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柳林傳來的書信。”林淵將柳林傳來的書信遞交給宇文樾,“可是東榮國有了什麼新動向?”宇文樾邊拆開書信一邊問到,“這個柳林並未說明,只是讓臣下將此信親自交於殿下。”林淵說到,宇文樾展開信件,娟秀得體的字體映入眼簾,落款爲芷晴,是她寫給他的信。“澤熙賢兄,見字如面,因家中突遭變故,忙亂不堪,故未及時向賢兄道謝,近日得閒想與賢兄相見,不想賢兄外出,故留此書信,願賢兄歸來後,一訴衷腸,芷晴。”“殿下,可是東榮國有了什麼動靜?”林淵見他家殿下沉默不語問到,“並非,是芷晴的信。”宇文樾看過信後仔細的將信摺好,“原來是芷晴姑娘啊!”林淵好奇的問到,他真的很好奇這是怎樣一位姑娘?見他家殿下如此仔細地將芷晴姑娘的信摺好,便知道他家殿下將芷晴姑娘放心上了。
“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宇文樾說到,“既然是芷晴姑娘的書信,想必是思念殿下,要不然後柳林將芷晴姑娘直接帶到我們北辰國吧?”林淵說到。“不可,本宮誆騙她說是西城國的茶商,她不知本宮是北辰國中人,是現在局面不可向本宮的身份透露給他,本宮會書信一封,你派人送到柳林處。”宇文樾說到,“是殿下。”林淵回答到。
東榮國。爲了等到宇文樾的回信,廷曦隔三差五便偷溜出宮去看看,有什麼有沒有宇文樾的回信。等了幾日,終於她在丞相府外他們約定好的樹洞中發現了書信。廷曦喜出望外,還未回到宮中,便在馬車上便打開了書信,“芷晴賢妹,見字如面,因行商之故,未在京城,深感歉意。爲兄甚爲思念,無奈身在他鄉,近日不可歸,與賢妹一緒,實屬遺憾。幸得此處仍通車馬,尚可書信。雖不能促膝長談,藉此書信聊表相思之情。兄長雖在遠途,但賢妹勿憂,爲兄一切安好。雖此爲兄卻憂賢妹更重,聽聞皇后薨逝,爲兄甚爲難過,嘆息紅顏薄命,更憂心賢妹痛失愛姊,傷心難過,雖爲兄不能親至,唯願賢妹節哀順變,待爲兄歸來,再慰賢妹愁緒,澤熙。”
在見不到宇文樾的日子,廷曦與他書信傳情,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地方或是受到朝臣的抨擊,她都會以哪家小姐欺負他爲借代,都告訴他。宇文樾每次看到書信,有時能看到她因得了一個什麼新奇的物價而欣喜,有時是因爲被其他世家小姐欺負而生氣,宇文樾看得十分高興。原來剛剛熟識的時候,她對自己總是謙卑有禮,張弛有度,但是如今她願意向他分享自己的生活,證明她真的把他當做了朋友,當做了兄長,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每次看廷曦寫給他的信是他最開心的事。無論是在朝堂之上如何的勾心鬥角,無論是皇位的爭奪如何的激烈,在收到書信的那一刻,都會化解如的怒氣,原來他以爲那樣瀟灑中男孩子一般堅強的姑娘,也會有這樣淘氣使小性子的小姑娘的模樣。也許林淵說的對,他可以想辦法將她帶回北辰國,可是到時候他又該如何向她解釋?自己爲什麼要欺騙他?連世家的姑娘將她的紙鳶弄壞,她都要氣上一氣,到時候他又該怎麼將她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