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誠終於開口的說道。
聽到安誠的了這句話之後,胡紹峯的臉上明顯是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
因爲這種話,就像是他第一次聽見胡麗麗所說,楚天驕是域主一樣人覺得可笑。
“不知道那批熱武器去哪裏了?”
“呵,這裏可是你的地盤,你跟我說你不知道,那誰知道?”
“總不能是它自己長翅膀了,然後跑丟了吧!”
胡邵峯的語氣裏滿是譏諷的神色。
安誠的話像是在騙三歲小孩子一樣,讓人覺得無比的離譜。
聽了胡紹峯的話之後,安誠就沒有再說過話了,只是依然在垂着頭,任由着胡紹峯在打量着他。
看到安誠如此的硬氣,胡紹峯不由得感到有些棘手了。
宋家主將他派來這裏,就是想要讓胡紹峯出手,從安誠的口中得知,那批熱武器究竟是去了哪裏。
他在來這裏之前,還以爲這件任務其實並不難。
只要嚴刑拷打,再加上威逼利誘他的親戚朋友的。
無論是多麼硬氣的漢子,無論是多麼忠心耿耿的人,在這個一連串的手段下面,也得要乖乖的聽從他們的話。
除非這個人是孤兒,而且還是一心求死的孤兒。
不然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在這種手段下面,繼續保持着沉默的。
可是當胡邵峯瞭解了具體情況之後,他才發現這個任務究竟是有多麼的難。
宋家的那些人手不是沒有試過他的這些手段,而就是因爲使用過後,沒有了成效,所以只能無奈求助的!
胡邵峯盯着安誠。
雖然說這個任務從現在看來,是非常的困難的。
但他還是需要先試一試。
畢竟如果不先試一試的話,誰知道就一定完不成這個任務呢。
話音剛落,胡邵峯便直接一腳向着安誠的牙齒踹了過去。
而安誠因爲被鐵鏈子鎖捆綁住,所以即便是知道了胡紹峯要對他動粗,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也根本躲避不了。
只能硬生生地忍下了他的這一腳。
胡邵峯的下手很重,直接一腳就將安誠的牙齒踢得七零八落的了。
頓時有着不少的鮮血從安誠的嘴中流了出來。
而安誠也大聲的慘叫着,那沙啞的聲音彷彿要撕裂了喉嚨一般。
“你也知道痛啊,我還以爲你根本不在乎這些傷勢呢。”
“既然知道痛,那就乖乖的把那批熱武器的地址說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恐懼。”
胡邵峯蹲了下來,捏着安誠的下巴,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
似乎在他看來,他並不是將安誠的牙齒給踢爛,而是普普通通的喝水喫飯罷了。
而胡紹峯的這份態度,更是讓周圍兩個看守的人感到害怕。
哪怕是他們,在對安誠用刑的時候,心裏多少也是會有一點的不忍。
這是人的同理心在發揮着作用。
可是胡紹峯卻彷彿沒有這份同理心一樣。
他對待安誠,就像是對待普通的家禽野獸一樣,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