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刻讓人前去查探,查探出的結果就是老候夫人已經死了。
侯爺聽到這個噩耗,當時就跪下痛苦:“母親,母親。”
青黛也跪下哭的梨花帶雨:“都是那個妖孽,她害了祖母,她不是人是妖孽妖孽。”
涼姜跟蒼朮兩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半夏,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祖母沒有死,一定沒有死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半夏着急壞了,她不相信祖母已經死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就沒了,絕對不可能。
主持看向皇上,一副憂心的模樣道:“皇上,不知可否說一下此女的生辰八字。”
皇上立刻看向侯爺問道:“藥候。”
藥侯傷心欲絕,即使之前看到女兒那個樣子讓他不可置信,可他依舊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兒是妖精鬼怪。
“皇上,這一定有什麼誤會,臣的小女絕對不是什麼精怪。”
皇上不悅:“那你解釋一下她隻身雙影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家老夫人碰一下她好好的就一命嗚呼?”
“這,這……”藥侯爺想了半天也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是爲什麼。
涼姜跳出來道:“一定是有人陷害。”
“對對對,昨天就有人殺人嫁禍給我妹妹,說不定今日依舊是陷害。”
皇后冷哼一聲:“你說說今日這件事是怎樣的陷害法,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們就承認。”
蒼朮瞬間就詞窮了,根本就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他是相信妹妹的。
見藥侯遲遲不肯開口,皇上的口氣都帶着幾分怒氣。
“藥候,還不趕緊將半夏的生辰八字給呈上來。”
侯爺緊閉薄脣就是不肯說,青黛急了:“父親您難道要爲了那麼一個精怪害死我們一家麼?”
“你給老子閉嘴。”侯爺動怒,狠狠的瞪了青黛一眼。
青黛覺得委屈極了,趕緊跪到皇上的面前道:“啓稟皇上,父親糊塗臣女不能任由父親爲了一個妖孽葬送整個侯府,妹妹的生辰八字是……”
就這樣,青黛將半夏的生辰八字毫無遺漏的奉上。
那主持大師照着半夏的生辰八字算了一卦,臉上頓時露出驚恐之色。
他走到半夏面前不可思議的指着她:“你,你,你已經是個死人。”
聽到這句話半夏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被他看穿自己是重生之軀?
看着半夏面色發白,青黛立刻道:“看看,她怕了,她心裏有鬼她根本就不是半夏。”
皇上見半夏被人牽制住不會對自己不利,所以大膽的往前走了兩步。
看向主持大師問道:“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主持大師才道:“去年這個八月這個女子是不是經歷過火災?”
這件事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知道,畢竟皇上還特意嘉獎了半夏火海救父的孝舉。
皇上回答道:“是有這件事。”
那主持大師道:“其實真正的侯府五小姐在那場火災中已經去世,現在是被精怪附了身。”
半夏聽到那主持大師的話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因爲就算死,也是來皇城前的池塘裏跟那火災沒有半錢關係。
古人本就對鬼神精怪之所十分相信,現在又親眼所見,所以更加信以爲真。
皇上臉色已經陰沉到不能看的地步,看向主持大師問道:“大師,您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以火刑燒死,可滅妖魂,如此才能杜絕後患。”
端王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跑過來就見半夏已經被人抓起來。
他手拿長鞭,快速上前一邊邊的摔打在那些前置半夏的和尚身上。
“啪啪啪……”的聲音如同天雷一般發出巨響。
“放開她,放開她。”
將人抽翻後,端王直接將半夏擋在自己的身後看向衆人:“本王倒要看看,誰敢動他一根頭髮。”
衆人瞬間都被這一幕給驚住了,那幾個和尚被端王給抽的渾身皮開肉綻,血流滿地。
主持大師臉色大變,指着端王道:“快快抓住他,他被精怪迷住了心智。”
皇上立刻下令:“拿下。”
瞬間,保護皇上的侍衛一個個都走出來,衝着端王就抓去。
端王警惕的看着攻過來的人,來一個打一個,將半夏保護的很好。
皇上皺眉不悅:“端王你要造反麼?”
端王一張俊臉寫滿了倔犟:“父皇,她是是被人陷害的,兒臣不相信她是精怪。”
“你……”
“兒臣也不相信。”此刻月北翼從寺廟正門口走進來。
他不過是聽說山裏出現了一隻吊睛白老虎,所以天不亮就去尋那老虎痕跡。
將那白色的虎皮剝下給半夏做一件披風,一定好看又禦寒。
沒想到他才離開這一會,就出現這麼大的事。
月北翼走來,肩頭上還扛着一隻被一拳大死沒有受到任何外傷的兇猛吊睛白老虎。
他將那白老虎往身邊的侍衛身上一扔,道:“沾上半分塵土你就別活了。”
瞬間幾名侍衛齊齊伸手趕緊去接,誰也不敢讓這白老虎掉到地上。
月北翼黑沉着一張臉,看着端王將自己的小女人護在他的身後,頓時皺了皺眉頭。
“皇兒,剛剛你不在沒有看到那一幕,她是妖女。”皇上解釋着。
月北翼卻沒有跟皇上說話,很明顯是跟自家父皇置氣了。
他看向端王的眼神帶着些許感激,又帶着男人所警惕的敵意。
將半夏往自己的身邊一拉,道:“多謝皇弟替皇兄保護嫂子,這個情本殿領了。”
半夏眼睛通紅,看着地上的老候夫人道:“我祖母一定沒事,讓我看看我祖母。”
月北翼點頭:“有本殿在,不怕。”
月北翼拉着半夏往老候夫人那邊去,那些要捉拿半夏的侍衛一個個都嚇的退後好幾步。
實在是太子殿下身上的冷冽氣息太過嚇人,讓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半分。
半夏第一時間上前給祖母診脈,的確看到不絲毫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