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佛系按摩館 >第二百四十二章厲害的阿牛
    “後面的跟上”

    夜幕降臨,隊伍如同一條長蛇,通過了大門。

    “這裏不小啊,看樣子整座山都是木生堂的藥園”聶小倩四處查看,對桑海傳音,二人原來恰好是同一隊的,否則阿牛和阿花也不會勾搭上。

    “嗯,待會兒我去種霹靂樹,你負責警戒”桑海傳音。

    藥園裏又分成好多的小藥園,以籬笆分割。過了大門,每一隊分別別引入小藥園,而地勢也越來越高。

    “第五隊,負責清理榛樹區的雜草”庫裏喊道。第五隊十個農民已經站在了一個小藥園的門前,木門上依稀可見一個木牌,寫着“榛樹”二字。

    “庫裏大人,我們今天要清理榛樹”五隊隊長塞斯露出爲難的表情。

    “怎麼有意見”

    “不是,但榛樹這麼高,我怕”塞斯苦惱道。

    “有時間打炮沒時間幹活”庫裏瞪了眼桑海:“完不成清除雜草和採摘一千斤的任務,五隊工資減半”丟下狠話,庫裏一甩袖子走了。

    這下羣情激憤起來。

    “榛樹園可是最難打理的”

    “一千斤在一夜內怎麼可能完成”

    “都怪阿牛和阿花”

    “塞斯隊長,阿牛和阿花耽誤了大夥時間,得懲罰他們多幹”一個老頭子藥農喊。

    “就是就是,憑什麼他們爽了讓咱們幹榛樹園的活兒”

    羣情激憤,塞斯只好對桑海說:“阿牛,你看怎麼辦吧”

    “隊長,我有什麼辦法”桑海壓低嗓子說,他也不知道是否話音像不像阿牛。榛樹雖然不是很高,但榛果全部長在樹頂,非得爬樹採摘,對普通人而言難度確實不小。

    “你說什麼”

    一個上身的壯漢怒道,他身體前紋着一條龍,桑海注意到,此人剛纔一直對自己露出不善的目光。

    “媽了個巴子”壯漢一把拉住桑海衣領子,怒道:“阿牛你個破鞋,不知道今天是勞動競賽嗎”

    “什麼勞動競賽”桑海裝作動不了的樣子。

    “今天木生堂的大人們說了,各隊如果能在下班時完成任務,沒人多發二十個花幣”壯漢扯着桑海衣領子,那手指着桑海鼻子說。

    壯漢叫考斯,是村裏出了名的惡棍,而且他喜歡阿花已久,沒想到被阿牛佔了先機。

    “考斯,算了”塞斯是村裏的老人,對考斯的爲人非常瞭解,他賺不到這獎金是假,借題發揮找阿牛的麻煩是真。

    “不行阿牛,你要是個站着撒尿的就給個痛快話”考斯聲大如牛。

    “什麼話”桑海一直拿手護着草帽。

    “你一個人摘一千斤榛果,要不就把村裏的土地給我”考斯冷笑。這些藥農除了給木生堂打短工,自己田裏還有一小塊自己開墾的小藥田,那是藥農安身立命的餬口田地。

    “就這樣那如果我能摘夠呢”桑海一笑,語氣裏滿是不在乎。

    “怎麼嘿嘿,那我就把我的藥田給你”考斯臉上肌肉牽動,不住的冷笑,榛樹高大,一夜之內摘一百斤那得能幹的藥農,兩百斤以上絕對不可能

    “阿牛,你別答應他”隊長塞斯是個厚道人,雖然他也對阿牛和阿花偷偷摸摸的的行爲不齒,可畢竟這是私事。

    “我說不答應,考斯你能放過我嗎”桑海淡淡的說。

    “當然不能”考斯揮了揮拳頭。

    “哎”塞斯搖了搖頭,這個考斯是村裏的刺頭,靠着巧取豪奪,已經得到了好幾家藥農的自留地,看來今天阿牛要倒黴了。

    “怎麼還不動手”遠處,監工的庫裏喊道。

    “這就開始”塞斯連忙迴應,他無奈的拍了拍桑海的肩膀,轉頭對藥農們說:“除了阿牛和阿花,別人除草吧”

    “好”“嘿嘿”

    藥農們有的爲桑海擔心,不過多數幸災樂禍,雖然嘴裏看不清阿牛和阿花,但很多人真實的想法是“爲什麼我沒這麼好的運氣”

    “怎麼辦”聶小倩走過來。

    “嘿嘿,看來阿牛要感謝我了”桑海嘿嘿一笑。

    說着,桑海手腳並用,爬上了一棵榛樹,抽出石刀,將榛果一一打落在地。

    榛果只有手指肚大小,而此時又是黑夜,當藥農們見桑海把榛果打的如下雨一樣落下,全都停止了除草。

    “這,好快的速度”塞斯滿臉的驚詫。

    “不可能”考斯更是愣在原地。

    如果他們能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桑海打下的榛果全部是熟透的,而且不帶一片葉子,也就是說即使在黑夜,桑海手法之精準,也和白天無異。

    “好美”聶小倩不禁發出讚歎,落英繽紛,恰似繁花飄零,而只有聶小倩知道,這是桑海按摩手法的功勞,雖然早就聽說桑海按摩能力非常出色,但沒想到一精如斯

    衆人還在愣神的功夫,桑海已經打完三棵樹,地下已經有了幾十斤榛果這個速度在藥農們看來,簡直如在做夢

    “啊這個阿牛,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好的本事”塞斯讚歎,在他眼裏,桑海手裏那石頭刀子總得有十幾斤吧,可人家好像拿柴火棍一樣在揮舞。

    “怪不得阿花跟了阿牛,你們看,阿牛一點也沒累着,體力是真的好哇”一個少婦偷偷的和旁邊的大嬸說,想起來自己家裏那個沒用的男人,她開始羨慕起阿花來了。

    “要不哪天讓阿牛把你也辦了”大嬸調笑。

    “行嗎”少婦目不轉睛的看着阿牛。

    衆人議論紛紛,但唯有考斯最懊惱了,好不容易找到阿牛的短處,沒想到這小子感情深藏不露

    不過十幾分鍾,桑海已經打下了三百多斤的榛果,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這是故意讓考斯出醜呢。

    “停我不比了”考斯大喊道。

    “怎麼你要反悔嗎”桑海躍下樹來。

    “是有怎麼樣”反悔這種事對考斯而言絕對不會有心理壓力。

    “我要是不答應呢”桑海雙臂抱胸,氣勢如山嶽般。

    考斯一愣,但他平時在村裏作威作福,對阿牛這樣的人從來沒放在眼裏,按說今天見了阿牛的本事他該生出奇怪,可人一旦有了慣性,就會按照以前的行爲方式去做。

    “操你丫的,跟老子裝什麼大頭蒜”考斯提起碗口大小的拳頭,拳中帶風,砸向了桑海的胸口。

    “啊”

    果不其然,“阿牛”被鐵拳砸中,如小雞一樣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你我要告訴庫裏監工,說你妨礙採摘”桑海坐起身來,指着考斯道。

    “你敢”考斯撿起來桑海放在地上的石刀,心想如果“阿牛”真的去告狀,那他今天的工錢可就沒了,更要命的是,如果“阿牛”不死,那他巧取豪奪的藥田就都得歸了這小子。

    想到這裏,考斯眼裏兇光一閃,當真是人爲財死,當下心生歹意。

    “那你就去死吧”考斯拎着石刀,狠狠砸向了桑海的腦袋。

    “住手”塞斯大喊,可已然來不及了。

    當

    一聲如砸中金屬般的聲音響起來,考斯感覺砸到了精鐵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石頭忽然從桑海腦地上跳起來,刀鋒一下砸中考斯的腦地。

    撲通考斯叫也沒叫,栽倒在地,眼見一蹬腿,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塞斯還沒看清,結果考斯就被反彈的石刀砸死了。

    桑海一躍而起,笑道:大家看到了,是考斯要殺我,我不得不自衛

    “你”塞斯驚訝的目瞪口呆。

    “這樣吧,我打下的榛果歸大家所有,這個考斯的田地咱們平分了如何”桑海這麼說,當然是要藥農們保守祕密。

    “但屍體怎麼辦”塞斯語音發顫,可他明顯動了心思。考斯就是村裏的癩子,平時沒少欺男霸女,自己的一條腿還被他打折過。

    “真的把他的地分給我們”大嬸問。

    “嗯”

    “那就這樣吧”,大嬸同意,她家的地就被考斯霸佔過

    “我也同意”少婦看着桑海,簡直像看着天神。

    “屍體怎麼辦”塞斯也點頭,不過屍體是大問題。

    “嘿嘿,好說,我這裏恰好有點藥。”桑海取出黑水粉,倒一點在考斯屍體上,不一小會兒,考斯的屍體便化爲了黑水,滲在地裏。

    “阿牛你”塞斯感覺忽然不認識阿牛了,從剛纔開始,阿牛就像變成了和他們不再一個層次上的人

    “嘿嘿,我出去看一看”桑海隨手把石刀交給了聶小倩,走出了榛園,隱沒在黑暗裏。

    “這不符合規定吧”塞斯喃喃了一句,可見識過“阿牛”的手段後,他當然不敢再公開說什麼了。

    “阿花,阿牛怎麼回事你們剛纔”大嬸靠近聶小倩。

    “我也不清楚啊,大夥兒接着幹吧,榛果我負責”

    說着,聶小倩輕輕的越到樹上,揮舞起石刀,榛果雨又開始下了。

    “阿花你怎麼也”少婦簡直不敢相信。

    “除草吧”聶小倩的聲音很輕柔,但卻有不可抗拒的力量,藥農們心裏雖然犯疑,可誰也不敢違背。

    黑夜中,桑海則奔向了藥園其他的地方,種植霹靂樹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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