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吹血嘿嘿一笑:“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跟我走就行了。”吹血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秒,便在桑海眼前出現。
好快
吹血的手輕輕朝桑海抓來,雖然不見任何星力,卻死死的把桑海的退路鎖定,桑海竟然定住動不了
好強毫無疑問,此時的桑海,遠不是吹血對手,當然了,桑海只有二十幾歲,而吹血卻已經活過數百年
吹血隨意的朝桑海當胸抓來,竟然已經那桑海當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一個小小星王,他親自出手,根本就是給龍老大面子,在他看來,工會發布的紅色任務根本就是毫無必要,更不用讓三大傭兵團同時出手。
“滾”吹血志在必得的一抓,竟然被擋下了
一隻油膩的小黑手擋在了吹血和桑海之間。
“咦”當吹血見到這個小男孩時,微微一愣,什麼情況小男孩不僅推開了他使出五分力的手,而且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竟然順着經絡傳入體內,讓吹血非常難受,他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哈哈哈”一陣大笑傳來,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上身,背上揹着巨大的單斧,走了過來。
“吹血團長,你竟然連個小男孩都拿不下”眼見吹血吃了虧,走在頭前的壯漢咧開大嘴,毫不掩飾的嘲笑他。
“狂戰你果然也找來了”吹血冷哼一聲。
來人正是狂戰傭兵團的正副團長,狂戰、狂雷兩兄弟,他們從香風樓來到鴻通櫃坊後,恰好看到了桑海走出門來,卻被血戰提前動手的一幕。
同爲阿薩郡三大傭兵團,所謂同行是冤家,狂戰傭兵團和吹血、水寒兩大傭兵團矛盾早就很深,看到血戰由於輕敵而吃了大黑的暗虧,狂戰兄弟當然幸災樂禍。
“桑先生你好哇”狂雷狠狠盯着桑海,想到桑海在鴻通櫃坊裏那炫富裝逼的樣子,尤其是保貝貝對桑海的青眼有加,狂雷就嫉妒的發狂。
現在三大傭兵團長來了兩個,桑海旁邊的小男孩就是再厲害,也覺不是兩大團長聯手的對手,所以狂雷看着桑海,已經想如何報復這個臭和尚了。
“是三千萬先生啊”桑海諷刺道:“怎麼,回家叫人來找場子了”
“別廢話了桑海,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請你走”吹血道。
“走去哪裏”桑海暗暗琢磨,看來今天自己是被人算計了,這兩撥人都是所謂傭兵團的人,那僱主是誰他們有何目的
“到了地方你自然知道”
紅色的光自血戰全身冒出,無匹的凌厲殺氣讓周圍的圍觀者紛紛撲倒,而一間屋頂忽然被掀飛,幾個人摔了出來立馬被摔成肉醬血戰卻混不在意,似乎死人與自己無關。
他全身凝聚血光,修煉的星法是煉血劍。
煉血劍以活人的精血作爲能量,修煉者殺人取血置於大鼎中,運轉星法吸收血液中星力。所以修煉煉血劍之人殘忍嗜殺,冷酷無情,吹血則因爲殺人後要將劍上人血輕輕吹掉,所以才得了這個外號。
煉血劍出手,就連狂戰都要忌憚三分。
渾身血光的吹血這次幾乎使出七分力道,首先朝大黑抓去,這一抓看似普通,實則大有名堂,名爲凝血神爪,被抓着的人立馬感覺血液幾乎停止流動,正是煉血劍星法的獨得之祕。
見血光使出成名絕技凝血神爪,狂戰嘿嘿一笑,反而退開一步,他正好趁這個機會試驗小男孩的實力,如果雙方能兩敗俱傷,他更是坐享其成了。
“死吧”狂雷更是露出殘忍的神色。
“咚”
小男孩伸出小拳頭,和血光神爪對在一起,血光滿臉是血色忽然變黑,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被打的吐血倒退。
咣血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把堅硬的石頭街道砸出了兩米多深的大坑。
“這”狂戰沒想到小男孩實力如此之強,看上去也就是星君實力,但怎麼戰鬥起來有股令人心悸的恐懼感襲來
“爸爸,這個紅頭髮實力不弱”大黑打退血戰,回頭衝桑海說。
“是啊,大黑,一個這麼強的人,爸爸可不是對手,以後要是你不在我身邊,他欺負爸爸怎麼辦”桑海問。
“那殺了不就好了”大黑思考了一會兒,歪着頭,輕聲說。
“大黑真聰明”桑海誇讚。
這對兒“父子”對答輕鬆,可坑裏的吹血卻喫驚的要命,凝血神爪可是他成名絕技,剛纔不僅被大黑破功,而且一股霸道的破壞之力被打入其體內,所以他的臉色才由紅變黑。
“等等我有話說”血戰爬出大坑,滿身血光已經變爲黑光。
“不用了”
桑海的話音未落,大黑已經竄出,發出驚天的怒吼,嚇得所有人肝膽俱裂,朝吹血飛了過去。
吹血怎甘心引頸就戮,他怒喝:“找死”他突然拔下背後長劍,那是柄飲了萬人精血的必殺之劍名字就叫煉血劍。
吹血雙手緊握劍柄,身體呈弓形,而後狠狠的下劈,煉血劍上凝聚的血靈如一團血霧一樣,朝大黑飛去。
煉血劍劍下亡靈無數,所以成爲一把邪惡之劍,往往敵人還沒動手,就被煉血劍的邪氣所剋制,發揮不出全部實力。
可大黑卻不閃不避,還是對着血霧飛去。
“找死”狂戰也不禁搖頭,煉血劍的威力就是他都不敢以對抗,別忘了他可是以見長的雷系星者。
咚咚咚大黑和血霧撞擊在一起,發出密集的撞擊聲。
“血霧是惡靈匯聚,邪惡異常,這小男孩怎麼敢以血肉之軀對抗”狂雷不解。
“不是對抗,簡直是虐殺你瞧”狂戰一指血霧,血霧已經在減少了。
“他在幹什麼”狂雷忽然發現了大黑動作。
張口一吸,就有血霧進入體內,令人懼怕的血霧惡靈,竟然被他喫的津津有味不用說,血霧對大黑來說竟然是大補之物
“這還是人嗎”狂雷倒吸一口涼氣,這小男孩在喫惡靈
“噗”“噗”“噗”
隨着大黑的大快朵頤,吹血一口接着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而每噴一口血,他的功力就弱一分。
“等一等我投降”吹血終於熬不住了,求饒了。
吹血當然不願意這樣,尤其當着狂戰兄弟的面求饒,但那些惡靈可是他一次次吸收煉化得來,再不投降,就一點兒不剩了。
就這麼點功夫,血霧已經被小男孩吃了一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