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也哭着衝着男人道:“父親樂兒不讓您死嗚嗚嗚……”
“快走,省得他們改變主意,快走。”
“夫君嗚嗚嗚……”
“秦若柳,你還不趕緊走,難道你要讓孩子跟我們一起被看砍頭麼?”
秦若柳奔潰了,看了一眼兒子悲痛難過至極。
“老馬,快帶我夫人跟孩子離開拜託你了。”男人衝着那馬車車主求道。
那車主立刻上前勸說道:“小娘子趕緊走吧,孩子還那麼小可不能出事啊!”
官差一臉的不悅:“老子可沒有功夫跟你們磨洋工,來人將這孩子一塊綁了子抓回去。”
秦若柳一聽趕緊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抱起樂兒難過至極的上了馬車。
這邊官差也抓着男人離開,到了沒人的地方就將男人給放開。
官差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瞬間都換成諂媚的笑容。
男人臉上的悲痛也消失不見,當枷鎖從他身上拿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個蠢女人,哈哈哈……”
“以後恭喜大人跟金玉姑娘白頭到老。”其中一個官差拍了馬屁。
男人雖然只是個芝麻綠豆的小官兒,可在這些官差的眼裏,那也是官兒可得罪不起。
男人一點都不吝嗇,從腰間拿出一個荷包直接丟給幾個丟給幾個官差兩張銀票。
“這是給哥幾個的辛苦費,哥幾個去醉歡樓快活快活。”
幾個官差瞬間都笑得見牙不見眼,不過還客氣客氣道:“大人真是太客氣了,我們兄弟也只是舉手之勞。”
馬車走了整整一天終於在深夜停下,老馬道:“小娘子,我去方便一下。”
秦若柳心裏很亂,並沒有應話。
樂兒弱弱的道:“母親,姑姑會幫助我們爲什麼不跟姑姑說?”
秦若柳搖搖頭:“母親做錯了事情傷了小姐的心,表姐不會再幫助我們了。”
樂兒卻一臉的不認同:“我不相信,姑姑不是那樣的人。”
秦若柳想要再解釋什麼,就聽見那邊彷彿有人交談。
樂兒道:“孃親,樂兒尿急。”
秦若柳沒辦法,下了馬車帶孩子去一邊方便。
那隱隱約約的聲音越來越近聽的也越發的清晰,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就是老馬的。
“我們主子說了,最好將那娘倆賣到蠻幫當奴隸,讓她們母子倆永遠都回不來。”
其中一個男子的聲音很猥瑣黑黑一笑道:“放心吧,做我們這行自然見不得光,私下販賣人口可是犯法的所以絕對會將他們賣到永遠都別想逃出來的地界。”
“那我就放心了,他們母子就在馬車裏你現在就帶人去將他們弄走吧!”
聽到這裏,秦若柳渾身氣的顫抖。
主子,賣掉,該死,該死。
樂兒不太明白問道:“母親,他們要賣誰?”
秦若柳趕緊捂住樂兒的嘴低聲道:“我們趕緊走。”
說着就抱起樂兒,往城裏的方向跑去。
那人販子帶着幾個人去馬車那邊,先開車連發現裏面什麼都沒有。
老馬一聽,頓時驚叫道:“還不趕緊去追。”
頓時一行人就開始在黑夜裏分成幾個方向去追,追了好一會終於看到秦若柳抱着孩子拼命的跑。
只可惜她一個女人,還抱着一個孩子根本就跑不快。
“你跑,老子看你還往哪兒跑。”
瞬間秦若柳就被幾個大漢給包圍了,她看着幾個大喊眼眸中露出恐懼之色。
“你們要做什麼?”
老馬過來哪裏還有之前恭順的模樣,老眼一瞪拿起鞭子,就抽打在秦若柳的身上。
“啪”的一聲,老馬怒道:“該死的女人,竟敢給老子跑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那人販子看着燈籠下照耀的秦若柳,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小娘子模樣生的真是不錯,嘖嘖嘖,賣到蠻邦樓子裏還真是可惜了。”
其中一個男人道:“瞧瞧他這細皮嫩肉的,蠻邦那些粗野大漢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哈哈哈……這小子去蠻邦當個馬奴恐怕人家也會嫌棄太弱。”
“老大,反正要賣到蠻邦樓子裏,不如我們先爽爽。”
那人販子頭頭,點點頭道:“說的是可不能便宜了那幫蠻邦漢子,讓我們哥幾個先爽爽再說。”
“你們走開,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會遭到報應的。”
“哈哈哈,你那個混蛋男人將你們母子都賣給賣給我們糟蹋他都沒有遭到報應,我們又豈會遭到報應?”
“哈哈哈……”
那人販子頭頭直接將秦若柳抓過來,抓住他懷裏樂兒就丟了出去。
緊接着就撕扯開秦若柳的衣服,無論秦若柳如何掙扎都沒有用。
樂兒哭瘋了跑過來,對着那些男人就是又咬又錘又打:“放開我娘嗚嗚嗚你們都是壞人放開我娘嗚嗚嗚……”
男人被咬,頓時怒了抓住樂兒的脖子就舉上半空之中。
樂兒彷彿要窒息了,眼睛瞪的老大一張臉憋得通紅。
可惜他小胳膊小腿兒掙扎不開,根本就不是對手。
男人一個用例就將樂兒給丟了出去,秦若柳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啊!我的樂兒。”
一個身影疾如閃電,瞬間飛了過來將樂兒接住。
樂兒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擡頭看向那人:“魅影姑姑。”
魅影將人放下十分嫌棄道:“弱雞。”
半夏帶着一對侍衛從黑夜中走過來:“不想死的,就將本妃的人給放了。”
那些人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對侍衛就衝出來快如閃電的將他們通通制服。
老馬見情況不對,轉身就跑。
半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魅影一個飛身過去直接將老馬踹飛。
老馬整個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砸在半夏的腳邊。
老馬本來就只是金玉的車伕,金玉夫人跟自己說這女人明明被太子妃給趕出侯府了,怎麼會?
他趕緊給半夏跪下磕頭道:“一切都是老爺夫人吩咐小的做的,小的也是不得已啊!”
半夏根本就不聽他的任何說辭,而是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