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四十一章:一場空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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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傳的人進入殿中,聖上正剪手而立,來人卻是一襲布衣,叩行天子之禮,“罪臣張槐準,拜見皇上。”

    張槐準雙手伏地,以額觸地。

    高無憂也不忙着叫張槐準起身,道“你可知朕爲何要你這麼做”

    張槐準又將身子伏的更低,只聽聲音從地面傳來,“皇上是想要罪臣知道,上可拜將,下可爲士,職雖不同,職責無異。”

    張槐準雖口上這麼說,無非是個圓頭圓尾的話,當年高無憂舉兵起義,一路勢如破竹。將銘帝打的,丟盔棄甲,張槐準一直護衛銘帝左右。

    當年銘帝眼見勢力,已無挽回餘地,便下令處死所有跟隨左右的謀臣和將帥。衆人被鎖在屋中,接受火焚。

    衆人早已驚慌失措,唯有張槐準,波瀾不驚,盤腿坐在地上,絲毫不去掙扎。

    就在火把丟下去時,把早已潑灑了烈酒的屋子迅速點燃,像是猛虎吞山,火蛇添地。就在這命運結束的時刻,出現了鎮疆王麾下的將士,問都沒問張槐準,便將他擊暈。

    當他醒來時,早已身在別處。被囚禁了將近一個月後,有人帶來鎮疆王旨意,銘帝拒不投降而引火,鎮疆王已入主京都,登基指日可待。並私下口諭帶來另一道密旨,要他看清局勢。

    那傳話者還說,王爺是看重他的才能,才救他一命,要他可要想清楚了。

    傳話內侍走後,張槐準便一直在回味那看清局勢的話意,雖只這麼一句話,可這話中能洞悉的意思之多。銘帝大勢已去,現今便是鎮疆王的天下,張槐準因是少年將帥之名而世人皆知,才得以免於那場大火之中。

    新的天下新的君主,他便已是前朝舊臣。自幼父親便教導他,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張家世代以忠爲訓,他若侍奉二主,到底是忠還是不忠。

    他苦想兩月有餘,方悟到,爲臣着,先忠於國,而後纔是君。君明而臣忠,君昏庸,而臣棄之。當即擺了一道棋局,託人轉交給當時已經登基的高無憂。

    而後,便是他整日在軍營打雜,挑水砍柴,餵馬洗馬,清理馬坊污穢。於一月前,才被調至新職位,護送前往三川糧草。

    都說君心不可測,張槐準自是不敢妄自揣測聖意,這才說了方纔這些話。

    高無憂本是繃着臉,想聽張槐準如何作答。不料,聽張槐準作答圓滑,高無憂難得覺着好笑。不過臉上喜意也只是稍縱即逝,本着君王之氣,道“你到是會說話。”

    張槐準聽不出聖上這是怒意還是喜意,“罪臣不敢。”

    高無憂望着地上的張槐準,當年他選擇不殺張槐準,自是念他是個人才。惜纔是以方面,最多的還是源於他的內心深處的自我保護意識。

    向來高高在上的王者,最爲孤獨。往往身邊最親近的人,最容易背叛。高無憂不知道他身邊那些一直最親近的人,是否是真心忠於他。

    當時救下張槐準,也是見他是個人才,想要轉爲己的心腹來用。

    經過這一年多的觀察,張槐準在高無憂的心中,自然是逐漸的形成了信任紐帶,這段時期的觀測,張槐準依然考察合格。

    “他既然已經離開了錦州,你也不必折回了,朕另有事情轉交給你。”

    段起這邊爲了趕早,他並未路上過多耽擱,到底福州後,便等待碼頭,非但沒有晚,且早凝蓁他們先一天抵達。

    不過段起卻多等了兩天,想來是她們行程有所耽擱,便也沒離開,一直守在碼頭,生怕漏掉了。

    凝蓁他們因船抵達福州時,已經到了快要閉關碼頭的時辰。要辦一些相關手續才能繼續啓程。如此,便也趕不上及時開船了。

    凝蓁本是早就過了孕吐,但這一路也吐的厲害,是以,即便她返家心切,也不得不顧及身子,讓船稍稍放慢速度,行駛的平穩些,如此才能減緩一些噁心嘔吐的症狀。正巧今晚不能及時發船,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船靠岸停穩後,馥香攙扶着凝蓁走出船艙,想要呼吸一下外頭的空氣。一直守在碼頭的段起觀察着每一艘新停靠的船,正巧趕上凝蓁出來,他瞧見了。

    當下段起變朝凝蓁所在的船走去,還未能靠近船,凝蓁帶的家中護衛便即刻將段起攔住。

    凝蓁原以爲又是什麼三教九流的小人,想要在官運碼頭的眼皮子低下行兇呢。先是一驚,轉而看清來人是段起,當即對那些護衛道“是自己人。”

    把護衛遣散下去,凝蓁看見段起,便打心裏高興,不過不是先同段起說話,而是眼睛一直往段起的身後張望。

    真真是望眼欲穿,也沒有找見她想要見的人。

    段起知道凝蓁是要尋找什麼,便先開口道“夫人不必看了,大人他沒有來。”

    數月不見,當真是想念。看到段起時,便想着,這段起同傅鈺深是形影不離的。段起出現,那傅鈺深必然是來了。

    但聽到段起說傅鈺深未來,便內心失落,方纔升上心頭的歡喜,跌落千丈。

    “大人還在三川之地處理事情,皇命在身,不便離開。七日前大人收到夫人家書,因害怕夫人路途不安全,特地吩咐屬下護送夫人回登州。”

    儘管傅鈺深未曾到來,但是他心中還是顧及凝蓁的安危,也算讓凝蓁稍稍得到了慰藉,她便問道“大人他可好”

    段起正欲回答,突然聽到有官差大聲嚷嚷着,“都閃開閃開,一邊站好,不許走動半步。官差辦事,阻撓着按律處置。”把來往的客商都圈禁起來,推推搡搡,不許人離開。

    拿着手中一副畫像問“見過這個人沒有”

    凝蓁看着那些官差,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不知又出現什麼亂子了。但也只能乖乖站好,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她可不希望再出現什麼事情耽誤了形成。

    段起將凝蓁護在身後,怕那些人粗魯,再傷着了夫人。

    那些官差見凝蓁這邊的人,都身上佩戴着傢伙,甚爲可疑,便眼神如炬的盯着他們走來。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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