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多情,給了一個不值得的人。
卻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傷害的體無完膚。
聽到是沈淑蘭所做,江瑟瑟猛地退出靳封臣的懷抱。
雙眸中火星閃爍,咬牙切齒道:“又是她!”
“你現在不能生氣。”
靳封臣輕輕拍撫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心裏對江家也厭煩至極,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那一家子踢出江瑟瑟的人生。
免得他們隔三差五弄出一些事情來。
江瑟瑟猶自氣的滿臉通紅。
“我從沒跟她爭過什麼,真的搞不懂,她爲什麼一直針對我。”
江瑟瑟順手緊緊握成拳頭,聲音裏全是怒意。
靳封臣連忙安撫道:“都是她的錯,她會得到報應的。”
這個報應,如果老天不給,那麼就由他來給,靳封臣眼裏寒意森森。
江瑟瑟雙手摟着他的腰,靠在他懷裏有些悶悶的。
每次,她覺得可以安定下來的時候,沈淑蘭就會冒出來,陰魂不散,她徹底煩了。
靳封臣心疼不已,一下一下安撫的摸着她的後背。
過了一會,靳封臣開口問道:“想好了嗎,要怎麼做?”
只要江瑟瑟開口,就算是讓沈淑蘭消失,他也一定會辦到。
江瑟瑟吸了吸鼻子,悶悶道:“你決定吧,你想怎樣便怎樣。”
那兩個人,她實在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不管靳封臣怎麼做,她都不會插手。
那是她孃家又如何,她根本不想認。
母親如今快醒來,江瑟瑟就有了依靠。
江家就算倒了,與她也沒有一毛錢關係。
江瑟瑟冷漠的想着。
“好。”靳封臣頷首。
翌日,太陽高高掛起。
天氣看似很晴朗,卻隱約壓抑着一股子沉悶,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們或抄着鐵棍,或咬着長煙倚靠在一旁。
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股渾然天成的痞味。
“大哥,這房子不錯啊!看來這次的冤大頭是個有錢人,我們應該能討錢成功!”
這貨人其中的一個屁顛屁顛地湊過去,討好地對着左臉上長着一道猙獰疤痕的男人說道。
笑得一臉猥瑣。
那人嗤笑,將嘴裏的煙往地上狠狠一丟,啐了口。
鄙夷地說道,“有錢個屁,有錢還欠着不還,當我們喫素的呢,別廢話了,把這門砸開。”
“是,老大!”
那小弟模樣的男子應承地點頭,扭頭對着身後的幾人示意,讓他們去砸門。
得到命令的幾個寸頭,抄起鐵棍便往門上砸。
巨大的響聲驚擾到看院子的傭人,應聲趕過來。
哆哆嗦嗦地看着一羣混混砸開鐵門,害怕不已。
“唉,你們幹嘛呀!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啊,別過來,我,我要報警了……”
“呵,報警?你找死?”
其中一個人拽住看門人的領子,擡手就要往他臉上扇。
“住手!”
江震聞聲趕出來,連忙喝住了他們。
“你們是誰,找錯地方了吧,闖進我家想幹嘛?”
看到院子被這夥人弄得滿地狼藉,江震臉都氣黑了。
但礙於對方人多勢衆,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刀疤臉推開一衆小弟,吊兒郎當地走上前。
用鼻孔對着江震,粗聲粗氣地說道:“你家?喲,你就是這家的主人啊,認識沈淑蘭嗎?”
江震聽到沈淑蘭的名字,不禁擰了擰眉,沉聲質問。
“她是我妻子,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那刀疤臉聞言,嘴角往上一咧,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老婆啊,呵,那就找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