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笑了,搖搖頭道:“你呀你,不要聽風就是雨,丁霜那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都嫁不出去我哥又怎會稀罕。”
子晴這才放下心來:“那外面的傳言是怎麼回事?”
“有人故意放出風聲來的唄,想以此賴上我們家。”
“怎麼可以這樣,真是太可惡了。”
見子晴郡主義憤填膺的小模樣,半夏笑了:“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子晴不再說話了,現在才發現自己因爲太着急所以失禮了,有些不好意思。
半夏看着子晴郡主微微泛紅的臉,忍不住打趣:“現在知道害羞了,剛剛你那架勢就像正妻捉小。”
聽到這話子晴郡主的臉更紅了:“你這壞丫頭胡說什麼呢!”
“我可沒有胡說,不然你問問別人。”
子晴郡主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自己表現的那麼明顯,別人都知道了。
可是想想,自己只有跟半夏說呀,想到是半夏故意打趣頓時又羞又急。
“你快別說了,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半夏嘻嘻一笑:“好好好,以後不說了。”
子晴郡主彷彿想到了什麼,立刻道:“完了,我丟下母親就跑過來了,不行我得趕緊走。”
說完,子晴郡主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看的半夏直搖頭,不過子晴郡主前來也剛好給自己提個醒,這件事得儘快解決。
月北翼走過來,低聲道:“說完了?”
半夏點點頭:“哥哥的事要儘快解決。”
“你呀,什麼心都操,你怎麼不多想想我們大婚的事?”
半夏無語,有意無意的往月北翼的下半身瞅了一眼:“大婚?你可以?”
月北翼緊抿脣瓣,小女人絕對是故意的,真是要氣死他了。
不能將小女人怎麼樣,最後只能咬牙切齒道:“提前準備不行麼?”
半夏搖搖頭:“還有幾個月,太早了不準備。”
月北翼:“……”
好吧,她不準備那就自己準備她只負責嫁過來就成。
“夏夏,我先走了還有點公務要處理。”
半夏點點頭,月北翼黑臉:“你也不留我。”
半夏無語:“我留你,你就不走了?”
月北翼:“……”
很顯然不能,月北翼有些失落:“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半夏不解,她忘記什麼了?
就見月北翼指了指自己的薄脣,半夏瞬間明白。
一張臉瞬間就紅了,這可是外面半夏膽子在大也不敢在外面跟月北翼做如此親暱的動作。
“你趕緊走吧,就不能想點正常的事。”
月北翼:“……”他哪裏不正常?
於是飛快的低頭,如蜻蜓點水般在半夏的脣上落下一吻。
不等半夏發作,月北翼的身影就已經走遠。
“……”
長公主府邸,停下一輛馬車。
長公主下車,面色帶着些許沉重,很顯然不太高興。
回到院子裏,梅太傅正在書寫練字看到妻子回來就放下手中的大毛筆。
長公主聽到子晴的名字,頓時就有些疑惑道:“今天子晴有點奇怪。”
梅太傅皺眉:“怎麼回事?”
長公主跟梅太傅進入廳內,坐下才道:“你了知道丁家的丫頭跟侯府大公子定親的事?”
梅太傅點點頭,還感覺有些可惜道:“京墨是個好的,以前迫於金家的勢力不得不藏拙,現在有能力有名聲可卻配了丁家那嫁不出的丫頭,實在是可惜。”
長公主嚴肅道:“今天我帶子晴去老國舅府喫茶,中間聽到別人談論,子晴那丫頭當時就跟人吵了起來,還說不可能她不想我,接着丟下我就跑了。”
聽到妻子如此說,梅太傅也重視起來。
因爲女兒表現的太過名字,即使是傻子也能看的出來。
長公主面色有些難看,現在越想越氣。
“怪不得當初給她定下君寒這丫頭死活不同意,你說是不是那個時候這丫頭對京墨就……”
話沒有說完,就得到梅太傅的迴應:“應該是的。”
那個時候子晴對君寒的牴觸十分明顯,可是對京墨的態度簡直就超出人的想象。
就在這時,聽到子晴的聲音在院子外面響起。
“母親回來了麼?”
一個婢女迴應道:“回來了,長公主在前廳。”
子晴郡主第一時間走進前廳,就見父母的臉色都不太好。
“母親,您生女兒氣了麼?”子晴郡主趕緊坐過去挽住長公主的胳膊撒嬌。
長公主卻沒個笑臉:“你是不是喜歡京墨,給本宮說實話。”
子晴郡主心裏咯噔一下她明明掩飾得很好,母親怎麼會知道的。
“母親你是聽誰亂嚼的舌根?”子晴郡主心裏覺得一定是有人說的。
長公主冷哼一聲:“你自己表現的那麼明顯,還用別人去說嗎?”
子晴郡主低下頭:“就是那又怎麼樣?”
她不想否認,喜歡就是喜歡。
梅太傅氣憤道:“你胡鬧,人家京墨已經定親了你怎麼能喜歡他呢?”
子晴郡主不服氣:“那不是真的,夏夏都說了會解決。”
長公主感覺自己真的將這孩子給慣壞了,一根筋不會考慮。
“她能怎麼解決?丁家有信物還有蓉貴妃親眼見證的事實,她還能怎麼解決?”
子晴郡主倔犟:“母親這你們都別管,反正我相信京墨絕對不會娶丁霜。”
梅太傅簡直氣的不行:“就算京墨退婚不娶丁家丫頭,你也不能跟他在一起你趕緊趁早歇了歇心思。”
子晴郡主不明白,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父母爲什麼就不同意了。
“爲什麼?”
梅太傅冷哼一聲:“我不能有一個破壞別人姻緣的女兒,京墨退婚你跟她在一起,一定會被人詬病搶了人家未婚夫。”
子晴眼睛瞬間就紅了:“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外面傳言都不是真的。”
長公主看着女兒這樣子覺得心疼:“子晴,好男兒多的是你何必只在乎一個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