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影心裏說不怕那都是假的,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道:“要麼你就殺了我,爲了情誼不殺那就閉嘴。”
邪君沒有再說話,只是看向外面:“來人。”
驟風瞬間走進來道:“君主。”
邪君面具下的薄脣輕啓道:“讓他長長記性,後面的那頭虎還餓着。”
“屬下遵命。”
說完,驟風就直接將月北影給提溜起來,直接扛在肩上往外走。
月北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傻了:“你們要幹嘛?放我下來,趕緊放本殿下來。”
只是無論他怎麼反抗都沒有用,他心裏甚至震驚這驟風的厲害。
於是大喊一聲:“驚雷,驚雷給本殿滾出來。”
驚雷立刻出現,即使面對自家老大也毫不手下留情。
既然要做戲那肯定就是要做全套,絕對不能讓月北影看出破綻。
只是幾個回合下來,人他沒有救下來反而被揍了一頓。
好吧,老大就是老大,即使他是老二也無法抵擋老大的拳頭。
看着自己最得意的侍衛也不是對手,月北影徹底沒脾氣了。
這邊人都剛剛走,就有一個打扮的十分破落的老頭子走了進來。
邪君看着老頭子的打扮,雖然沒有說什麼只是眉頭緊緊皺了皺。
“我小孫子呢?臭小子你不是說叫了老子的小孫子他在哪裏?”
邪君指着老樓主的一身破爛衣服:“什麼意思?”
“裝窮裝乞丐啊,不裝怎麼能試出他有沒有心?”
邪君瞬間默了不說話,可是老樓主着急啊!
當時就道:“老頭子的小孫子呢?”
“陪老白玩耍。”
聽到老白,老樓主瞬間想起孫子從小養大的白老虎。
那老虎可是從小就被訓練的,所以兇猛無比。
想到這裏,他整個人如遭雷劈。
反應過來後當時就炸了衝着邪君就吼道:“那是你的親弟弟,你竟然這樣對他?”
邪君挑眉:“祖父覺得本君該怎麼對他?”
老樓主有瞬間的內疚,像月北影對哥哥所作所爲換做任何人都該死一萬回了。
他此刻沒有了底氣道:“他從小被人監禁沒人教,所以不懂事。”
“不懂事教訓一頓就老實了。”
老樓主:“……”
他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因爲在事實面前無論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於是轉身就趕緊走,邪君卻對他的背影說了一句:“本君對他已經夠寬容了,若是他敢再對夏夏不淨就別活了。”
老樓主腳下一頓,他知道在翼兒心裏最重要的人就是半夏。
半夏這丫頭是他的逆鱗,是他不可觸犯的神聖。
以後可要好好看着小孫子,可不能讓他再作死不然自己都救不了他。
神女閣後院內,因爲多了一頭大老虎,所以每個人進進出出都小心翼翼的。
即使那大老虎在籠子裏關着,也無法讓人忽視那種威懾實在是太嚇人了。
月北影剛剛被丟進去的時候,老白還有一瞬間的親近。
月北影根本就不是大白虎的對手,他在籠子裏嚇的六神無主只能沿邊逃竄。
每次就在大老虎即將把月北影給喫掉的時候,驟風都會發出警告的提示。
這是訓練大白時的暗號,聽到這個暗號大白就會出現差錯讓月北影攤開。
就這樣來來回回無數次,月北影敢發誓這種驚嚇簡直比小時候第一次被虐打的那種恐懼害怕還要恐怖十倍。
就在他已經精疲力盡,大冬天的出類渾身的冷汗之時,一個老頭子匆匆跑了過來。
“我的乖孫啊,你沒事吧?”
月北影詫異的看着這個衣衫破爛的老頭,可以確定這老頭兒就是個要飯的。
他難道在喊那大老虎?
這老頭莫不是有病吧,大老虎是他的孫子?
“乖孫別怕這老白不會傷你,不讓你已經被吞入腹中了。”
月北影這才明白,乖孫原來叫的是自己。
他當時就黑下臉來,想要衝着老頭怒吼可是看到好不容易消停的大老虎他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老虎龐大的可是比自己壯了好幾倍。
老樓主立刻看向驟風道:“將他放出來。”
驟風卻不爲所動,直白道:“除非君主命令。”
老樓主差點氣的吐血,就趴在籠邊看着自己可憐的孫子。
老白又在蠢蠢欲動,月北影只是歇了一口氣現在見老虎撲過來嚇的趕緊轉換地方。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夜,天快亮邪君纔開口讓他出來。
月北影從虎籠子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在顫抖着。
即使一夜未睡都沒有絲毫的睏倦,反而因爲驚嚇而精神的很。
驟風這一夜看着月北影狼狽的樣子,可是痛快解氣極了。
在轉身帶人去見君主的時候,嘴角都露出笑容來。
月北影是被驚雷駕着來到君主休息的地方,老樓主跟在他後面很明顯這孩子因爲驚嚇過度將他這祖父給忘記了。
“想清楚了麼?”
君主很明顯是剛醒,聲音都帶着一夜因睡覺未開聲的低沉。
月北影聽到他的聲音就渾身一個激靈,變態這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邪君的忍耐有限,聲音都變得更加冷沉。
“怎麼?還沒有想明白?”
月北影渾身一個激靈:“想明白了,以後不欺負嫂子嫂子可以隨便欺負我。”
“寫下來。”
月北影此刻乖順的就像被馴服的野獸,在外人面前兇悍可在邪君面前連炸毛都不敢?
他上前拿起筆,將自己的保證寫了下來。
邪君看了一眼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十分嫌棄。
月北影生怕因爲自己的自不好看,所以在惹怒了變態大哥。
於是趕緊裝可憐解釋:“從小沒人交,認識字不會寫。”
裝可憐果然管用,邪君表面沒有波瀾內心卻是難受的。
“滾出去。”
月北影聽到滾出去這三個字,如臨大赦一般。
特喵的不是變態能沒事養個老虎在自己身邊,以後誰敢再說自己變態特麼的他絕對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