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東和阿華聊了一會,就開始給老劉準備了廣告位。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張旭東纔去了樂壇,準備明天的演唱會。
來到樂壇的門口,發現大門緊閉。
張旭東給阿華打了電話,他才進了門。
“這大晚上,怎麼還關門?”張旭東問道。
“外頭的人要是看到樂壇開門了,他們肯定又得衝進來。”阿華說道。
“你這傢伙,有粉絲還不好?”張旭東打趣道。
“我要的不是粉絲,我要的是歌迷。”阿華說着,看了一眼身邊的陳婉,“再說,那些歌迷……”
“他們不會是想要讓你分手吧?”張旭東驚訝的問道。
“可不是嗎?那些歌迷啊,一個個就以爲阿華是她們的男朋友似的,完全不同意我跟阿華在一塊兒。”
陳婉幽幽的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
“阿華畢竟是明星,這一次世界巡迴之後,阿華想要退出就退出,我沒意見。”張旭東說道?
“張總,這麼晚了,您過來做什麼?”阿華問道。
“看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唄。”張旭東說道。
“張總,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說。”阿華神神祕祕的說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張旭東疑惑的問道。
“就是……我們樂壇的藝人也越來越多,有一個是我找進來的,最近他遇到了一點麻煩。他一開始不敢告訴我。是我問他了之後,他才說的。”
張旭東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誰啊?遇到什麼麻煩了?明天就是演唱會了,還是巡迴的第一場,別掉鏈子了。”
“他叫做郝運,之前在街頭做搖滾的。”阿華說道,“他的音樂和他的爲人都不錯,就是……”
“就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這要是影響到明天的演唱會怎麼辦?”張旭東着急的說道。
這一次的演唱會,全國人都看着,外國也有人在關注。
加上這是一場世界巡迴,再加上這一次還有拍攝紀錄片,張旭東可不想出什麼問題。
“郝運和他女朋友之前在一起,後來才發現,他女朋友已經結婚了。”阿華說道。
“什麼?怎麼還有這麼狗血的事兒?”張旭東有些驚訝的說。
“後來,這件事被那個女的老公發現了,然後又想要找郝運麻煩。”阿華說道。
“那個郝運現在在哪兒?”張旭東問道。
“剛纔排練完,他就回去了。”阿華說道。
“那個女人的老公是什麼人?”張旭東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不是很瞭解,不過根據我知道的,那個男人好像很有錢的樣子。”阿華說道。
“算了算了,你先把郝運叫來吧。我跟他聊聊,今天晚上就把事兒解決了。別待會明天在演唱會上出事兒,那就麻煩了。”張旭東說道。
“您不會發脾氣吧?”阿華問道。
“發什麼脾氣啊,這事兒也不是他故意的的啊。”張旭東嘆了口氣,說,“只能算他遇人不淑吧。”
“行吧,我現在叫他過來。”
阿華說着就給郝運打了電話。
過了許久,電話才被接通。
“華哥,怎麼了?”
“你這麼晚了還在外面?不去休息嗎?明天可是演唱會。”阿華說道。
“我,我現在有點事。”電話那頭的郝運喘着氣,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
“你什麼事兒啊?開着樂壇一下吧,張總有事兒找你。”阿華說道。
“我這兒是真有事兒。算了,先不說了,我掛了。”
說着,郝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張旭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快的說,“什麼人啊,這是什麼意思這是?”
“張總,也許他現在真是有難處。”阿華說道。
“有難處也不能這樣啊,我這不是來給他解決麻煩了嗎?他倒是來個人啊。”張旭東說道。
“您這樣,我再給他打個電話。”
阿華說着,立刻又給郝運打了電話過去。
這一次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了,但是說話的卻不是郝運。
“你是郝運的朋友吧?聽說郝運這小子最近找了靠山?我這正請他來喝茶呢,你要不要來一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嘶啞低沉的聲音。
“你是誰?”阿華連忙問道。
“郝運這王八蛋沒有告訴你?這小子居然勾引我老婆!我今天要他給個交代。你要是想來幫他,就來吧。”
阿華看了張旭東一眼,張旭東微微點頭。
“你把地址給我,我現在就過去。”阿華說道。
“好,我把地址給你,你過來吧。”
說話間,對方就把電話掛斷,發送了一個地址過來?
張旭東看着地址不禁皺了皺眉頭,“夜市?這不是昨天我喫大排檔的地方嗎?”
“別管這麼多了,張總,救人要緊。”阿華着急的說道。
“你就別去了,我自己去就行。”張旭東說道。
“沒事,不會影響明天演唱會的,我跟你一塊兒去。”
阿華執意要跟張旭東一塊兒去,張旭東也拗不過,只好帶着他一塊兒了。
兩人開着車,飛快的朝着夜市駛去。
到了地方,這裏也沒多少人了,一片空蕩蕩的。
來到街尾,張旭東就看到一個男子正低着頭,坐在椅子上。
他的身邊坐着幾個漢子,趾高氣揚的坐着,臉帶着冷笑,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着什麼。
“張總,那個就是郝運。”阿華用手一指低着頭的男子。
“過去看看。”張旭東說着就走到了那羣人的面前。
“阿華?張總?”郝運擡起頭,皺了皺眉頭。
“沒事,放心。”阿華笑着說。
“阿華?張總?看來你們就是來救他的了?”爲首的一個男子戲謔的問道。
張旭東看了他一眼,梳着背頭,穿着西裝,指間夾着雪茄。
“你說吧,想要怎麼樣?”張旭東開門見山的問道。
“砰!”
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說,“張總?真以爲你是大老闆了?一個窮街頭賣場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張旭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直說要怎麼樣吧。”
“行,我直說。”他冷笑了一聲,說,“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