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這倆人是誰呀?”華薝看着抱在一起的肖岷和陸瑤調笑到,“叫喚什麼呢,沒見過人家談戀愛呀?”陸瑤反擊道,“你說說你們兩個都五六年了,怎麼還這麼膩歪?”“你個單身狗是不會懂得。”“肖岷,你媳婦這麼嘴賤,你不管管呀,家教呢?”“媳婦說什麼都是對的。”肖岷滿眼愛意的看着陸瑤,“那是,你說誰嘴賤呢?”“傻孩子,反射弧太長了。”肖岷回來了,和陸瑤兩個人請我喫飯。飯桌上,看着兩個人濃情蜜意,雖然嘴角在笑,但是心中爲什麼這麼的難過。“華華愣住幹什麼喫呀!”陸瑤不停的往華薝的碗裏夾菜,“看你們兩個都看飽了。”“羨慕就快點找對象。”對於華薝,陸瑤也是操心,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是母胎單身狗。“不羨慕,我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多逍遙。趁着這次肖岷回來,你倆結婚得了。”“誰說要嫁給她了。”陸瑤羞紅了臉,“我天。陸瑤你這個厚臉皮還會臉紅,太神奇了。”“你真是欠打!”華薝和陸瑤笑着鬧着,肖岷靜靜的看着他的愛人。
藥房。“華華,這藥我給你煎出來吧,你回家喝還容易。”“姐,我自己回家煎,要不拎這麼多湯藥,太沉了。”“懶丫頭,那你自己回家煎吧,水開後五分鐘放藥材,再次水開後二十分鐘就行。”“謝謝姐。”拎着這一包藥材離開了醫院,但是華薝沒有回家,她還有事要辦。
來到公園,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沒有人,也沒有監控。華薝從包中拿出從家裏帶出來的杯子,放在地上,把那包藥材打開,挑挑揀揀,把裏面的乾薑和附子挑出來,放在杯子裏,這兩味中藥有回陽救逆的功效。因爲不知道會面對什麼妖魔鬼怪,她總是把小刀帶在身上,劃破手腕,將鮮血滴進杯子中,血虛之症,能不虛嗎、天天這麼放血。放了半杯血,拿紗布纏好,等着肖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