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在哪嗎”初詩兒和初姒兒的想法一樣,既然來了就直接去找那個所謂的神人。
“你們這是要去找她嗎”齊少元看着她們心裏徒然升起一點希冀,她們是不是能幫他報仇
“來都來了,不見見人,就可惜了。”初姒兒一副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她看到了齊少元眼底的那抹希冀。
不管他怎麼想,她管不着,她只管把阻礙她找蒂蓮花瓣的人剷除。對他有沒有好處都無關。
“她的宮殿在最裏面中央,最豪華的一間。”齊少元快速指出了陳婉怡所在的位置。
“你不去嗎”初詩兒看到他指了路之後,眼神閃躲的往後撤。
“我我就不去了。”齊少元尷尬的笑着,腳步還是不停。
“隨他去吧。”初姒兒攔住初詩兒繼續想說的話。
得了特赦令的齊少元鬆了口氣,退到最後消失在所有人視線中。
“他要做什麼,我們無權管。”初姒兒淡淡的說,卻還是在手中凝出了一個光球跟上去。
“你這是”初詩兒疑惑,她這邊不讓她攔,又跟着他做什麼
“他不可能回去的,以防萬一。”初姒兒肯定的說。
“小丫頭突然心思這麼縝密,和你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像啊。”慕容絕調侃道。
風無宸冷冷斜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之後又特自豪的說“我的姒兒聰明的地方多着呢。”
“肉麻”慕容絕假裝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一臉嫌棄的說。
“沒叫你看。”風無宸不留情的反駁,抱過初姒兒挑釁的看着他。
慕容絕被氣炸天,瞪着風無宸無恥的臉,想揍他又不想動手的憋屈模樣。
看他這樣子,風無宸十分好心情的勾起脣角,一臉得意的看着她,彷彿再說,有本事你也抱啊
“幼稚”慕容絕有些嫉妒的碎了一句,可是沒有對初詩兒做任何舉動,他纔不要用這個來賭氣。
初詩兒無奈的上前握住慕容絕的手,警告的看着風無宸“你少氣他。”
“哎呀,冷冰冰的詩兒還會維護這臭小子,我這是聽錯了嗎”風無宸一臉誇張的喫驚,戲謔的說。
“你聾了。”慕容絕恨不得在他臉上甩上一巴掌,瞪着他說“高冷的魔尊居然幼稚到和人比恩愛,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風無宸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彷彿慕容絕說的話是在誇他一般。
慕容絕抽了抽嘴角,他算是領會了這貨的厚臉皮了
“不要臉。”很無語的低頭扶額,他不認識這個人。
“彼此彼此。”風無宸對他眨了眨眼,笑的一臉奸詐“反正你和我差不到哪去。”
“對,差不到哪去”初姒兒從風無宸懷中掙脫,不耐煩的斜了他一眼,嘲諷的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都一個德行,能差到哪去”
“”風無宸和慕容絕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趕緊閉上了嘴,有句話叫做什麼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們算是領會到了,給自己下了個那麼大的套,讓這小丫頭白白的說了一頓。
齊少元離開了初氏雙生他們,如初姒兒所料,他並沒有回去,沒有離開這座妖宮。
而是去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走到牆邊他悄悄地從一個無人知曉的角落,溜了進去。
這個偏僻的地方,有一個隱匿的小房子,來往的人都很難看見,而他就是來了這裏。
他悄悄推開門,而後輕輕的關上門。
小房子並不大,兩三平米大左右,裏面有一張小小的牀,牀上躺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恬靜的睡在小牀上。
她似乎睡得很熟,來人了,她卻沒感覺,一直沉睡着。
齊少元摸了摸她的臉,心疼的道“玉兒,你等着哥哥,哥哥一定會救你的,哥哥先去把爹爹救回來,然後帶你走,帶你去找大夫,你先委屈會好不好。”
可是牀上的女孩依舊無聲無息的沉睡着,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
齊少元不捨的站起身,看着外面透進來的一絲光線,如果它是他的曙光該有多好。
腦海之中一瞬間閃過初氏雙生的臉,他心裏一陣震驚,曙光,難道是她們嗎
他雖希望,他們能夠幫他,可是幫你需要理由。他拿什麼讓他們幫忙。
推開小房子的唯一窗戶,可以看到一處美麗的風景。
那是一口泉水,靈力充沛,仙氣繚繞。
淡藍色的水冒着白色的煙霧,仙霧渺渺美不勝收。
那口泉是靈力之泉,是她們爭得頭破血流靈力之泉。
它藏在無人知曉的地方。
而這裏的小房子真是遮擋這個海市蜃樓的遮擋物。
爲了不讓他們發現靈力之泉,他和爹爹花盡了心思隱藏了這裏。
可是因爲這口泉,父親落難,唯一的妹妹也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他還守着這個泉水有什麼用
如果可以,他能不能將這個變成資本去求她們幫忙
齊少元合上窗,目光有些深邃,闊步離開了這個偏僻之地。
他前往的方向是他之前把初氏雙生帶過去的地方。
他做了選擇,他不悔,只是爹,原諒兒子不孝
陳婉怡打發走千葉情之後,有些坐不住,爲了速戰速決,她又再次去了關押那些人的地方。
在妖宮中央的宮殿下有一個地牢,那裏關押着所有知道靈力之泉的人。
其中包括齊少元的父親,齊暢。
還有一些管理妖宮的老人。
“怎麼今天想通了沒說不說”陳婉怡把玩着一條鞭子,脣角掛着一抹嗜血的笑慢慢的走到牢房門外。
嘲諷的看着裏面一羣被她關押的人。
裏面的人彷彿個個錚錚鐵骨,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不予一句回答。
陳婉怡被忽視,鞭子狠狠一甩,笑容消失不見,代替的是怒氣“沉默就以爲可以好過了嗎”
“不說,我就逼到你說”
陳婉怡鞭子用力抽了過去,一鞭一鞭的下去,將齊暢他們抽的皮開肉綻。
知道靈力之泉的人大多是年老體邁的人,哪裏經得住她如此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