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這世間有什麼事能夠瞞過我的眼睛,當年你的確讓元朗先行離開,他也偷偷摸摸的回玉清宮報信去了,但是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他到過西海的痕跡,雖然那時候你們兩個所在之處已經燒的面目全非,但是你以爲我感覺不到元朗的的氣息,就憑你自己一人的仙尊之氣怎麼可能引燃火山大爆發?只有你們兩個人的仙尊之氣結合,才能夠引起如此強大的能量波動。當你你有意替他隱瞞,你們兩個人兄妹情深的,爲他做掩護,我也不好戳穿你。”蒼梧說到。
“你既然知道是我們兩個人所爲,還懲罰我,懲罰的那麼狠,讓我抄寫了幾十年的經書,我日夜不停,我的手都要殘廢了。”蓮華不滿的說到,他既然知道並不是她一人所爲,而是她和元朗兩個人,他爲什麼不早說出來?而且偏偏懲罰她一個人,抄寫了幾十年的經書,而且是天上的幾十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在天上抄寫了幾十年的經書,放在凡間那就是幾萬年了,日夜不停地抄寫,她的手抄寫的快要抽筋斷掉了,都要感覺不是自己的手了。
“你當初那麼講義氣都沒有把他供出來,所以說我變順了你的意了,我可不是懲罰你一個人,元朗可是臨摹你的筆跡也抄寫了無數遍的經書,你以爲他臨摹你的筆跡我看不出來嗎?”蒼梧說到,“哪有,明明都是我自己抄寫的,元朗那時候怕你發現他也參與了這荒唐事,他便一直沒回到玉清宮,而是在六界中閒逛,要不然怎麼就能從一個小仙變成了元麒上仙的?”蓮華說到,她可不承認那一部分的抄寫是元朗心中過意不去,臨摹她的筆跡和她一起抄寫的。懲罰都是懲罰她一個人的,自然那麼多的抄寫都是她自己寫的。
“小滑頭,到了現在還在狡辯,我若不是看出來了,我怎麼會與你如此的說?雖然元朗一直都是在臨摹你的字跡,若是一般來看確實看不出來有什麼破綻,但是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字,你的筆跡是我手把手,一筆一筆教予你寫的,對於你的字和他臨摹你的字,我怎麼能夠看不出來?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既然你都已經如此講義氣的扛下了所有的錯誤,我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了,也便允許他替你抄寫經書,便沒有戳穿你。”蒼梧說到。
“這小丫頭還真當他沒看出來,每次被罰抄寫都是元朗幫她寫的,她的字可是他手把手教給她寫的,又怎麼能夠看不出來,只是知道西海禍事是她和元朗兩個人闖下的,所以說他纔沒有去說破這件事情,反正是他們兩個人的錯誤,那麼抄寫經書,這個懲罰就兩個人一起承擔好了。“你真是太可怕了,你居然什麼都知道?”蓮華喫驚的說到,她以爲這些事情蒼梧都不知道的,她以爲他們兩個人隱瞞的很好,竟沒想到他原來什麼知道,只是不說而已,這個人太可怕了。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呢,她以前做過那麼多的荒唐事,多到有些連她都不記得了,會不會蒼梧都記得,萬一他有一天突然想起來了,又要懲罰自己那該怎麼辦?
但是他不會去說他並非不是無所不知,他就想讓她知道,對於這世間的萬事,對於她所做過的事無所不知,她纔會害怕,纔不會去隨心所欲地犯錯誤,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孃親了,不好像原來那樣肆意妄爲,無法無天了,是應該穩重些了。“哎呀,我可沒有做壞事,我多聽話呀。”蓮華說到,她可不承認她做壞事搞惡作劇,至少她現在沒做,她現在可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在玉清宮相夫教子呢。
“沒有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又犯了錯誤,你看我怎麼懲罰你。”蒼梧說到,“我現在法力盡失修爲盡毀,又懷有身孕,我能做什麼壞事呀?”蓮華一臉無辜的說到,她所說的現在的確是真實情況,因爲仙元損傷法力盡失,修爲盡毀,還懷有身孕,她是有想做壞事的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呀。“沒有法力修爲對你來說倒也不算是一件特別壞的事情。要不然你就一直這個樣子,不恢復法力修爲,這樣我也能更省心點兒,你沒有法力修爲就不能闖禍,就可以一直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蒼梧說到。
蓮華這樣說,他倒是想到若是蓮華一直沒有法力修爲,她就不能胡作非爲,她就不能離開自己的身邊,這樣她就不能出去闖禍了,也倒是十分安全了。“不要!我可不要,我答應你我恢復了法力修爲也不會出去闖禍的,你若是不讓我恢復法力修爲,讓我一直這個樣子,你還不如殺了我,這樣憋屈了。”蓮華說到,她以前有法力修爲的時候,雖然就是肆意妄爲,總是因爲闖禍而被蒼梧懲罰,但是她是快樂的,她更討厭現在的自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保護不了自己愛的人,只能被別人保護,只能拖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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