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條路上,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過會輸在這麼一個小毛孩子身上,前段時間我看市場不錯,做市場調研的時候,這裏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個地方,加上你們也在我就來了,可是結果呢?呵呵,呵呵哈哈哈。”
笑聲衝蕩在青磚宅子裏,飄向天空鑽進了劉軍的耳朵裏。
“東哥,你什麼時候過來?這幾個傢伙好像聊的很歡暢,這個時候了林子豪都可以笑得出來,我感覺這又有什麼陰謀!”
接到電話的張旭東恰好也到了這兒了,一下車就往這邊跑。
“真夠隱蔽的,我都以爲這裏是京城兒的四合院呢,你在這裏盯了這麼久,發現什麼了沒有?”
一拍肩膀,擡頭看去,這房檐還滴着水呢。
這幾天東風徐徐,豔陽高照,這玩意兒怎麼會有水呢?
“你說這樓上都是什麼玩意兒?這爲什麼還有水?”
“東哥,別管這個了,我剛纔也叫來了幾個兄弟了,待會人來了,我們就衝進去,不然的話誰知道他們又搞什麼鬼,這神祕人又什麼時候會露面?”
張旭東搖了搖頭,指了指巷子口的的車子,神祕的朝着劉軍笑了笑。
“東哥,怎麼了?”
“你待會就知道了,這些傢伙做什麼,我也做什麼,這也是他們自找的,不是他們,我也想不出這麼好的辦法來呢。”
張旭東是越說越興奮,不得不壓低了聲音,而劉軍是越聽越迷糊,這什麼玩意兒這是?
“走吧,別看了,什麼都聽不到也沒什麼卵用,看我的吧!”
打開車門,劉軍看着眼前的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怎麼看都感覺眼熟……
“你就是剛纔那個……”
“對,是我,林子豪給的價錢太低了,而且現在江城誰如日中天大家心裏都清楚,我沒有傻到和你們作對,說個實話,我要錢,也要命,也要有人罩着我!我纔會辦事兒。”
劉軍滿意的點了點頭,出來做這種事兒的就是這個樣子,安全第一,金錢第二,信譽第三!
這玩意兒說難聽點,誰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會不會提到鐵板上惹到了什麼麻煩,如果一昧的講求信譽的話,命呢?要不要了還?
“張總,那我進去了,這個地方上次好像來過,你們要錄音還是錄影?”
看了看這攝影機,張旭東搖了搖頭,感覺還是算了吧,這玩意兒估計人還沒進去呢,就被人給發現了。
“拍照,錄音,然後,聯繫你們現在的報社的其他人員給我準備一下。”
張旭東果斷下達了命令,只是這傢伙看起來卻有些猶豫了。
“怎麼了?錢少?”
“不是,張總,那個報社是人家的,現在我都辭職了你讓我怎麼找人家準備去?”
撇了撇嘴,感覺一陣尷尬,這也是,不過這也提醒了張旭東,微微一笑,計上心頭。
“你先去吧。”
踮着腳尖貓着腰走到門口,敲了門以後趕緊溜。
張旭東傻眼了,這玩意兒,玩兒呢?還是逗人玩兒呢?
還沒有發脾氣,就看到了林子涵來開門了,張旭東緊緊盯着那些相機的林高遠,這傢伙趁着別人在門口東張西望的時候居然一個翻身就上了房檐,這還是悄無聲息的哪一種。
“我去,這傢伙還真有兩把刷子,能活到今天真是有點本事的。”
劉軍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這種人極其容易得罪人,所以能活到今天沒有這些本事還真不行。
“子豪啊,現在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也不比你強多少,你在這裏已經輸了第一步了,你還要繼續嗎?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支招了,你今天弄了一個報社都沒有起半點作用還被策反了,我看啊……”
“我們不會離開的,星海大酒店我們可以輸,但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叔叔,你看看,我們林家在廣省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這句話像是投進死水裏的小石子,除了泛起了一點漣漪,牽動了兩個老商人的一抹情緒後再也沒得到迴應。
“尼瑪,這傢伙怎麼包裹的這麼嚴實?我這個怎麼拍?不過這錄音倒是可以,嘿嘿。”
猥瑣的笑了兩聲,還好這個宅子還是瓦片房,翻上樓頂這種事情對於林高遠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翻開兩片瓦片,這就什麼都解決了,而且現在也是白天,這基本也就察覺不到什麼。
“唉,算了,算了,我方家就不再惦記這個江城了,廣省那麼大,我就不信張旭東這傢伙還能夠把手給我伸哪裏去,一個江城,足夠他這個小毛孩子耍一輩子了吧?”
眉頭一挑,身份已經明瞭了,拍了兩張照片直接閃人。
“啪嗒。”
“張旭東的人,特麼的,我說你林子豪你做事能不能給我做好一點,人家的尾巴都進來了你怎麼也不知道?”
林子豪這回是真的慌了,這個人如果現在又暴露惹來張旭東的怒火的話,這怕是要被斬草除根了!
東哥,那個小子好像被發現了。”
“愣着幹嘛?開車過去接應,讓兄弟們都回去吧,今天就到這裏了,我到要看看這傢伙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狡黠一笑,張旭東相信這林高遠不會讓他失望的,這些東西一放在報紙上,嘿!
林子豪他這輩子都別想在江城,關水站穩腳跟了。
“吱……”
“張總,真巧,不好意思,車子不好使,只能這麼停在你們的車前了,怎麼?急急忙忙的去哪裏?要不去我的老宅子裏坐坐?”
車子開到了一半,本來還想着去巷尾接應林高遠的,但是沒想到竟然會被這傢伙攔下來。
看了一眼,這除了陳子涵還有兩個壯碩的大塊頭。
心裏着急,這林高遠要是被抓住了,這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東哥,你先過去,這兩個人我還不放在眼裏呢,這兩個傢伙算什麼?給我鬆鬆筋骨還差不多!”
骨頭裏的狼性爆發了,劉軍已經許久沒有參加過戰鬥了,這兩個男人,在他眼裏不過就是獵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