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如果您真的要給我,我也不敢要啊。”張旭東半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好吧,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們之後聯繫。”
威廉起身和張旭東握了下手,看着威廉離開的背影,張旭東皺着眉頭。
這傢伙,是爲數不多的讓張旭東感覺自己看不透的傢伙。
“鈴鈴鈴……”
“東子,來衙門一趟,我想我們這邊的可以開始了。”
電話那頭傳來王老爺子的聲音,張旭東知道,這事兒,估計和王傑有關了。
“好,您稍等。”
張旭東連忙開着車到了衙門,兩個老爺子坐在位子上喝着茶,臉上帶着微笑。
“兩位老爺子,這發生什麼了?今天這王傑交代了?”
張旭東坐在了辦公桌上面,一旁的這個衙門的捕快頭,這是看的心驚膽戰。
這兩個大人物,幾千年不會出手一次,這一出手就是大事兒。
從師爺,到上一任的衙門捕快,捕快頭,等等,都被換了一遍。
而這一切,和這個坐在這裏的,相貌平平的少年卻拖不開關係。
這麼一個年紀,卻擁有這麼一個讓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成就,這讓他不得不想到張旭東身後的什麼勢力,加上能夠和這兩個老爺子促膝長談,張旭東的身份在他眼裏越來越神祕。
“東子,這一次讓你來。是讓你準備一下去禾港的事兒,你在禾港也算是熟悉了。”
王老爺子開門見山,張旭東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這王傑,怎麼說的?”張旭東皺着眉頭疑惑道。
“他說,禾港那邊的上線,他自己也不清楚,關乎到許多大人物,不是他能夠企及的,他啊,不過一個馬前卒的角色而已。”
老爺子說的輕描淡寫,這張旭東嘴角直抽抽,一旁站着的捕快頭更是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這尼瑪的師爺啊,師爺啊,這上京的二把手,就只是一個馬前卒?
這上京是什麼地方?天子腳下的城市裏的二把手啊!
這他都難以企及的人物,會是什麼樣的一個高度?
“這……那麼,上次抓都兩個暴徒呢?”
兩個老爺子相視一笑,露出了神祕的笑容。
“這兩個人可不簡單,身後都是大魚,不過現在我也沒有辦法確定是不是我想的這樣,到了禾港再說吧,你去不去?這一次,可是危險重重。”
張旭東愣了一下,的確,這麼去禾港,然後還是招惹這麼強大的對手。
對方的人,肯定是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不爲別的,因爲兩個老爺子,他們不敢動!
“去肯定要去的,畢竟我的秀也是在禾港,如果這件事沒有處理好,我也怕影響到那一次的秀,不過……”
張旭東有些面露難色,眼神在兩個老爺子身上來回掃動。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怕什麼,咱們兩個保你安全,上次那種事情,我們不會再讓它發生了。”
張旭東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沒辦法,他必須保證自己能夠活命,這特麼可不是鬧着玩兒的。這是真的販賣軍火的亡命組織。
“關着呢,這件事本來想讓其他人處理的,可是現在,其他人又有誰能夠相信呢?”
這句話讓張旭東受寵若驚,這意思就是說,他是兩個老爺子最信任的人咯?
“兩位老爺子,那就這麼說定了,什麼時候走?”
“後天!”
張旭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剩下的一天的時間,也足夠他處理這裏剩下的的事兒了。
“那我先回去了,我把事情整理一下。”
張旭東離開的時候,這捕快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讓他皺了皺眉頭,不由的記住了這捕快頭的樣子。
回到了公司,幾個姑娘居然也剛好到了公司的門口。
“誒,東子,你去哪兒了?”楚玉驚喜的看着張旭東。
“這,剛剛從衙門回來,沒啥,老爺子找我聊聊,你們幾個來這做什麼?”
三個姑娘一臉茫然的看着張旭東,搖了搖頭。
“這不是要問你嗎?這是黃伯說讓咱們來一趟的,說什麼公司亂了套了。”
張旭東皺着眉頭,這尼瑪,不會又有人搞事情吧?
“走,進去看看,到底玩兒的什麼花樣。”
帶着三個姑娘快步進了公司,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人給拉住了。
“張總,我呢,聽說您想要給三位夫人給這個……辦一個走秀對吧?我剛好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您能不能聽聽?”
張旭東一臉茫然,看了三個姑娘一眼,又看了這股東一眼。
“你這,咋了老陳,什麼事兒?”
這老陳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左顧右盼,拉着張旭東到了安全通道的拐角處。
“張總,相信我,我從來沒什麼小心思,我只想着,這你們是不是需要一個大的場地,我感覺,您現在真的可以辦一個專門屬於你們自己的走秀,而不是公司的,這樣,也不會讓惹我嚼舌根不是?”
張旭東聽的越來越迷糊了,這什麼情況,難道還有人嚼舌根?
“誰嚼舌根了?”張旭東上下打量了這老陳一眼。
這眼神像是再說,你自己個不就是在打小報告嗎?還說別人?
“哎呀,張總,您誤會了,我是說外面的民衆,不是都在說您和三位夫人的事兒嗎?我感覺……”
張旭東眉頭一挑,原來說的是這個。
“你是說,我自己一個人辦一個比較有誠意?”
這老陳露出了一個大家都懂得的表情。
“這,你到底想說什麼?”張旭東皺着眉頭,這沒事兒怎麼還特麼的關心自己這種事兒了?
“誒,老陳,老陳,你人呢?張總來了沒,這事兒說了嗎?我這準備好了!”
張旭東懵逼了,看着安全出口門前的走廊上,一個股東正提着袋子,做賊似得探頭探腦的。
“這兒呢,快,快,別別人給發現了!”
張旭東:“幹嘛呢,幹嘛呢,有事兒就說,這鬼鬼祟祟的,做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