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是在被魘刖屍氣腐蝕之際,被救走了。”言闕分析到,“但是在這裏卻不見施救我們之人,而且這地方也不是六界我們所認識的地方。”白澤說到,“應該自有那人的用意,雖然魘刖屍氣沒有腐蝕我們的根基,但是還是傷害了肌力,我們還需調息運氣,將體內殘存的屍氣轉化出去,接着與劉葉城一戰。”言闕說到,“好。”三人原地打坐,開始運氣療傷,但是卻發現自己一點法力都使不出來。“怎麼回事?我怎麼一點法力都沒有了?”淺月無論怎樣做,都無法施展出法力。“我也施展不出法力。”白澤說到,“魘刖屍氣沒有侵蝕到我們的根基,是不會折損我們的法力,看來就是這個地方禁錮住了我們的法力。看來是施救我們的那人,故意而爲之,既然沒有了法力,我們要想其他的辦法離開此地了。”沒有了法力,現在與凡人並無差別。等待着他們的又將是什麼?又是何人將他們從魘刖屍氣中救出,又將他們禁錮在此地,封住了法力?
白峯山。言闕三人無法力傍身,無法查看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也沒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只能朝着前方走去,希望能有什麼線索。走過鳥語花香,崇山峻嶺,遠遠的能夠看到城門。“有城門,看來這裏應該是凡間的某一處地方。”淺月說到,“既然屬於六界,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有辦法破解,先進城吧。”言闕說到,三人已經沒有了法力,一切和凡人無異,大大方方府走進城中。
“這裏的感覺有些熟悉。”雖然沒有了法力傍身,但是淺月敏銳的感覺到這城中的氣息有些熟悉。“何出此言?”言闕問道,“這裏有着似有似無的陰氣,雖然和微弱,但是和梧州城中的氣息十分的相近,這裏應該還是梧州城,我們應該並沒有離開梧州。”淺月是陰冥仙尊冥王的座下神使,又在冥界歷練了數千年,對於陰氣她再熟悉不過了,在這似有似無的氣息中她斷定這裏還是梧州。“可是這裏和我們所知道的梧州城並沒有相似之處,倒是大相徑庭。”白澤說到,“也許這裏和劉葉城用時空縫隙和法力製造出的虛假時空如出一轍,這裏是梧州,不過是另一個時空。”兩人說的都對,言闕得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