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錦瑟無央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只是故人
    就算現在滿庭院的鮮血淋漓,碎骨碎肉,三福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他師母所爲,可是這畢竟是侯爺夫人所說,那必定是真實無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也說不清楚,我想丞相應該會知道這件事的始末,知道究竟在汐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嚴韻霖說到,“對,師父會知道的,我們快回到雲州城去找師父問一問究竟。”三福說到。

    雲州。三福帶着北郡其他的家眷,離開了北郡,回到了雲州,回到雲州第一件事便是將此事告訴了雲祈。聽聞三福所說,雲祈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最不希望的事情,終是發生了。

    雲祈通過崑崙鏡看見了在北郡發生的一切,昔日乖巧可愛的姑娘,如今成爲了嗜血殘暴的女魔頭,令人唏噓不已。“你們鎮守雲州,我回去一趟。”雲祈說到,解鈴還須繫鈴人,顏汐變成這樣子,都是因爲他,他身爲她的相公,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回去的,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的,雖然說顏汐已經離開了北郡,但是他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師弟,我和清塵陪你回去。”沐陽說到,如今的顏汐已經墮落成魔,成爲了人魔,就連那三個妖怪都不是她的對手,慘死在他的手下,雲祈更不是她的對手了,他擔心雲祈單獨前往北郡,尋找顏汐,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說他想要和清塵一起陪同他前往。

    “師父,我們也去。”三福和世清說到,“還有我們師叔。”單晨子和桐生說到,“現在侯爺剛剛率兵攻入雲州城,現在新朝剛剛建立,並不穩定,此時不可所有人都與我一起離開雲州城,這樣師兄和師弟,還有三福與我一起離開雲州,返回北郡,世清、單晨子、桐生你們留在雲州,輔佐侯爺處理開國之事。”雲祈說到。

    雲祈知道,他們幾個孩子都想幫助他,幫助顏汐,但是現在辰皓文剛剛率兵進入雲州,剛剛推翻了朝廷的暴政,建立了新的國家,開創了新的朝代,現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所有的能人異士都離開雲州,和他一起去找顏汐,所以說還是他和沐陽清塵,還有三福,先離開雲州,剩下這幾個孩子們留在於雲州,輔佐辰皓文操持開國之事。“是,師父。”世清說到,“是,師叔。”單晨子就和桐生說到。安排好一切,雲祈沐陽清塵,還有三福離開了雲州,返回到北郡之中。

    天魔殿。“魔尊,殿外有人求見。”夜冥來報,因爲魘魔君叛亂,不僅僅是重羽被囚禁化魔池,就連他也被囚禁起來,他一直在囚禁之中,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前兩日顏汐突然出現在天魔殿,解除了他的囚禁,將他放的出來,讓他留在她的身邊,聽她的命令做事,他才知道他的主人重羽已經死了,如今顏汐墮落成魔,成爲了人魔,接管天魔殿,爲了新任的魔尊。

    夜冥本就是重羽的手下,這顏汐是重羽的妹妹,如今重羽已死,顏汐接過天魔殿,成爲魔界的新首領,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輔佐顏汐,代替重羽好好照顧她,保護她。

    “誰?”顏汐問到,“雲祈。”夜冥回答到,他雖然沒有見過雲祈,但是雲祈是顏汐的相公,他跟隨他主人重羽也是瞭解過的。“他是何人?爲何要見我。”顏汐說到。

    墮落爲魔之後,顏汐的神識被魔性所控制,喪失了部分之前的記憶,因此到現在,顏汐並不記得雲祈是誰,與她有什麼關係?“他是您的一位故人。”夜冥回答到,他知道因爲墮落成魔,顏汐忘卻了一些事情,所以說他也並沒有說明雲祈是顏汐的相公,,只是說是她的一位故人而已。

    “故人而已,那就叫他進來。”顏汐說到,既然是故人的話,她倒是可以見一見,不知怎麼的,她感覺自從入魔之後,自己腦海中的有些記憶有些混亂,還有些記憶連不上,她需要一些故人,一些瞭解她過去的人,來爲她解答疑問的。“是。”夜冥說到,出去將雲祈請了進來。

    雲祈走進天魔殿來,看見了坐在寶座上的顏汐,白髮如雪,隨風飄揚。“汐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雲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問到,他不過離開了幾日,顏汐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是何人?”顏汐冷漠地問到,這人雖然看起來有些眼熟,但是實在想不起來,他是何人?而且他爲何要稱自己是汐兒,他們兩個人難道很熟嗎?“汐兒,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相公呀?”雲祈說到,顏汐接二連三的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究竟是經歷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而且她還不記得他了,他們幾年的夫妻感情,她怎麼會說忘就忘。

    “相公?那是什麼東西?不過看你敢單槍匹馬的來到我天魔殿,也算是有膽識,你我素昧平生,我不會傷你性命,你走吧!”顏汐說說到,雖說她現在並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所說他是她的相公是何意,不過她看他確實有些眼熟,再看他隻身一人闖進天魔殿,想必也是個有膽有識之人,竟然他是她的故人,之前也沒有過什麼恩怨的,她便不會傷他的性命。

    “汐兒,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放下執念,回到原來的你,這不是真正的你。”雲祈說到,他看顏汐周身魔氣涌動,心中大概猜到了十有八九,她應該是被魔性所控制,所以說她纔不會記得他,記得他們從前的過往。

    “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干,我現在無所不能,天下都在我手中,又談什麼執迷不悟的,你我素不相識,你又何必多言,我既然答應放你離去,你就速速離去,莫要多言。”顏汐說到,這個人怎麼這麼話多,她已經要說了放他離去了,他應該感恩戴德,速速的離去纔是,怎麼又和她在這兒多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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