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五十六章:途中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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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探子消息,銘帝出逃後,一路往南方逃了。途中與世子高燁塵的軍隊發生了一番激戰,手下的幾名將軍帶着五千將士,竟是幫助他在高燁塵的眼皮子低下逃了。幾位將軍戰死。

    鎮疆王不許高燁塵死追,命他急速回京,剩餘的事交給傅鈺深來處理。傅鈺深行至寧州,遇到了在此等候的段起。

    從段起口中得知,他在見到回到同洲的蔡忌將軍後,才離開的。聽聞傅鈺深領旨追擊銘帝,便想着定會路過寧州,故,一直在寧州等待傅鈺深。

    爲了不攪擾百姓,傅鈺深命令五百鐵騎在寧州外紮營,外頭夜早就黑了,段起看到還在霧氣的林子裏站着的傅鈺深,走了過去,像是看穿了傅鈺深的心事一般,“大人既是想要留住蔡忌這個將才,當初又爲何將其放走。就單大人當初吩咐屬下救出蔡忌的家屬時,事後若是大人告知蔡忌留下,他定然會留下的。”

    傅鈺深看向段起,“蔡忌是個恃才傲物的將才,我不能單憑這一點,就要他必須效力於王爺。若想要他真心,須得他自己想通了。”

    段起便不再多言,傅鈺深向來都是有自己的打算,而段起向來都不追問,他信賴傅鈺深。

    有關銘帝戰敗而逃的消息,在整個大俞都不是什麼新鮮事,整日裏街頭巷口,都成爲了人們口中的家常便飯般談起,可凝蓁卻唯獨對傅鈺深格外上心,她知道傅鈺深作爲主帥出戰,不知他可是有事。

    可兵荒馬亂,各種消息滿天飛,卻不知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一次在外頭打聽消息,聽到有人說起有個姓傅的戰敗,被抓了起來,凝蓁生生擔心了許多日,夜裏暗自抹淚。雖傅鈺深並未來向她提親,可她還是心中惦記着他。

    從鎮疆王與銘帝開戰起,到如今戰事結束,凝蓁才從京城姑姑的來信中得知了一點確實的消息。銘帝的時代已然結束,當下是鎮疆王高無憂坐鎮皇城,再過不久,就要明禮登基告天下了。

    雖說戰爭結束是個好消息,卻不是她想聽到的消息。

    而戰爭真正的結束,是銘帝逃亡薊州時,被傅鈺深圍堵,銘帝誓死不降,在毒死衆妃嬪後,點燃了屋子,與衆妃嬪的屍身,一同燒成了灰。

    鎮疆王再次掌權,可謂深得民心。眼下國不可一日無君,那些大臣見鎮疆王成爲了最後的贏家,便紛紛倒戈相向,支持鎮疆王,沒有一人反駁,甚至聯名上書,要鎮疆王繼位。

    有關這繼位,必定是早晚的事,鎮疆王兩個月來,一直都是以兼政王的身份處理國事,在銘帝的喪事傳來後,他面對着衆位大臣落下遺憾而難過的淚。

    他對大臣言,並非要皇叔死罪,若是皇叔不逼迫他,他也不會迫不得已起義,本想追回皇叔,即便他不能再坐龍椅,也是他的親人,會好生待皇叔的,可不知皇叔竟是顧及顏面,不肯言敗,竟是了。

    衆人都知道,高無憂當年身爲少帝禪讓,而今面臨其皇叔銘帝要殺他的情況下,竟是還保持着一顆仁慈之心,實屬令人敬佩。

    這大俞的天下,非鎮疆王坐之。

    在文武百官的擁戴與諫言下,高無憂才同意登基,不過要爲銘帝下葬後再行登基。可謂是,將仁義禮智孝做得滴水不漏。

    天已冷了,有兩男子身着卻單薄如秋。其中一個身體看似並不那麼強健,但腿腳卻非常麻利,身後跟着的是個侍衛。二人迅速到了官道旁的一處院兒前停下,裏頭出來了人,其中一位公子說了幾句,那人便轉身又走開了。

    二人在外頭等了片刻,便有人牽了兩匹尚好的馬出來。那公子付了銀子後,二人便不停留片刻,翻身上馬,駕馬而去,身後飛起一陣塵土來,好大一會兒才散去,二人竟是如疾風般沒了影蹤。

    冷清的大道上,時不時有寒鴉衝出林子,從頭頂飛過。此時前頭傳來一陣陣女子哭泣的聲音,行至跟前時,傅鈺深拉住了繮繩,段起也隨之拉住繮繩。

    “二位爲何坐在這大道上不走了,天馬上就要黑了,這裏靠近樹林,天黑容易有虎狼出沒,不安全。”傅鈺深坐在馬上,馬兒原地轉了個圈才穩住。

    見老者哀嘆連連,只是一隻手捂着右腿。一旁抹着黑臉兒的年輕人開口道“大人,不是我們不肯走,而是我爹他受了傷,實在是走不動了。”

    雖裝扮是個男子樣兒,說話卻是嬌滴滴的女兒聲,原是女扮男裝的。出門在外,女子多有不便,女伴男裝,抹花了臉,爲得是路上安全,傅鈺深自是知曉的。

    傅鈺深從馬上下來,他略懂醫術,便要爲老者看看腿傷。

    那女子道“眼下大冷的天兒,我爹的腿傷不能受寒。”伸出手攔住傅鈺深,不讓他靠近地上的老人。

    傅鈺深看得出女子眼中的警戒,便也不強行爲難,從懷中掏出僅剩下的幾兩銀子,遞給女子,“我還有事,急着趕路,身上也只這些銀兩了,你且拿去,我再爲你留下一匹馬,你們二人好繼續趕路,前頭不遠就有個小縣城,你們可至那裏住下,也能早些爲你爹請大夫醫治。”

    段起聽傅鈺深要將一匹馬送出去,在一旁提醒道“大人,我們可是要早些趕回去的,若是你將馬留下,你怎麼辦”

    傅鈺深小聲道“無妨,我同你一匹馬,再行不久,我們就要倒船回京,也騎不了幾時。”

    段點頭,看着地上的老人,皺了皺眉頭,也沒說什麼了。

    女子拿過銀子,噗通跪了下來,“多謝恩人,不知恩人名諱,他日好還恩人。”

    傅鈺深着急趕路,見女子跪在他面前,急忙攙扶她起來,“小恩不言謝,舉手之勞。”

    段起幫着老人坐上馬背,他翻身上馬,傅鈺深正欲轉身上馬時,段起感覺到眼前一道閃光,反應迅速的出手以未出鞘的劍擋住了方纔被他扶上馬背的老者的一擊。

    方纔那嬌滴滴的女子,也從腰間抽出了軟劍,朝傅鈺深的喉嚨刺去,傅鈺深似是早有防備,輕鬆閃過,段起一劍刺中那女子的眉心,女子當場死亡,那要刺殺他的老者大怒,剛要殺段起個措手不及,被傅鈺深以匕首刺中了喉嚨,掉下馬背。

    二人本欲做好事,卻是遭到暗算,真是虛驚一場。

    屍體不能就這麼放在路上,段起將二人的屍首拖到一旁的草叢裏,看有個土坑,將其扔到裏頭,把一旁的土踢下去,淺顯一蓋,這荒郊野外,相信骨頭爛了也不會有人發現。

    “大人,方纔那一擊可真是險,你是怎麼躲過的”

    傅鈺深看了看土坑,轉身走向路上去,“方纔那我攙扶起那女子時,便觸碰到了她虎口的的厚重繭子,手背卻很光滑,這不是長期務農所造成的,而是長期習武所造成的,就多了一份心眼兒。”

    段起偷笑,“原來大人竟是這般細心。”

    “沒個正經,出門在外,要多幾個心眼,防患於未然。”

    段起收起笑臉,“大人說的是。”

    一陣驚魂未定,二人再次上馬飛奔而去。想來方纔要殺他們的人,必定是銘帝的哪一個部署所派來的殺手,等一切大定之後,必當要徹底清掃這些不服從者。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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