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如躺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手腳上的疼痛已經減弱了很多,她明明不會武功,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斷了小琴的手腳便好了,爲什麼也要斷了她的手腳筋,她想不清楚,明明在牀上躺着的是袁氏,爲什麼在她撥開帷幔後,便空無一人,她原本以爲自己來到了唐府,就算完不成王大人的命令,但是至少也能成爲唐世謙的妾室,雖然是個卑微的妾室,但是在這深宅內院中也算能夠一聲的榮華富貴,可是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被一個低賤的包身奴奪走了女兒家寶貴的貞操,又被割斷了手腳筋,成爲了一個廢人,現在被關在這樣一個暗不見天日的鬼地方,自己應該不能活着離開唐府了。
聽着隔壁傳來的小琴的慘叫,她知道他們對小琴用了刑,小琴自小習武,就算是酷刑,她也是能經受的住的,可是她呢,連割斷手腳筋,都差點要了她半條命,若是他們在對她用刑,她怎麼能夠承受的住。若是供出了王大人,王大人是絕對不可能讓她活命的,但是不說她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住慘無人道的酷刑,她該怎麼辦?左右都是死,她該怎麼辦?正想對策,蓮華從門外走來進來。“你也醒了,正好,可曾聽見了隔壁的慘叫聲?”蓮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李慧如。“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給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李慧如央求到,這是她從小所學,無論何時自己的美貌,自己的身子,永遠是對付男人最有用的利器。
的確美色的確是對付男人的一把利器,可是這次她不走運,她面前的這個人,四哥男人不假,但是操控着這個男人的卻是一個女人,一個站在六界頂端的女人。“美色?你認爲你還有什麼美色可以用來勾引男人的嗎?”蓮華俯下身,用手指擡起她的下頜輕蔑的問到,“身子,若是清白的黃花大姑娘說這話還會有男人爲之心動,但是若是早就跟包身奴睡過了,而且還弄的人間皆知,你認爲這世間有那個男人會再碰被包身奴睡過的賤女人。”蓮華將狠狠的撒開手,李慧如再次摔倒在地。
“變態,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對待女人,就不怕傳出去別別人詬病嗎?”李慧如顫抖着聲音說到,她能想到的會是酷刑,但是想不到會是這樣變態的酷刑,他們還是人嗎?會想到這樣變態的方法來折磨和自己一樣的人。“被詬病?你認爲你們會活着走出這裏嗎?你們不能活着離開這裏,自然就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的事。你若是乖些,說出王天益爲何將你們派到唐府,自然是不用遭受小琴所受過的酷刑。”蓮華說到,剛纔她仔仔細細的將對小琴用刑的步驟說出來,就是要摧毀她的內心防線,她與小琴不同,小琴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若不是使用極端的手段,她是不會屈服的,但是李慧如雖說也是王天益的手下,但是從小是按照選秀的標準培養的,用來打入皇宮或是達官貴人之所刺探情報,對於這樣細皮嫩肉的嬌嫩女子,有時候不需要用刑,用嚇的也能嚇出來實話。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小琴做的,不關我的事。”李慧如哭着說到,若是將那真有火炭的鐵桶掛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會被活生生的燙死的。“你什麼也不知道?連給老爺下藥,給包身奴下藥都不知道?”蓮華咄咄逼人到,別以爲她什麼都不說,別人就什麼都不知道,唐斯不知道的事,她可是全都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李慧如矢口否認,“唉,本以爲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和那小琴一樣,不見棺材不落淚。”蓮華貪涼口氣說到,拎着李慧如的胳膊,將她綁在老虎凳上。“你要做什麼?”李慧如慌張的問到,“不要緊張,我是不會將裝有燒紅火炭的鐵桶掛到你的身上的,畢竟相比那小琴,你還是一個美女。”蓮華說到,將李慧如在老虎凳上綁好後,又將她的手綁在老虎凳的扶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