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丫兒,明明是老子先看上的。
仇翔宇幾人爭論不休,這紅衣女子確實是漂亮,比張雲清還要美豔幾分,雖說四個少婦也不錯,但畢竟年齡大了些,再說了,邁入洞虛期後衰老速度就會放緩,說不定都能當他們奶奶了。
五人都想來個英雄救美,趁機俘獲美人的芳心。
“邢明月,你休想逃出本少爺的掌心!”不遠處,又飄來一個男聲,很快,一輛豪華馬車快速駛來。
我日,竟然是汗血寶馬,看這毛髮,絕對是純正品種,有價無市的珍品啊。
馬車豪華至極,長達五丈,高達三丈,用料更是極其講究顯,紫檀木,黃花梨,都是極稀罕的木材,不過,這馬車壁上的圖案卻讓人連連作嘔。
全是春宮圖,而且畫畫的人技術還不賴,細節之處,不由得讓人想入非非。
“風月閣!”曾樂平驚呼不已,看着馬車頂上插着的旗幟,聲音都有些顫抖。
“什麼?”另幾人也震驚不已。
風月閣在中州赫赫有名,雖不如五大上古宗派那麼老牌,可也有不少強者坐鎮,他們可遠不是對手。
頓時,心頭那股想要英雄救美的衝動就淡了下去。
“諸位,我是耀月谷的邢明月,路遇不幸,煩請大家能出手相助。”紅衣女子自知不敵,扭頭朝衆人求救。
耀月谷!
衆人心中又是一驚。
這在中州也是響噹噹的一大勢力,不過,和風月閣相比,自然是差了很多。
“邢明月,我們之間的事,何必牽扯他人,我是風月閣的少閣主,你是耀月谷的掌上明珠,咱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趕快從了本少爺吧,我一定帶你享受世間最快樂之事。”男子的聲音再次從馬車中傳來。
“王德安,你休想,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跟你。”邢明月毫不屈服,應付之間,額頭已有薄汗。
“哎,可惜了!”範文華惋惜道。
“我聽說風月閣都是一些好色之徒,尤其是宗主,光妻妾就有幾百個。”
“這個邢明月被少閣主看上了,絕對難逃一劫。”
“這事兒我們還是別插手了吧。”
“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仇翔宇幾人紛紛搖頭,給自己的懦弱尋找藉口,他們不過才突破洞虛期,不管是邢明月還是四個少婦,都是洞虛中後期的高手,境界上確實有差距。
安素東笑着說道:“尋郎平,出手吧。”
“好!”尋郎平二話不說,提劍就衝了上去。
尋郎平出手果斷,一劍揮出,劍氣逼人。
多日不見,他的進步不然很大,同樣是洞虛期,他的戰力可比仇翔宇這些人高出了一大截。
劍氣縱橫,很快就突破了四名少婦的包圍,他與邢明月練手,瞬間扭轉局勢。
邢明月本身不弱,再有尋郎平助力,很快擊退四名少婦。
“哼,哪跑來的臭小子,敢壞本少爺的好事!”馬車中傳來王德安極度不滿的冷哼聲。
這樣的實力,讓仇翔宇幾人望而卻步,當初和尋郎平結爲兄弟純粹因爲他實力強,不過,同是洞虛期,大家都自信滿滿的認爲自己和他差不多,現在看來,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尋郎平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安素東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就這樣,怎麼可能泡的上妞呢?
人家跟你說話呢,怎麼着也應該回一句,說不定一來二去就看上眼了呢。
“找死!”馬車中突然跳出一人,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綾羅綢緞披身,好不瀟灑英俊,不過,眼中邪氣滿滿,不用猜也知道是王德安了。
“小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敢跟本少爺搶女人?”
尋郎平頭也不擡,絲毫不給他面子。
張雲清滿臉癡迷,就這樣高冷的樣子,簡直太迷人了。
“小小洞虛期,也敢跟在本少爺面前放肆!”王德安冷笑着,向尋郎平發起了攻擊。
咚!他從身後掏出了一根狼牙棒,尖端佈滿毒液,鋒利無比。
這可是上品靈器啊!
反倒是尋郎平巍然不動,直到狼牙棒逼近眼前,才緩緩的提劍格擋。
砰砰砰!
兩人交手,顯然王德安的實力更強,他是洞虛後期,境界上直接碾壓尋郎平,而手中的武器更是上品靈器,一時間佔盡上風。
不過,尋郎平也不是輕言放棄之人,雖處於劣勢,卻依舊不折不撓,以攻代守,拼盡全力反擊。
王德安心中大驚,這種不要命的打法他還是頭一次見,這樣都下去必定兩敗俱傷。
他可是和風月閣的少閣主,嬌貴至極,怎能和一個臭小子相比。
稍一分神,尋郎平抓住機會迅速反擊,戰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安素東淡淡一笑,悄悄的拿出射日弓,以靈力聚箭,朝着王德安射了過去。
現在,大家的心思都放戰鬥中,有誰會注意到他,況且這一箭又是靈力所聚,被他刻意降低了些威力,並不至於要了王德安的命。
王德安壓根沒有堤防,這一箭直接射在他的膝蓋上,頓時,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尋郎平抓住機會,揮刀,揮灑出一片鮮血。
“啊!”王德安慘叫連連,這一劍砍在他的肩峯上,差點沒把他的鎖骨砍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膝蓋爲什麼會突然好像中了一箭。
一塵笑着朝安素東看去。
別人看不出來,她可清楚的很。
安素東暗笑,拉弓又是一箭,附帶上雷霆之力,王德安剛想起身反擊,又被尋郎平一劍砍中。
如此反覆幾十招後,王德安灰溜溜的逃回了馬車:“臭小子,今日你敢這麼羞辱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尋郎平冷哼了一聲:“出來,繼續。”
王德安哪敢再出來,也不曉得對方修煉了哪種祕術,他已經受了重傷,要是再打下去,非得死在這裏。
“你給我等着!”他大吼道,一聲令下,四名少婦又回到了馬車。
“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