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廚房幫傭的秀女是何人?”廷曦問到,
“啓稟殿下,是淮州知府之女安蕊,當年選秀時入的東宮。”小安子說到,
“傳本宮旨意,安氏狂妄自大,目無王法,詆譭太子妃,按朝廷律例,重責三十大板,丟出東宮,本宮不想再在京城中見到此人。”廷曦說到,
“奴才遵命。”芳華殿。
“太子妃娘娘,奴婢聽說一件大事。”清荷興沖沖的說到,
“什麼大事?”瑢淑問到,
“剛剛太子殿下下令賞了一人三十大板,還將她趕出了東宮。”清荷說到,
“許是宮人辦事不力,讓殿下生了氣。”瑢淑說到,
“不是,太子殿下趕出去的那人,正是那出言頂撞您的安秀女,奴婢去看了,那三十大板打的真是賣力,沒打上幾板子便皮開肉綻了。”清荷興奮的說到,讓她欺負她家姑娘,活該。
“太子殿下可是知道了什麼?”瑢淑聽到廷曦責打了那安蕊,還將她趕出宮去,定是知道了什麼。
“奴婢問過安公公了,太子黨殿下的確知道了那日在花園之事,知道了娘娘爲什麼這幾日不高興。”清荷說到,
“竟是這樣。”瑢淑已經盡力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生氣,沒想到他還是發現了自己不高興,他真的很細心。
“娘娘,有了太子殿下爲您撐腰,這東宮之中再有沒有人敢欺負您了。”清荷說到,當日聽到她家姑娘被別人欺負,她真的很生氣,可是她家姑娘卻不讓她上前逞口舌之快,真是憋屈死她了。
這回太子殿下爲她家姑娘出了氣,重重的打了那安蕊三十大板,三十大板不死也殘廢了,此事後,看還有誰敢欺負她家姑娘。
太子監國,每天政務繁忙,廷曦很晚纔回來,很多時候都是走在出宮的路上,便在轎輦中睡着了,被小安子揹回東宮的。
瑢淑爲他脫下朝服,簡單的擦洗一下,讓他睡的舒服些。看着他睡的這樣的沉,知道現在皇上病重,太子監國真是累壞了他。
看着他的睡顏,這些年過去了他也長大了許多,如今他已經十五歲了,已經長大了,應該快了,她成爲真正的太子妃。
天亮了,瑢淑早早的便醒來了,太子現在需要參加早朝,她便也早早起身,準備伺候太子更衣。
起身的時候,雖然光線昏暗,但是明顯的發現自己的褻褲上有了血跡,女兒家對着血跡是最爲的敏感,可是自己的月信幾天前就結束了,這不是自己的血,難道太子受傷了?
她輕輕的掀開被子,看見廷曦的褻褲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這和當年自己初來月信的時候一模一樣,她嚇了一跳,難道···她不敢細想,更不敢聲張,趕緊將被子蓋好。
“清荷,叫姜嬤嬤進來,其他人不許進入寢宮,以免打擾殿下休息。”瑢淑說到,
“是,娘娘。”清荷跑出去尋姜嬤嬤進來。姜嬤嬤進了寢宮,
“娘娘。”姜嬤嬤躬身施禮,瑢淑擺手讓清荷也出去,待清荷出去後,掀開了被子。
姜嬤嬤看見牀上的情況,便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娘娘受驚了,還勞煩娘娘爲太子拿來一條幹淨的褻褲。”姜嬤嬤說到,瑢淑去拿褻褲,姜嬤嬤將廷曦抱到了淨室,幫她處理。
處理完了,廷曦還沒有醒,看來她真是太累了。
“姜嬤嬤。”瑢淑小心翼翼的問到,
“一切皆如娘娘所想,事關重大,不必老多多言,娘娘知道該怎麼做。”姜嬤嬤說到,
“本宮知道此事的嚴重,請姜嬤嬤放心。”瑢淑說到,姜嬤嬤將沾了血的牀單和衣褲仔細的包好帶出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