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好幾個使臣都是串通好了,所以都點點頭。
大部分人都是沉默的,尤其是大月國的人現在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謠言止於智者,沒有親眼看到就去定斷一個人的是非,幾位使臣你們是智還是愚?”
幾位使臣面色都不太好看,明顯君後在罵他們。
皇上有些氣憤的開口道:“半夏,你,你怎麼成爲君後?那,那翼兒怎麼辦?”
皇上的質疑讓各國使臣都一怔,這君後就是半夏?
這時月北翼才站起來,拿下臉上的面具。
“父皇,半夏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妻獨一無二。”
衆人看到月北翼時更加震驚了,尤其是那一聲父皇。
君主,君主竟然是大月國太子月北翼?
月北翼渾身上下的氣息都顯沉冷,上前握住半夏的手。
“外面的流言蜚語是人惡意造謠,本君從未死我妻又怎是寡婦。”
說完眼神帶着威脅冷意掃過一圈,又道:“本君一直都在君後身邊,怎麼就不知道君後與外面流言那樣?你們難道比本君還清楚?”
這話剛剛說完,瞬間一隊隊的鬼面侍衛衝進大殿。
這下可是將所有人都給嚇的不行,一個個噤若寒蟬。
“現在,你們怎麼說?”
月北翼話不多,可渾身上下的威壓逼的衆人冷汗連連。
皇上此刻還是懵逼狀態,自己的兒子怎麼突然就變成君主了。
此時此刻他內心起伏比較大,也不管月北翼正在辦正事。
直接走過去問:“你真是我兒子?”
月北翼:“……如假包換。”
半夏:“……”
皇上瞬間大笑出聲,拍拍月北翼的肩膀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此時此刻他覺得站在這裏都高人一等,不本來也就高人一等。
準確的來說是高其他九國國皇一等,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是天機樓邪君。
月北翼看向巫國使臣,一個鬼面侍衛立刻將巫國使臣給拽了出來。
接着他道:“你的主意?”
巫國使臣渾身顫抖:“不不不,不是。”
那些與巫國使臣密謀過的人,此時此刻都嚇得噤若寒蟬。
這時漠北小王爺站出來道:“的確是巫國使臣的主意。”
幾位使臣看向漠北小王爺,頓時都慌了。
漠北小王爺走到幾位使臣面前故意招搖一般逛了一圈。
然後道:“當時在摘星樓小王我沒有出來臣服君主那是爲了看看你們的真正嘴臉,所以小王我看到了。”
說完這句話,漠北小王爺就指着巫國使臣道:“他說利用大月國流言來挑撥君後與翼太子妃的關係。”
“若挑撥成功,君後殺了翼太子妃那麼以翼太子妃的受寵程度這恥辱大月國皇絕不會容忍。”
“如此挑起大月國與君後的紛爭,他們可從中作梗讓大月國帶頭與天機樓反目成仇,如此他們回去可藉着大月國的由頭推翻簽訂的契約書。”
那些參與了的使臣立刻低語跪下認錯。
“君主大人,我們也是一時聽信讒言被人帶偏,君主大人我們知道錯了還君主大人饒恕。”
“起來吧,本君若想要這天下你們覺得誰能抵擋?”
那些使臣趕緊站起來,低着頭誰也不敢反駁。
接着月北翼眼眸看向巫國使臣道:“殺。”
“君主讓我來。”
苗清俊站出來,那巫國使臣嚇得跪在地上。
“二皇子饒命,二皇子饒命啊!回去後我一定在巫後面前替二皇子美言。”
苗清俊面容突冷:“我巫國江山何時輪到一個女人來做主?你該死。”
隨着話音落地,只聽長劍穿心的聲音。
還有老者唉呼,最後慘死的聲音。
“拖出去。”
月北翼發話,瞬間幾名鬼面侍衛上前將屍體與地面清理乾淨。
大殿衆人噤若寒蟬,一個個都嚇得不敢出聲。
以前那些還在背地裏罵半夏之人再也不敢造次。
月北翼冷眸再次掃過衆人,最後將視線落在幾國使臣的身上。
“回去後告訴你們國皇,不服氣者本君接受他們的宣戰。”
一句話霸氣又威武,直到宴會結束衆人都回不過神來。
“……”
吳敏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她雙拳緊緊握着爲什麼會這樣。
半夏那個賤人竟然是君後,憑什麼,她到底憑什麼?
“你想殺她。”夜色遮蓋住來人身影。
女子的聲音特意掩蓋了,可吳敏兒依舊聽到一些熟悉感。
“你是誰?”吳敏兒轉身,伺候她的丫鬟嚇得躲在她身後。
“你不要管我是誰,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殺她?”
吳敏兒看着自己的斷指:“都是因爲她我才變成這個樣子,她不死我心不幹。”
“很好,我有辦法讓她死只是你需要付出代價你可願意?”
“什麼代價?”
“成爲傀儡。”
“什麼?傀儡?”吳敏兒皺眉,心裏似乎有什麼突出。
“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三日後我會再來。”
女子的聲音消失,人也跟着不見。
吳敏兒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想利用我?真覺得我蠢?”
“小姐。”那丫鬟有些害怕。
吳敏兒轉身看向她:“裝成我的樣子回房間裏休息。”
這種操作不止一次,丫鬟自然明白當時就點頭道:“奴婢遵命。”
吳敏兒便順着一條小路悄悄來到吳府外面。
直接進入離吳家沒有多遠的一處宅院裏。
黑漆漆的一片沒有絲毫的光亮,她卻熟門熟路的直接進入廂房之內。
廂房裏黑的要命,她卻能夠感受到熟悉的呼吸聲。
“母親,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現在該怎麼辦?”
在黑夜裏坐着的吳夫人道:“當務之急是爲你父親報仇,你別總想着報復半夏。”
“母親如果不是那賤人我的手又怎會斷指,都是她。”
“不,吳府有一個神祕高人相助,所以那次沒有成功並不完全是翼太子妃的責任。”
“母親,您說什麼?吳府還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