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一百五十一章:胡亂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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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着兩日,拜帖落成了一人高不說,連送來的禮品都堆滿了庫房。因當時那些人走的過快,沈家來不及將禮物返還,只得挨個對着名單,再一一送回去。

    這些人啊,無非是想討點好處,哪裏是真心想要宴請這麼簡單。商人難入朝堂,沈杜又是登州富甲一方的商人之家,有這麼一個當大官的女婿,那豈不是面上貼金,光彩。

    凝蓁知道傅鈺深向來不喜歡如此張揚,此番鬧得衆人皆知,必是那個不成氣候的哥哥四處說嘴了。

    爲此,凝蓁還特地尋了沈莫庸來,好生說了一番,鬧得沈莫庸也莫名其妙,他說自己雖然一向不着調,但是傅鈺深乃是大人物,他身爲兄長的,連妹夫都不敢叫一聲,也只敢以大人相稱。

    害怕熱鬧傅大人,他都不敢向旁人提及,更遑論言他四處宣揚了。

    不過事已至此,也不好逃避,傅鈺深也就挑了幾家凝蓁說同沈家不錯去做客,其餘的皆是以凝蓁身子不適給回了。

    沈家生意方面,經此一事,原本的合作商號基本都散了,那些合作之人,也都是害怕遭受牽連,在沈杜被抓時,早就逃之夭夭了。如今雖洗刷冤屈,但要想重新開起,還是有很大難度,那些人有了新的合作商,生意上的信譽最爲重要,不變再變動。

    是以,沈杜決定關閉所有的商號,只留着船塢,來回跑船,在登州只留一家商鋪,再有家中的糧田收着租金,以往積攢了不少積蓄,也夠安生的維持着這個家。

    都說樹大招風吹,沈杜是害怕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這日,凝蓁同周氏說完話剛出來,因好一時不見傅鈺深了,便問馥香今日傅鈺深可是又出門了,聽馥香說,說是去見一個什麼朋友,具體也沒多說。

    到了晚上,傅鈺深陪着凝蓁用了晚飯,便吩咐凝蓁早些休息,他便是轉身又要出門,凝蓁見着幾日傅鈺深總是深更半夜回來,天不亮人便不在府上,到底去了哪裏,也不告訴他。

    今晚傅鈺深又要出門,凝蓁便乖巧道“夫君,夜晚更深露重,記得多添加衣物。”將拿起的厚披風爲傅鈺深繫好,“要早些回來。”

    說完,便有些落寞的轉身回了屋子。

    傅鈺深嗯了一聲,便揚長而去了。

    凝蓁扒着門框,偷偷望着傅鈺深的身影,直到他拐彎不見了蹤影,這才罷休。

    凝蓁轉身走到凳子上坐下,一手託着腮幫子發呆,一手拿着小巧的剪刀在剪燭花。

    外頭環肥燕瘦,可叫他飽了眼福。可憐自己,什麼都不知,還不能問,因爲她最是瞭解傅鈺深,他不肯說的,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會說。何況,若外頭會佳人,又何苦來告訴她,徒增爭吵。

    傅鈺深前腳剛走不久,凝蓁腦海中便各種畫面輪番浮現,抑制都抑制不住。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顯現,是方纔出了院子的傅鈺深。

    凝蓁驚訝,“夫君你怎麼又回來了”雖表面驚訝,但內心是狂喜的,但依舊裝作鎮靜。

    傅鈺深也沒解釋,對凝蓁道“你也穿厚一點,隨我一道去吧。”

    凝蓁聽到傅鈺深要帶她一道出門,當即別提多高興,走到箱籠前,掀開,也拿了一件厚的披風披在身上,走到傅鈺深跟前道“好啦。”

    “嗯。”傅鈺深再次轉身,出了門去。

    凝蓁興奮不已的跟在傅鈺深的身後,二人出了府門,便瞧見段起正驅趕了一輛馬車過來,停靠在二人跟前。

    傅鈺深先上了馬車,又搭手凝蓁。

    凝蓁將手放在傅鈺深的手上,腳下踩着板凳,傅鈺深輕輕一提,凝蓁便若上了馬車,他將凝蓁護在懷中,害怕他跌着。

    原本他是和段起一同騎馬的,但是臨時決定帶上凝蓁,礙於凝蓁身子,不得不換乘馬車。雖過於顯眼,稍微麻煩一下也是無事的。

    馬車緩緩滾動,凝蓁就坐在傅鈺深的身邊,十分的安靜。行至了大概半個時辰,傅鈺深叫凝蓁下車。凝蓁原本以爲是到了,下了馬車,便有人從段起的手中接走了馬車。

    三個人便徒步走進了另一條街,雖說登州是凝蓁生長的地方,但是凝蓁還是頭一次覺得登州這般大,這般繞,對傅鈺深道“夫君,我們這是要去哪裏我都已經繞暈了。”

    傅鈺深道“當真暈了”

    凝蓁認真的點了點頭,不想,傅鈺深道“暈了便好,你都暈了,我就放心了。”

    凝蓁聽的是一頭霧水,傅鈺深當即拐入了另一條衚衕,凝蓁覺得這條衚衕走過,又像是沒有走過。

    三人來至一個不顯眼的門前,傅鈺深有規律的輕輕敲了三下門環,不時,便有一位老者前來開門,幾人便進去了。

    老者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這纔將門再次關上,從裏頭落了門閂。

    凝蓁跟着傅鈺深,一路從小院子裏走過,傅鈺深對後頭跟來的老者說了幾句,便又對凝蓁道“你且隨他去歇息,我同朋友有事要談,你且等我。”

    凝蓁本想,他要同哪位大人約在那個地兒要喝花酒呢,此刻看了看這裏,如此隱祕,古樸,從外頭看了,一點都不顯眼。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喝花酒的地兒,且傅鈺深肯帶自己來,想來也沒什麼可隱瞞的,當即便放心的點了點頭。

    凝蓁看着傅鈺深進了屋子,也未曾閉門。這時老者要帶凝蓁去茶廳等候,凝蓁方纔聽傅鈺深似乎喚他爲餘老,便問道“餘老,我夫君他常常會來此處麼”雖是月夜,但院中修剪整齊劃一的樹木,懸掛的樣式簡約又不失格調的方形格子燈。

    此處質簡質樸,不奢華,卻足夠瞧着就讓人喜歡。

    餘老回了凝蓁,“此處乃是傅大人過登州來時,常落腳的地兒。因其他地方太安靜的太偏,太靠中的地方又太鬧。且人多眼雜,不利於做事,便選了這一處宅子租用,改造成了客棧。雖說距離主街不算遠,但這裏前後幾處,倒是辦學堂,開畫舫的,也都安靜。倒有幾分大隱隱於市的意思。”餘老說着,自己呵呵的笑了笑,如此和藹。

    凝蓁點了點頭,不曾想,傅鈺深在登州,還有這麼一處地兒,他從爲向自己提及過。

    凝蓁正在繼續觀摩,呼聽到瓦礫聲響,她警覺的問道“是誰”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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