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姒兒翻了翻白眼,另外一隻手彈了下小白的頭“你還嘚瑟上了,沒有我,你有也沒用。”
“死女人”小白喫痛的怒吼,又不敢太大聲,只能悶悶的在她耳邊低聲的吼。
“叫什麼”初姒兒斜它一眼,好笑的看着它,似有似無的弧度讓小狐狸脊背一涼,連忙狗腿的道“主人。”
“乖。”初姒兒這才滿意的轉開頭,繼續對付對面的對手。狐狸暗地裏撇了撇嘴,就知道欺負它,它抗議這個主人
初姒兒沒搭理它,它也沒敢說出來,否則又是她的一記冷眼。這時候男子已經從火焰中跳了出來,除了燒傷的地方有些重,其他到沒什麼大礙。
“呦呵,你還不認輸,那麼抱歉了。”初姒兒輕笑一聲,她要奪魁,所以只能委屈他咯。
“停”男子連忙制止她又發動凰火焰雨的手,這種痛苦他不想在忍受,於是他低下了頭說“我認輸。”說完自己跳下了比試臺。
初姒兒聳了聳肩,下去也好,省的讓她在造孽把人打傷了。說實話無緣無故把人打成這樣她也是挺愧疚的。
裁判員驚訝的看着還留在臺上的初姒兒,五階靈神都打不贏,這小子是逆天了居然還奪了第一
“喂,啞了嗎宣佈結果啊”初姒兒瞥了一眼看着她目瞪口呆的裁判員,也想起了前兩天是他對她出言不遜的,她把剛剛沒有收起的凰火焰雨指向他。
“別別動手。我宣佈,立刻宣佈。比賽結束,奪冠者離塵”裁判員見識過凰火焰雨的威力,一看到她拿着這個對着他,嚇得全身哆嗦,被這個燒着了就死定了。
初姒兒無語得看他,真是怕死,算了,不想理會他了,轉身離開。
之後所有人經過統計,一個個排列出來名次,初姒兒是第一個,後面是剛剛跟她一起打的男子,在後面是剛剛決賽中幾個比較有實力的幾個。第七個是名女子,初姒兒認識,就是楚懷若。
自從進了比賽場她就沒在看到她,想來應該是去比賽了,沒想到她居然是第七名,前十名能進入上古祕境,這次去祕境不會無聊了。
從她身上收回眼神,一臉的悠哉悠哉,望向風月宗的方向,眼眸落下一層陰影,盯着風月宗宗主的位置,吹了個口哨,移開了眼。
風月宗宗主感受一道目光,警惕的掃向周圍,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心裏覺得奇怪,難道是錯覺爲什麼他的心隱隱有些不安
“本次大會的魁首是離塵公子,小小年紀如此實力真是讓人敬佩不已”講話員開啓了滔滔不絕的講辭,讓初姒兒一陣無奈,甚至有想法讓他去現代當主持人了。
“閉嘴”當他滔滔不絕講了十分之久的時候,初姒兒終於忍不下去了,冷冷的喝止,一把把他推開,站到最高位的,目光掃遍在座所有人。
風無宸和慕容絕在最高的位置看着下面的一切,看到她的動作,慕容絕出聲問道“這小丫頭想做什麼”
“恐怕有人要遭殃了。”風無宸微微彎眸,笑的魅惑衆生,玩味的表情一直沒有離開初姒兒。
“這話從何講她不會要整人吧”慕容絕驚訝的看着下面冷着臉的初姒兒,剛剛纔把他整了,說她要整人真的很有可能。
“看看就知道。”風無宸沒有回答,眼神一直在初姒兒身上,這小丫頭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初姒兒不知道有兩個人在討論她,她心思一直在風月宗的身上,她大聲說道“這次奪魁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但今日我不是爲了這件事站在這裏,而是有事想找風月宗宗主談談。”
“你找本宗主做什麼”風月宗宗主一陣奇怪,他不記得他認識這麼一個小屁孩啊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大事找他。
“打聽一件事。”初姒兒漫不經心的說,順手摸了摸身上抱着的狐狸身上的毛,淡然安靜。
偏偏這個樣子讓風月宗宗主的疑惑加大,心裏的不安越重,但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好假裝和氣的說“公子,有事請問,本宗主盡力而爲。”
“不需要盡力而爲,這件事宗主一定能幫助離塵的,只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宗主不要隱藏的好。”初姒兒從旁邊搬了一張椅子,毫無形象的坐了上去,翹着二郎腿,痞痞的說。
“公子這是哪的話,能幫助公子,風月宗自然竭盡全力,也當是交好了。”風月宗宗主皮笑肉不笑的說,他怎麼感覺這丫的是在坑他呢
“吶吶吶,是你自己說的竭盡全力的。”初姒兒點了三下,反覆強調竭盡全力四個字,卻一直不說是什麼事,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眼巴巴的等着她說出來。
“大家都聽到了吧那我說了。”初姒兒故意對周圍所有人喊了一遍,才說自己要說了。
衆人等待了好久的事,卻等來這麼一句話,拖了半天都沒見原因,心裏的好奇又被她勾起了起來,忍不住催促道。
“快點說啊,你有什麼事找風月宗啊”
“我們看着呢,你快說啊,拖拖拉拉的做什麼”
“快說啊,這不弔人胃口嗎”
“風月宗好歹是一大宗門,不會說話不算話的,你倒是快說”
“”
各處的喧鬧傳來讓風月宗的宗主黑了半邊臉,這些瞎參合事的,就知道添亂,這小子不擺明了給他下套嗎
“大家安靜下,讓你們等是我的錯,但我也要爲自己的安全考慮,否則,就算是說了出來,也沒命了。”
初姒兒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她就是要讓所有人把風月宗捧到最高處,然後把一腳踢下去,摔得慘慘的。
“快說”
“有我們在,誰敢動手”
“還沒人敢在宗門大會鬧事的。”
這句話讓初姒兒眼前一亮,沒事鬧事嗎那她是第一個了吧,今天她就是要鬧事。
看到風月宗宗主沉下來的臉,初姒兒輕輕一笑,慢慢的說“風月宗宗主,我就是想問問,九年前你們是不是去了天策皇宮。”
“你問這個做什麼”風月宗宗主心裏中更慌了起來,他在心裏疑惑,爲什麼他會怕一個小子,不過九年前的事。他在怕什麼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其他不要問。我不會回答你的。”初姒兒淡淡的說,對着他搖了搖頭,眼底的冷意卻沒有放過他。
這時候風月宗宗主在思考她到底是因爲什麼才問這個的,沒有發現她眸子裏一閃而逝的冷意。
“是。”風月宗宗主點了點頭,在座很多人都知道他們去了天策,如果否定,肯定有人會反駁,還不如自己說出來。
“當時你帶了多少人呢又去哪裏幹什麼”初姒兒聲音有些冷,聽到他說去了,她的情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
不過在衆人聽起來和往常一樣,她對外一向是清冷的樣子,只對自己熟悉的人露出其他的樣子。
“這個也需要告訴你嗎”風月宗宗主蹙眉,這些他不需要告訴他吧,難不成他堂堂一個宗門,乾點事也要向一個突如其來的小子彙報嗎
“是,不需要,那麼我來說。”初姒兒猜到他不會說,輕輕一笑,很好脾氣的說“你不願意說,我幫你,就是別後悔。”
風月宗宗主突然想去阻止她說了,可是初姒兒沒給他機會,自己說了起來“九年前,風月宗派了一大幫一階皇靈脩士去了天策皇城。天策先皇洛旭暗中與他們會面,討論事宜。”
看了一眼風月宗微微僵硬的身體,沒有理會繼續說“天策有個初巖將軍,常年以來征戰沙場,他有一對無法修煉靈力的雙生子女兒,初巖把她們送去天山,她們回來的時候大鬧了一場宴會,洛旭卻心有不甘,派人去滅了初府。”
“其中派的人都是一階皇靈的修士,初府一夜之間傾覆,初家雙生子,一個墜崖,一個失蹤,敢問一個小國連靈帝的修士都少見,何來那麼多一階皇靈脩士”
“這就顯而易見了吧”初姒兒長話短說,每說一句她眼底的冷意更深一分,這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她終於等到這天了。
“區區黃口小兒,膽敢侮辱本宗的宗門,本宗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對她的話感到非常憤怒,這件事已經過去九年了,居然還有人提起。
“你說不會就不會我還說我從不殺人呢你信嗎”初姒兒鄙夷瞥他一眼,當她傻子嗎,你否認就不是了
衆人汗顏,她要不殺人,誰敢殺人了,剛剛一場焰雨可是絲毫不留情的下啊。
“你有什麼證據指責本宗就是你說的這樣”風月宗主氣的拍桌而起,九年前是他命人去殺了初巖,剛好洛旭也求他,他就做了個順手人情。
時過九年前,別人差不多已經把這事忘了,這小子怎麼突然提起來
“證據確定要我拿證據”初姒兒冷笑,她要是沒證據她就不會站在着,對此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對他們的事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