公子,你出關了?”
“嗯。”葉昊點了點頭。
“葉公子,出事了。”
“什麼事?”
“有流民衝擊莊園。”
聽到是這個葉昊不在意地說道,“那些流民又衝不進來。”
“那些流民是衝不進來,可是每天都人衝擊啊。”
葉昊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什麼情況?”葉昊說着就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葉昊就看到了阻攔在外的數千名流民。
這些流民正悍不畏死地朝着府門衝擊,不過卻被門口的陣法給震開了。
“丁涵,怎麼搞的?”葉昊看到門口的丁涵便問道。
“公子,這些流民就是喂不熟的狗啊,有的時候我都想要弄死他們。”丁涵憤怒地說道,“他們上門乞討,我們就給食物。可是給了食物之後他們又要仙石,那就給他們仙石。但是你猜接着他們做了什麼,他們竟然衝擊我們紫荊莊園,叫囂着是我們把資源壟斷了。我壟斷他二大爺啊。”
“公子,曾經我覺得流民很可憐,但是現在我發現不是這回事?小紅給流民送喫的時候,你猜怎麼着?幾個流民妄想着糟蹋小紅,小紅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啊,他們怎麼就下得去手?”一個婦人忿忿不平地說道,“好在石獅及時出手,把那幾個雜碎滅了。”
葉昊聽完之後就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走出了府門眼神灼灼地說道,“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離開紫荊莊園。”
“讓我們走?你想的美?”一個帶着破布帽的青年冷笑道,“你們紫荊莊園若是不把兇手交出來的話,我們就天天鬧。”
葉昊大手朝着那個青年的腦袋拍了過去,那個青年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跪在地上,接着葉昊就把那個青年的記憶抽離出來,幾個呼吸之後葉昊就把那個青年的記憶以一種精神波動的方式傳給在場的每一個流民。
“爲了三十塊仙石就把自己的妻子賣了?覬覦兄弟妻子的美色就把兄弟給肋死了?”葉昊冷笑道,“這樣的人渣也敢打着伸張正義的幌子?”說到這裏葉昊大手一揮那個青年的腦袋就被拍進了肚子之中。
這一幕把這些流民全都驚住了。
他們的眼神中露出濃濃的忌憚,有的流民更是朝着後方緩緩退去。
“想走?”葉昊冷笑道,“敢衝擊我的府邸,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說到這裏葉昊的雙眸就綻放出了幽深的紫色。
葉昊不覺得這羣流民是無辜的。
紫荊莊園若是沒有一些手段的話結果會是什麼?
這羣流民敢把府邸的男的殺了,女的上了。
自古以來流民一定程度上跟盜匪是掛鉤的。
打着公平正義的幌子,行的卻是齷齪之事。
全場的數千名流民全都迎上了葉昊的眼睛,下一刻他們就覺得意識不受控制了。
“三天前我爲了十塊仙石捅了瀕死的老張一刀,老張那個龜-孫都快死的人了,反正也用不到了,不如便宜我了。”
“兩天前我偷偷地給老孫下了藥,老孫用不了一個星期就會一命嗚呼,到時老孫的閨女就是我的了。”
“半個月前我們闖進一個平民的家中,那個平民的老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我和幾個兄弟一商量就殺了她丈夫,可惜的是那個女人寧死不從,自己斷了心脈,可是那個傻女人以爲自己了斷就有用,我們兄弟幾個還是上了她,現在那種味道我還在回味。”
這些流民很驚恐。
因爲他們把心中的祕密全都說出來了。
完全不受控制啊。
而等到在場的流民紛紛交待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隱祕之後葉昊眼中幽深的紫色就消散了。
“三分之一的做過齷蹉事,三分之一的都做過不軌事,只有三分之一的還算是清白。”葉昊說到這裏就看向了陳月蘭道,“報官吧。”
陳月蘭很快就離去了。
而過去了三分鐘之後數十名身披鎧甲的將士就來到了這裏。
爲首的將士看到那個之前被葉昊斬殺的修士臉色不由一變,“這是誰出的手?”
“我出的手。”葉昊淡淡道。
“神城禁止殺人,你不知道嗎?”那個將士盯着葉昊道。
“因爲他該殺。”
“就算再該殺也該由我們審判之後再行刑。”那個將士說到這裏一揮手兩個將士就走到葉昊的身邊,其中的一個將士更是拿出了一副鐐銬準備給葉昊銬上。
“滾。”葉昊眸光一閃。
兩個將士就如同滾地葫蘆一般滾到了一邊。
“你敢襲擊神城侍衛?”那個將士指着葉昊道。
“襲擊就襲擊了?你能奈我何?”葉昊冷漠道,“我想問這羣流民多次衝擊葉府的時候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