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搖頭,怒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的,是在騙我對不對?”
“呵呵,等張默來了就知道。”
安素東呵呵一笑,“不過嘛,要等你跟他們對決之後,如果能活下來,才能看到。”
“你卑鄙!”
“我是卑鄙。”
安素東呵呵一笑,擡手一個打耳光甩在他臉上,打的劉光滿嘴是血,一把拉過劉光的衣領,冷笑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所以我就把你的靠山一起做掉了。”
“放下來,一人一把刀,誰要是活下來,我就放了誰,死了,我讓人給埋了。”安素東呵斥一聲。
李一平知道自己說不得什麼,只能依次給放下來。
兩個劫匪也不靠在一起,現在三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身邊的兩個人都不可靠。
“凱哥,要不我們先幹掉這個傻逼?”
一個劫匪道。
劫匪頭子握住自己手裏的刀,咧嘴笑道:“好啊,我們一起先幹掉他,你前,我後,夾擊。”
劉光握住刀,嚇得雙腿發抖,他就是一個文員,當初入伍的軍訓他都託關係給免了,整天喫香的喝辣的,要他打架,他真沒有這個實力。
“安教官,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劉光雙腿打顫道。
安素東看都沒看他,注意力落在劫匪頭子身上。
這小子詭詐的很,看他的步伐,絕對不是要跟着進攻劉光。
果然!
另一個劫匪剛剛走到前面,劫匪頭子趁其不備,一刀插進那劫匪的後心。
“凱哥,你……”
劫匪頭子冷笑道:“兄弟,別怪做哥哥的,爲了活命,對面那傻逼弱不禁風,吃了幾天的蟲子,我一隻手就能解決掉,至於你纔是我的威脅。”
“你好卑鄙!”
“死吧!”
劫匪頭子手腕一轉,刀在那劫匪胸腔內轉動幾下,然後一腳把他踹出去。
“啊……”
劉光嚇了一跳,沒見過殺人這麼不眨眼睛的。
“你這傻逼,現在就咱們兩個人,殺你,嘿嘿,太容易了!”
劫匪頭子得意一笑,反而不急着進攻,扭頭道:“安教官,你說話算數吧?”
“這惡人!”
李一平手按在槍柄上,恨不得一槍打死他。
安素東淡淡笑道:“自然,我這人說話從來都算數,說了最後活下來的可以離開,絕對不食言。”
“好!”
劫匪頭子勝券在握,側面繞着劉光過去。
劉光如臨大敵盯着對方,嚇得哭出來,大喊道:“安教官,我知道錯了,我……我打不過他!”
“這時候你哭天喊地,不如想想怎麼殺了對方。”安素東冷酷道。
“安素東,臥槽你姥姥!”
劉光大吼一聲,轉身把刀橫在胸前,筆直衝上去。
“找死!”
劫匪頭子咧嘴冷笑,將手裏的刀一轉,他有百分百把握,劉光這樣衝過來,這麼小白流的打法,自己只要一刀就能擺平他。
“安教官!”李一平面露急色。
“恩?”
安素東扭頭看着他。
“真的讓劉指導員被殺?”
李一平以爲安素東只是開個玩笑,畢竟劉光可不是一般人。
安素東沒有說話,扭頭看着戰圈,眼看着劉光已經跟凱哥接觸,凱哥如期的避開劉光的刀,反手一刀,就要殺了劉光。
安素東手指一彈,一道靈力被他彈射出去,狠狠擊中凱哥的手腕。
“哎呦!”
凱哥喫痛驚呼一聲,整個手腕都扭曲起來,手裏的刀也應聲而落。
“去死!”
劉光殺紅了眼,剛纔眼看着被殺,可不知道對方手怎麼抽筋了,心裏大喜,反手一刀刺進凱哥胸口。
鮮血如柱,狂猛的噴涌而出,噴了劉光一臉。
“啊……”
劉光驚叫,退後幾步丟掉兇器,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面目驚恐之極。
這還是他第一次殺人,看着身上的鮮血,散發刺鼻的腥氣,忍不住乾嘔起來。
“好耶!”
李一平拍手叫好,趕忙要跑過去扶起來劉光,卻被安素東一把扯住。
“你幹什麼?”
李一平嚇了一跳,低頭不敢看安素東眼睛,“我……我……”
“老老實實呆着!”
安素東瞪了他一眼,嚇得李一平渾身冷汗直冒。
這纔想起來,這牛叉到不行的教官可下令把劉光吊起來的人。
“劉光!”
安素東走過去,看都沒看凱哥的屍體,“我現在可以控告你謀殺,而且是兩條人命。”
“恩?”
劉光一愣,瞬間怒火攻心,從鬼門關走出來,再次入了安素東的道,大吼道:“安素東,你別誣陷我,是你逼我的,剛纔要不是我……”
他眼睛一轉,道:“要不是我英武不凡,可就死在這兇徒手裏。”
“呵呵,你還真會說。”
安素東冷笑,“李一平,看到劉指導員殺人沒?”
李一平一時猶豫不決,他就是一個大頭兵,任何一個高層都得罪不起。
“說!”安素東咄咄逼人。
李一平急忙道:“看到了,劉教官殺人。”
“呵呵,聽到了?”
安素東笑了起來,“這就是認證,至於物證,你旁邊的刀就是,還有你的指紋,現在人贓並獲,等着,很快張默就來了,我跟你說的話你應該也聽得明白,威脅我,我要你全家都不好過!”
“我……”
劉光呆呆坐在地上,盯着那把刀,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他並不相信自己的大舅倒臺了,只要大舅沒有倒臺,他就還有機會。
對,只要大舅不倒,我就有機會。
想到這裏劉光再次振奮起來,輕蔑的笑道:“你騙鬼呢,我大舅是你這種人能搬倒的?”
劉光哈哈大笑起來,“別開玩笑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也好,今天你差點害死我,回頭我要我大舅斃了你!”
這時候一道人影急衝衝跑過來。
赫然就是張默。
他來營地聽說安素東去了後山,這才急衝衝的跑過來,只爲了第一時間把消息帶來給他。
“看,人來了。”
安素東也不在乎劉光垂死掙扎的異想天開,反正都是徒勞的,指着張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