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王軍纔對張旭東放心的很,也知道,張旭東不是喫虧的人,這是給張旭東擺了一道,但是終究張旭東也還是會將好處找補回來的,王軍也是做好了準備,所以一點都不慌。
見張旭東跟王軍的你來我往,楚玉彷彿似有所悟,看了一眼雙方。
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對王軍拋了個媚眼,便跟在張旭東身後走了。
回味着楚玉一眼,王軍對張旭東的想法,頓時有點微妙了起來。
別管楚玉跟張旭東之間,是不是真的有貓膩,但是張旭東身邊的女人要是勾搭上了別人,說是給張旭東呆了綠帽子,倒是不至於,更多的是讓張旭東沒有了臉面。
畢竟是張旭東的人,勾搭上了別人算是怎麼回事?
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莫名的,王軍有點同情起張旭東來了。
但是張旭東本人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面色如常的對王軍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楚玉給他安排的行程,就算張旭東現在,暫時還不想太快的發展喜樂福,但是該去的地方還是要去的,就算是要完成王軍給的任務,張旭東也要去意思意思一下。
這件事就算是對於張旭東來說也不算是輕鬆,該有的謀劃還是一點都不能少的。
爲了王軍所謂的好處,張旭東也要努力一把。
楚玉不知道張旭東的想法,但是她卻知道自己的打算。
“boss,這段時間您主要是做什麼,我給您安排行程。”
究竟是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就回去呢,還是說要完成王軍給的所謂任務。
看了楚玉一眼,張旭東蹙眉道:“你不是號稱最會揣摩心意的麼?怎麼現在還要問我?”
難道說,最近楚玉將心思放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不問清楚哪裏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打算呢?萬一理解錯了怎麼辦?”
今天楚玉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張旭東蹙眉看向楚玉,不過究竟也沒有多說什麼,對楚玉道:“先解決王哥的要求,我們再走吧。”
這個要求雖然對於張旭東來說不算是簡單,但是卻也不能說是難如登天,王軍幫了張旭東那麼多,張旭東幫王軍努力一把也未嘗不可。
不僅僅是利益的來往,更是人情牌。
很多時候人情牌比利益的往來要有用的多,只是這樣的機會少而已。
這次好容易有了機會,張旭東當然是要抓住了。
楚玉彷彿鬆了口氣,對張旭東點了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幫您安排。”
就是感覺到了楚玉微妙的變化,但是這究竟是爲什麼呢?張旭東自己也說不清楚。
看着楚玉離開的方向,張旭東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對於張旭東來說,楚玉究竟是怎麼了不重要,好好做事纔是最重要的。
雖然楚玉彷彿對他有些不同,但是一般來說,張旭東是不會去管手下員工的私生活的。
現在企業越做越大,就算是想管,張旭東也管不過來啊。
看着楚玉,張旭東道:“去吧。”
“這不是張老闆嗎?怎麼,你還敢來漢江?”
一個看上去有點面熟的青年男人見到張旭東便道。
說實話,張旭東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聽他的口氣,好像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你是……”
見張旭東已經不認識他了,劉偉不禁扯扯脣道:
“上次你挑釁李哥,你忘了他身邊的是誰?”
原來是他啊,就是李言身邊的一個小跟班罷了,現在看來好像是混得不錯。
“哦,”張旭東是想起來了,不無不可的點了點頭,對劉偉道:“所以呢?你這是要爲李言報仇?”
以前在李言身邊的時候,處處有人說他是李言的狗,沒權沒勢的他不敢多說什麼,現在上位了,最討厭的就是張旭東這樣的話。
“你瞎說八道什麼?我只不過是像來告訴你!李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還是在漢江的地界上,你就等着死吧!”
就算張旭東得到王軍的看重又能怎麼樣?
一個不知道被王軍培養出來多少的所謂的領頭人,能讓王軍廢多大的心思?
到時候李家只要稍微誠懇一點對王軍道歉,相信王軍不會多說什麼的。
也正是因爲大家都心知肚明張旭東這種人的身份,所以才肆無忌憚的認爲,張旭東可以隨便動,上次不過是張旭東的運氣好而已,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張旭東看着劉偉,突然之間升起了一種想法,他對劉偉道:“是麼?那麼就拭目以待吧。”
這種態度加上張旭東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的態度,讓劉偉莫名覺得有點慌。
只要張旭東表現出了一點遲疑,那麼劉偉還能說張旭東是強撐着的,但是就是現在張旭東一點都不慌的態度,反而讓劉偉慌了。
就在剛纔看着劉偉的時候,張旭東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那就是直接拿劉偉開刀。
反正劉偉曾經是李言身邊的人,張旭東跟他關係不好合情合理,拿劉偉開刀也合情合理。
再回酒店的時候,張旭東看見的就是楚玉一言難盡的表情。
“怎麼了這是?”
“克萊爾跟伊芙恢復合作了。”不是說開始鬧掰了嗎?怎麼現在又恢復合作了?楚玉實在是不能理解,希望張旭東能夠給她答案。
一聽見這個消息,張旭東就知道,是唐力做的了。
自從上次跟唐力兩人升起了微妙的惺惺相惜之後,張旭東跟唐力之間的火藥味便離奇的消失了,在這個時候,要是克萊爾還抵制伊芙就沒有必要了。
誰會不喜歡錢呢?
楚玉見張旭東好像沒有半點意外的樣子,更加的費解了。
突然之間靈關一閃,想到了張旭東跟唐力之間的關係。
“你這是……跟克萊爾的小東家和解了?”
張旭東點了點頭,道:“對啊,有什麼問題麼?”
問題倒是沒有問題,但是楚玉就是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