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我這幾年坐牢坐傻了嗎?我是恨喬詩語,但是你們喬家的人我沒有一個不恨的。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是敢喊人,我也能讓你身敗名裂!”
說完,他腰身一沉,貫穿了喬詩琪。
喬詩琪死死的咬脣脣瓣,任由眼淚滑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遠帆才放開了喬詩琪。“呵看樣子這些年你過得挺滋潤。不過,已經是破鞋了,沒意思。”
喬詩琪默默的扣着釦子,眼睛是對莫遠帆濃濃的恨意。
嘴上,卻還是媚着聲音說道。“姐夫,我當然是不能比姐姐了。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沒動過她。才讓那個宮洺佔了便宜,她這些年,只有宮洺一個人”
莫遠帆聽到喬詩語這個名字就生氣。
在牢裏的時候,他已經看見了新聞上說了,當年的那個地下室案子已經破了。當事人也坐了牢了,可是喬詩語害死了菲菲,爲什麼卻還能逍遙法外?
他在牢裏和獄警報告,人家都當他是瘋了。
他怎麼能甘心呢?
尤其是喬詩琪又裝作無意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姐姐給宮洺生了個孩子,很漂亮。人家現在一家三口,不知道多幸福。”
莫遠帆簡直就快要崩潰了。
菲菲死的那麼早,她卻和宮洺生了孩子了?他這麼慘,憑什麼她能過的幸福?
想到這裏,他一把捏斷了一隻棍子。
喬詩琪怨毒的盯着他的手指,又道。“姐夫,你別生氣嘛。你不是要讓宮洺痛苦麼?你剛纔應該也看見了,宮洺爲了喬詩語,即便是遠東集團那樣的大公司,都可以放棄的。你要是想要折磨宮洺,不如就把喬詩語抓走。之後,你要怎麼處置,還不是看你的心情?”
她說的露骨,誰還聽不出來呢?
莫遠帆眼睛一亮,但是很快他又笑道。“你這是要我當你們的擋箭牌呢?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宮燦正在和宮洺爭奪財產。他們這些有錢人,真的有心麼?你小心你也是他的墊腳石。”
宮燦對她的感情來的莫名,很明顯都是各取所需的了。不過,她不介意。
想到這裏,她頓時笑了。
“那又怎麼樣?要是一個人活着,連讓人當做墊腳石的資格都沒有了,那就不配活着了!”
莫遠帆笑的更加肆意,“好,這些年,你還真是看開了。咱倆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了,我可以不說出去。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你可不要過河拆橋。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說話。”
“那是當然的!”
喬詩琪說完之後,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再然後便是莫遠帆,目光沉沉的看着樓上的位置。
“宮洺,喬詩語,你們給我等着。”
與此同時,喬詩語在病房裏結實的打了個噴嚏。
宮洺皺了皺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是不是冷了?”
喬詩語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突然鼻子有點癢。”
宮洺還是不放心,又去叫了護士來給她看了看,確定是真的沒事,才放心。
喬詩語一陣無奈,“太誇張了吧?我是真的沒事!”
護士捂着嘴偷笑,“喬小姐,我還從來沒見過宮先生這樣疼老婆的,您好幸福啊!”
喬詩語囧,“誰是他老婆了?”
“嗯?”宮洺在一邊沒有直皺。“你想做誰的老婆?”
喬詩語瞪了他一眼,這個醋罈子,看不出來她是爲了掩飾尷尬麼?
宮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見她生氣,便又走過來握住了她的手。“什麼都可以,但是不是我老婆這個是我的禁忌,不能說。”
護士抿着嘴,笑着出去了。
喬詩語這才別開頭,“我不理你了!”
“那怎麼行?你是我老婆,要是不理我了,我會傷心的!”
喬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