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演唱會,你感覺,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一家咖啡廳,門口的散座上,張旭東和維尼正喝着美式咖啡。
陽光灑落在維尼的肩上,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這……百分之……一百!”
張旭東露出了自信的微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這麼自信?”維尼眉頭一挑。
“當然,因爲……她們都在我的身邊啊。”
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視線透過維尼的肩膀,落在了身後的三個姑娘身上。
“東子,怎麼在這兒和維尼約會呢?我們都累死了,你得給我們定衣服!”
趙小雅坐在了張旭東的身旁,有些撒嬌的味道。
張旭東苦笑不已,這不過是爲了要給維尼看的吧……
“好好好,都定,都定,放心吧,少不了你們的,練了一天了,累了吧?”
張旭東心疼的看着幾位姑娘,如果這一次沒有她們,估計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找其他的模特,哪兒有這麼容易?那些人,不過是要利益,並且很大程度上會想要和張旭東糾纏不清。
“不累,倒是你,累了吧?今天工作怎麼樣?忙嗎?”
趙小雅緊緊攥着張旭東的手,清澈的眼底浮現了一抹心疼。
“沒有啦,我也剛剛開會下來,去逛逛吧,難得今天有空,安排一下事情就好了。”
張旭東心疼幾個姑娘,自然會想着要補償補償她們,好好陪陪她們。
“那……我先回去了,張總,有什麼事情在和我說,對了,我今天會給威廉回電話的,場地的事情,你放心。”
張旭東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也沒留下她,維尼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討厭,我也想買衣服!”維尼皺着眉頭,沒來由的一陣心煩。
“你怎麼不留下她?大家一塊兒,不好那?”
楚玉坐在一旁揉着腳踝,看着維尼離開的背影苦笑。
“逛街,陪你們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張旭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脫口而出這種話,頓時感覺有些矯情。
“你怎麼也開始嘴巴這麼甜了?今天吃了蜜了?”
“就是,我看那,是他現在遇到的漂亮姑娘太多的吧?”
“不不不,是我們的張總,今天和維尼姑娘約會,心情大好。”
三個姑娘各有說辭,張旭東頭大如鬥,只好苦笑着告饒。
“行了行了,逛街去吧,你們的腳疼嗎?要不……”
“不行,腳疼不疼是一回事,張總有空陪咱們逛街,這必須去。”
趙小雅揮舞着小拳頭,嘟着嘴,可愛的樣子讓張旭東哈哈大笑。
“好好好,走,今天,就算走到我斷腿,我也陪着你們逛街。”
開着車,兜着風,初秋的風有些帶着些許涼意。
幾個姑娘愜意的閉着眼,感受這剛剛好的溫度,張旭東嘴角帶着笑意,看着幾個姑娘愜意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滿足。
“姑娘們,到商場了!”
張旭東停好車,輕輕拍了拍副駕駛的趙小雅。
“啊?到了?走走走,我看上一款衣服很久了!”
“我也是,我看上了一款手錶好久好久了。”
楚玉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打着哈欠。
“我也是,我又一款包包喜歡了非常久了。”
戴雪花兩眼放光,看似恨不得立刻衝進商場。
“你們喜歡的東西這麼久,怎麼不買?”
張旭東皺着眉頭疑惑道,他這也不是沒給錢,這不至於一個包包,一件衣服都沒捨得買吧?
“你這傢伙,這麼有錢,咱們會不知道嗎?可是,我們也不想用你的錢吧。”
戴雪花翻了一個白眼,三個姑娘手拉手進了商場,把張旭東扔在了身後。
“誒,等等我,你們爲什麼不花我的錢,這什麼意思?”
張旭東皺着眉頭,感覺想不通。
“你的錢,楚玉姐都管着,那是公司的錢,雖然公司裏基本都是你的股份,可是這也不能擅自挪用,加上你自己的錢,我們偶爾花花,但是之後都還上了,我們吧,不想做伸手要錢的。”
戴雪花半開玩笑的說着,張旭東卻知道,這幾個姑娘,是真的有着他們自己的倔強。
“傻不傻,以後,想買什麼就買,該花就花,別給我省錢,不對,你們怎麼還的?楚玉有工資和股份,你們兩個……”
張旭東上下打量着戴雪花和趙小雅,微微蹙眉。
“你就別問了,我們三個上次給阿瑪尼走秀,你們就感覺我們什麼錢都沒賺?加上小雅以前有時候給人做輔導,我呢,就在也爸爸哪兒上班。”
張旭東恍然,的確,之前趙小雅有在戴雲文的小區售樓部。
趙小雅做輔導,這他倒是真的不知道。
“你們別做那些了,真的,我的……”
“你的錢,我們不會省的!老闆,這個包包給我抱起來。”
張旭東呆呆的看着戴雪花手中的包包,是古琦的,張旭東看了一眼吊牌!
三千八!在這個年代,這包包可以說是天價了。
買好了包包,張旭東這才知道,這幾個姑娘喜歡的東西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怪不得他們說買不起。
“這表多少錢?”剛出了古琦的店,楚玉就直奔專櫃買手錶了。
服務員上下看了張旭東一眼,一眼斷定了張旭東是個大款!
“小姐,這表不貴,一萬六,我們這兒有情侶款的,這位先生和您帶起來,一定很配!”
“情侶款?給我看看?就你手上這個,給我看看吧。”
一個輕蔑的聲音傳來,張旭東擡頭一看。這人有一些眼熟,卻不認識。
“張總,你三個姑娘,應該不會和我搶這一隻表吧?”
這男人聲音富有磁性,短髮,襯衫,身材筆直,眼睛炯炯有神,三十歲左右,看起來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你是哪位?我認識你嗎?”張旭東語氣有着衝,對這個男人有些莫名的敵意和熟悉,下意識的感覺他想找茬。
“張總這種大人物怎麼會記得我呢,我不過是盧卡斯老闆的一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