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卡斯諾皺起了眉頭,“你說跟我合作?怎麼合作,說來聽聽。”
迪斯維思忖了片刻,淡淡的說,“這樣說吧,我們已經聯繫了你意想不到的大人物。”
“然後呢?管我什麼事?”維卡斯諾冷笑着,“現在的重點是,張旭東要剝奪我的一切。你能夠幫我,阻攔他嗎?”
“我想我可以。”迪斯維微微點頭,笑了笑。
“什麼意思?你要我怎麼做”維卡斯諾皺起了眉頭。
“張旭東肯定會繼續給阿華開演唱會,你把阿華除掉。”迪斯維說。
“你特麼的給我開玩笑吧?”維卡斯諾嗤笑了一聲,“我這麼做了,會有什麼好處?他是張旭東,萬一……”
“他不會有機會對付你。相信我,他在發國的企業現在正在瀕臨破產。我們會把他提前支開。”迪斯維說道。
“好,那就等你把張旭東支開了之後再說吧。”維卡斯諾淡淡的說,“我還忙着,你先走吧。”
“你等着吧,你會和我們合作的。佳藝工業,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
迪斯維離開了之後,維卡斯諾皺起了眉頭,獨自一人思忖了許久,他撥通了電話。
“老闆,有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停下行動,不需要清點我的產業了。”維卡斯諾說道。
“爲什麼?”電話那頭的員工疑惑的問道。
“這不是你要管的。”迪斯維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臉上皺起了眉頭。
而迪斯維回到了家中之後,就看到客廳裏坐着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
他眉梢一挑,連忙弓着腰,低下頭,“沃德先生,您怎麼來了?”
“你們都已經把事情搞成這樣了,我要是再不來,我看你們要把佳藝工業給弄破產了!”沃德沒好氣的說。
“沃德先生,真不好意思。張旭東他……”
“我知道張旭東不好對付。但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不中用。”沃德皺着眉頭呵斥,“你們接下去有什麼行動?”
“是這樣,因爲馬爾克先生現在正在發國對付張小胖,我們打算把張旭東引到發國去。”迪斯維說道。
“然後呢?”沃德問道。
“張旭東現在以爲我們佳藝工業日落西山,他就算離開,也肯定會讓阿華在維卡斯諾的歌劇院開演唱會。趁着張旭東不在,我們可以把阿華給除掉!”
沃德眉梢一挑,微微擡起視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可以,這個行動可以進行。”
“沃德先生,您可以……幫我們一個忙嗎?”諾拉迪克問道。
“說,什麼忙?”諾拉迪克問道。
“我們希望您能夠阻止住張旭東收購維卡斯諾產業。”諾拉迪克說道。
“爲什麼?”沃德問道。
“只要阻止張旭東收購維卡斯諾的產業,我們就能夠控制維卡斯諾!”諾拉迪克說道。
“好,我可以試一試。”沃德微微點頭,緩緩起身,“我先回去休息,有事情再通知我。”
夜色逐漸降臨,沃德回到了自己的酒店之中。他眉頭微蹙,站在陽臺,給馬爾克打了一個電話。
“發國現在是什麼情況?”沃德問道。
“張旭東之前的聯盟,那些貴族,發生了很大的震動。”馬爾克說道,“整個發國的精英層面,都已經開始調整,之前的貴族,已經落寞了。”
“你的意思就是,現在發國都是你的人了?”沃德問道,
“可以這麼說。”馬爾克笑了笑,說,“現在只有張小胖,帶着他的員工還在支撐。但是他,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我們打算讓張旭東去法國。”沃德說道。
“什麼?”馬爾克有些錯愕,“在這個時候讓張旭東過來?我已經快要成功了!”
“都到了這時候了,就算我們不引張旭東去法國,你感覺張小福不會通知張旭東去幫助他嗎?”沃德反問道。
“這……”
“爲了大局爲重,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沃德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馬爾克在他發國的辦公室裏皺着眉頭,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
“張旭東,又到了我們爭鬥的時候了,這一次,你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馬爾克獰笑着。
夜色褪去,天空中閃爍這一輪金光。
張旭東早晨剛剛醒來,牀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哪位?”張旭東問道。
“張旭東,好久不見。要不然找個地方聊聊?”電話那頭傳來沃德的聲音。
張旭東眉梢一挑,有些驚訝,“怪不得,佳藝工業的後臺就是你吧?”
“可以這麼說。”沃德淡淡地笑了笑,“不知道張總能不能賞臉來一趟?”
“行,可以。你給我一個地址。”張旭東說道。
“好。”
掛斷電話,張旭東收到了沃德的短信。
他立刻出了門,開車去了一家七星級的酒店。
進入酒店,去了一間包廂。
推開門,就看到沃德坐在沙發上,正抽着雪茄,喝着紅酒。
張旭東坐在他的對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張總,我想你最近在拉斯維加斯也算順利,對吧?”沃德嘴角微微上樣,戲謔的看着張旭東。
“嗯,還行。”張旭東淡淡地說,“主要是什麼呢?是你們的人真的太爛了。”
“哈哈哈哈。”沃德忽然哈哈大笑,“在我看來,你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啊。”
“你什麼樣意思?我的人好的很!”張旭東沒好氣的說道。
“我想你還不知道吧?你在發國辛苦建立的商業帝國,現在已經被我們摧毀的差不多了。”沃德聳了聳肩,說,“但是,張小福好像到現在也沒有聯繫你把?”
“你說什麼?”張旭東皺起了眉頭,“發國的貴族……”
“我想你最好還是打電話聯繫一下張小福,問問情況。至於你說的貴族……呵呵,那些貴族不是不能夠被取代的。”
張旭東聽完心中一驚,不過也沒打電話,只是淡淡的問道,“所以你把這件事告訴我,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