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四十七章:探測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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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蓁將尚未燒盡的紙屑遞給傅鈺深,見傅鈺深並無任何異樣,就道“我同他並無任何仇怨,我們雖血脈不同,但卻也算的上至親,我想不明白,爲何要這般對我們沈家。”

    傅鈺深看向凝蓁,“此人爲人,我早有耳聞,早前見他時常出入太子府邸。”

    凝蓁追問,“夫君是說,寧王府已是太子的人”

    “大有可能,但事情未曾查清,不能妄下定論。”傅鈺深看向凝蓁。

    雖說凝蓁同姑姑疏遠,但凝蓁心中,到底還是有這個姑姑的,她是父親唯一的妹妹。只是此番父親遭受牢獄之災,卻系寧王府,這不得不讓凝蓁心裏發怵。

    但往深裏追究,凝蓁不明,傅鈺深卻並非不明。他早先便見到高洛鴻常出入太子府邸,先前便有太子對凝蓁有覬覦之心,恐對凝蓁不善。只是寧王府是凝蓁在京城唯一的親人,他沒有確切證據,怕凝蓁傷心,便未曾對凝蓁說過。

    當下見凝蓁這般又驚又怕,便握住凝蓁的手道“你切莫擔心,父親之事,我必當盡力。”

    凝蓁見他這般認真的神情望着自己,便當下點了點頭。倚身靠在傅鈺深的胸口,凝蓁也身上披着的衣裳滑落至臂腕,露出粉白香肩,身上香味若隱若現的飄向傅鈺深的鼻息間。熟悉之味,傅鈺深忍不住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嬌人。

    藕臂粉肩映入傅鈺深的眼簾,他忽覺嗓子乾燥的厲害,喉嚨滑動幾下。算一算,已有小半年未曾觸碰過凝蓁了,飢渴乃人之常情。但凝蓁懷有身孕,雖有房中術的書中提到孕前三個月孕末三個月不可,其他時間適宜。

    但這是他第一個孩兒,自當萬分小心,爲未出世的孩兒着想,自當忍耐。就在傅鈺深剛別過頭,將視線從凝蓁身上移開,怎奈凝蓁的藕臂卻突然環上了傅鈺深的脖頸。

    傅鈺深忽的,頓感心跳的厲害,凝蓁也本伏在他胸口處,便聽到他心跳突突的,凝蓁這才意識到什麼,羞澀的起身,才見身上披着的衣裳滑落,伸手攬起來,又重新披上。

    “我去爲夫君倒杯茶喫。”像是逃也似的離開,剛起身,頓感腹中一陣疼痛,凝蓁又做回牀上。

    傅鈺深見凝蓁如此,慌問“怎的了可有傷着”

    凝蓁見傅鈺深這般擔心,心中一陣暖意。她上輩子生了幾胎,是有經驗的,且這頭胎是最辛苦。

    搖了搖頭,道“這小傢伙可真是活潑,他方踢了我一腳。”

    凝蓁低頭望着隆起的腹部,用手揉了揉。傅鈺深也伸手去觸碰,感覺到腹部躥動,臉上鮮少露出這般溫柔的笑來。

    “你這般不乖,對你孃親要溫柔一些,知道嗎不可以這般調皮。等你出世後,爹爹教你練拳腳,好不好”傅鈺深突然伏下身子,趴在凝蓁的腹上,溫柔的對腹中的孩兒說着話。

    說過話後,傅鈺深又覺自己好笑,便擡起頭望着凝蓁,“我如此說話,他可聽得懂”

    凝蓁已感覺到腹中孩兒已不再亂踢,輕聲回道“他聽的懂,你瞧,他不動了。”

    燭火在暴雨狂風之夜,顯得如此溫馨。門窗時不時傳來拍打聲,卻絲毫未曾驚到這物種溫馨畫面。

    傅鈺深將所有燭光都熄滅,獨留一盞置於牀頭,擁着凝蓁躺下,輕聲在凝蓁耳旁道“夜深了,睡吧。”

    凝蓁自沈父出事後,便未曾安穩好眠過。今夜有傅鈺深擁入懷中,備感安全。綿延雨夜,不覺好眠。

    次日醒來時,聽馥香言。今一早傅鈺深起身時,見凝蓁還睡的沉穩,便吩咐人好生守着,切勿將凝蓁吵醒。隨後,他便帶着段起出了門去,說是有事要辦,沈父的事要凝蓁放下,不必再插手,他自能處置,要凝蓁在家中休息。

    凝蓁追問馥香,問傅鈺深可還留了什麼話,馥香便是搖了搖頭。

    一夜狂風大作,暴雨連夜,一早起來,登州便又是豔陽高照。海邊港城向來如此,這港城修建的過水渠道甚爲好,竟是一絲積水也沒有。

    傅鈺深一早便帶着段起,在一處他來登州時,常落腳處的一處隱蔽客棧來。

    門窗緊閉,傅鈺深坐在桌前,眉宇間似是千斤石壓頂,傅鈺深已對段起說明,此番前來登州,確實不是爲沈家之事回來。他原本想讓段起先來幫襯,事後便會向聖上請旨,再來登州。

    但傅鈺深未曾想到,他收到小公子的危急信。恰逢聖上又下了指令,要他駐守三川之地,不急返程。

    礙於擔心小公子安危,他確實衝動,抗旨不尊,來至登州。途中傅鈺深思前想後,總覺哪裏出了紕漏。特別是沿途中,四處都能見到張貼告示,緝拿海上閻王無相的告示。

    總覺此事蹊蹺,他才收到小公子的危急信,便有捉拿海上閻王的告示張貼出來。皇上執政一年多了,因那海上閻王並非是十惡不赦的大盜,也未曾攪擾百姓民不聊生,反之,有數次將在海上打劫過往船隻的海盜驅除趕離登州海域。

    海港城興,登州歷來是大俞的重要水上軍隊駐紮地。是膠東半島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的中心,歷朝歷代皆是將此處作爲重要海上軍防基地。登州水城負山控海,形勢險峻,黃海東至北可抵禦邪馬臺國入侵。

    此處帆檣林立,笙歌達旦,是四大通商口岸。如此重要地段,那海上閻王既是護佑大俞子民,皇上自是知曉,是以從未下旨緝拿一說。自銘帝起,便也相安無事至今,如今忽然敵對,卻並非樂事。

    他途中既是明白,但請罪書恐也送往京都,再追回已是來不及,不妨將錯就錯。

    此中虛實,自要探個明白。他來登州這幾日,可藉由沈府之事暗度。這個中因由,還是要段起前去查探過仔細。

    傅鈺深道“你拿上我的信物,去爲我聯繫上此人。”將信物及字條遞給段起。

    段起領命,正要轉身出去,傅鈺深又道“我來登州之事,你去散播出去,越多人知曉越好。”

    段起一時有些不大明白,大人既是抗旨來至登州,便是抗旨不尊,是爲大過。若無人知曉,聖上興許會看在大人的戰功卓績,治理三川有功,以功抵過,免了責罰。

    若是將此事鬧大,又有何好處,段起當下便問了傅鈺深。

    傅鈺深低頭沉吟,又道“你且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段頭,“屬下遵命。”當即轉身離去。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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