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拍了拍楚玉的肩膀,今天這件事也足夠折騰人了。
這幾個捕快和這個派長也都跪了,也就想着算了,還要開業典禮呢。
“算了算了,乖,我沒事兒,不就是打架嗎?這有什麼的。”
張旭東說的雲淡風輕,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讓楚玉心疼。
“你也不看看你,這臉上都是血,怎麼參加開業典禮!”
楚玉撒着脾氣,倔強的忍着眼淚。
“就是,今天不能夠開業,都見血了,這也不吉利,我們去醫院吧。”
趙小雅心疼的撫摸着張旭東的傷口,臉上寫滿了心疼。
“今天,便宜了這些傢伙了,爲官不仁,呵!”
帶雪花心裏憋着一股悶氣,看到張旭東的傷口,就是一陣揪心。
“呵呵,張總,您這紅顏知己,可是把我給羨慕壞了,好啦好啦,我這老市長,今天給你們鞠躬賠罪了,這些人我會秉公處理的。”
張旭東連忙擺手,將老市長扶了起來,轉過頭,佯怒的看着三位姑娘:“老市長都說了秉公處理,你們還要怎麼樣?”
張旭東皺了皺眉頭,扶着老市長坐在了椅子上。
“老市長,今天雖然是開業,但是這也不急這麼一天,我這等着你,你什麼時候有空了,什麼時候開業!”
張旭東半蹲在老市長身邊,眉眼低垂,他深知這層關係,遠遠要比這開業重要的多,
“哈哈哈哈,怪不得你這小小年紀,居然能夠名震南北!好好好,我問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義子?”
張旭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沉吟了片刻。
“爸,爸,東子哥哥怎麼樣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
張旭東回頭看去,婉兒正揹着公文包跑了進來。
“我沒事,婉兒小姐,多謝掛念了。”張旭東臉上掛着客氣的微笑。
可是這眼角卻看到了老市長狡黠的微笑,這丫的,不過是想讓他做義子,這樣的話,婉兒和他不就不可能了嗎?
正是因爲這一點,張旭東纔在這些人面前對婉兒如此客氣。
可是張旭東知道,這婉兒可不知道,看見張旭東臉上還帶着乾涸的血液,這眼淚就下來了。
“真是的,這誰做的!誰做的!居然把人打成了這樣,還有沒有王法了!”
地上的派長心裏不斷告訴自己:“我是一個木頭,我是一個木頭……”
就這麼催眠着自己,不然的話,這遲早特麼嚇暈過去。
這好傢伙,到底是義子還是女婿啊?這不管是什麼好像是都惹不起有木有?
“好了好了,婉兒姑娘,您父親已經幫我主持公道了。”
張旭東微微欠身,彬彬有禮,哪裏還有剛纔在審訊室裏的痞子氣?
“小子,你還沒有回答我這老傢伙的問題呢。”
老市長看着自己女兒也在,連忙逼問,好把這事兒給了結了。
“不好意思,我這事兒,得和我家人說一聲,這是大事,雖然說我自己心裏是千百個願意,可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過您放心,我想我父母也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張旭東微微欠身鞠了一躬:“那我先去醫院了,婉兒小姐,老市長,你們忙。”
張旭東說完,壓根就不給這婉兒追上來的機會,帶着自己的姑娘就撤了。
“爸,你這說的什麼事情呀,爲什麼還要找他父母?”
婉兒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帶着微微的笑容,一副女兒家的作態。
“這,咱們回家以後再說,你們幾個,等着上法院吧。”
老市長搖頭晃腦的嘆了口氣,渾濁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落寞。
清廉一生,自己倒是兩袖清風,可是誰曾想……
“既然這樣,老市長,我們也就告退了!”
“對,我們白家還有點事兒,我們先走了。”
這些人都離開了以後,這地上的張派長才緩緩起身,撐着自己的腰坐在了椅子上。
“哎喲喂,這……都是你們幾個,今天如果不是你們幾個說什麼挑喜,怎麼可能啊出現這種事。”
派長惡狠狠的怒罵着,可是沒想到眼前的幾個捕快完全不買賬了。
“嘿,真是可笑,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和我們一樣,而且罪加一等,你還想教訓我們?”
“行了,別給我吵,張總處理完了,我還沒完呢,小子,知道我誰嗎?”
梁明顯這才緩緩走了出來,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於是這派長捕快再一次跪了,心裏一陣媽賣批,這尼瑪啊!這麼多的牛人都去做出租車司機?這有沒有搞錯!
“東子?疼嗎?”
三個姑娘一個個圍在張旭東身旁,在酒店裏,張旭東躺在牀上,這滋味,別提多舒坦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這都說了,誒,對了,林淼呢?你們剛有看到嗎?”
三個姑娘搖了搖頭:“剛纔我們最早出來的,哪裏管得了那麼多?你這頭上如果剛纔再不包紮,你這下半輩子,等着腦癱!”
趙小雅一邊爲張旭東換藥,一邊心疼說着。
“叩叩叩……”
“張總,在嗎?我,林淼。”
說曹操曹操到,張旭東連忙讓楚玉開了門。
林淼進來,這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頭上也開了瓢。
“張總,您看看咱們,看看您,您這是齊人之福哦……唉。”
林淼由衷的豔羨,可是除了羨慕,卻不敢有任何的其他的想法。
“行了,有什麼事兒,說吧?我這想要休息了。”
林淼喝了一口水,坐在了張旭東的牀頭:“是這樣的,我們今天不是開業嗎?然後出了這種事,大家也沒心情,有的也去了醫院了,我就想要問問,這開業要不要……”
張旭東沉吟了片刻,想了想。
“這樣吧,明天好像老市長要我去做什麼演講,我看就算了,後天的話,好像沒什麼事兒,開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