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返陸地 >第一百四十四章 和美洲豹比賽
    用什麼辦法,既不殺死,又能擊昏?

    這個方法如果學會大有用處。

    章鳴現在的攻擊方式只是針對腦血管和心血管的利攻擊。今後隨着特異能力的開發,當然還有其它,例如隔空殺,上次和晴嵐來在堰塘裏捉魚,隔着三十多米把一條兩斤重的魚往岸上撈,手中感覺到了隔空的威力,如果這種能力增強到一定地步,隔空往腦後勺一拍,和拍大塊頭一樣,把人拍暈不是神話。

    有沒有利攻擊可以做到的呢?

    邏輯上說來做不到。因爲利攻擊的作用在阻斷血流或者爆裂血管,只要實施,後果一定是致命的。

    對,還有一種方式,就是蓋特喜歡的,利用速度和力量,靠近對方

    看來,對付這隻公獅,唯有采取這種辦法笨了。

    章鳴悄悄拉開帳篷拉鍊,在美洲虎正準備撲上來的當口,一閃身衝出去,對準老虎頭就是一擊。

    不知虎的頭部解構與人差異過大還是擊打部位偏差,一掌下去,老虎先是被擊飛四五米,倒地翻滾幾圈後,“刷”地一聲高高竄起,飛速向遠方逃遁。

    看來這虎善於分析形勢,見遠非對手會隱忍,急急溜之乎也。

    “拍不暈呢?下次再重點兒。”章鳴見老虎逃沒影了,遺憾一掌拍輕了。

    “外面什麼東西?是野獸嗎?”李智慧的聲音。

    “不是,我在練功呢。”

    “練式不是靜坐觀腦嗎?你還帶練拳腳啊?”

    “是啊,以前跟賀琴她們學了幾招近身搏鬥,複習複習。”章鳴怕嚇着李智慧,不敢告訴實情。

    半夜時分,又有野獸盯上他們。

    這回是一隻斑斕的美洲豹。章鳴突發奇想:都說豹子是奔跑速度最快的動物,追追試下,看自己的速度能不能比上豹子。

    這回章鳴沒打腦袋,擔心打暈要等半天它醒來才能比試。只是閃電般衝到跟前,把豹子耳朵揪了一把。

    可能揪重了點,豹子喫疼,憤怒地一個跳躍,空中來了個大轉身,落地直接撲向章鳴。

    放在過去不敢想象,別說跟野生豹子面對面,就是隔個百多米也會嚇個半死。他現在是藝高人膽大,見把這傢伙惹急眼了,突然之間玩性大發,拉開隨時開跑的架勢等在那裏。

    豹子飛撲的距離有好幾米遠。章鳴只等它快撲到面前,才一低頭飛身從豹子身下出溜過去——蓋特都能躲飛出槍膛的子彈,豹子撲來的速度在章鳴眼裏可以說像電影的慢鏡頭,一分一毫都看的真真切切,躲起來簡直輕鬆自如。

    他出溜過去還不算,撩起一腳,給豹子的屁股來一個反踹。力道使的不大,但把可憐的美洲豹踢了個翻滾,直滾的兩眼冒金星才穩住身體,從地上爬起來。豹子感到了前所未有威脅:一個撲空,屁股上捱了一腳,踹得連滾帶爬,這人還不知怎的來到了身後,笑嘻嘻望着自己野獸的天性使它們能夠分辨出強弱。

    豹子於是承認戰敗,向前方密林奔去——逃了。

    這正是章鳴期待的,他拔腿便追。

    瞬間就與豹子跑了個平行。

    其實豹子一開始並沒有拿出速度奔跑。

    跑出戰場,那意思是認輸,不是逃命。

    可沒想到這人不依不饒,竟然從後面追上來,豹子這才害怕了,拿出真本事跑起來。

    依章鳴的跑速,未必跑不過這隻豹子。不過叢林中不一樣,密密麻麻野藤雜樹,處處是羈絆,章鳴既要速度,又不能不顧羈絆,可以說簡直放不開跑。

    豹子則不同,生來就在這種環境下生存,身體矮小靈活性強,人過不去地方它能過去,而且一出溜就過去了。

    所以跑沒多遠,豹子就鑽進叢林中不見了身影。

    章鳴只好遺憾地站住,心想:這次不算,有本事咱在平地比試比試。

    掉過頭,不甘地回帳篷。

    李智慧這丫頭也是發奮練式了,這會兒還沒睡,以爲外面折騰的聲音是章鳴還在練近身搏鬥,顧不上搭理他,在大腦細胞中上下左右不停掃描呢。

    雖然沒法在叢林中和豹子比賽速跑,但章鳴回味了一下,感覺速度方面已經不遜於豹子。於是不糾結此事,盤腿重新聚氣、運氣

    天矇矇亮,方纔睡下。

    這麼晚睡,其實章鳴有值守的意思。夜半三更,正是有的大型食肉動物活躍期,怕嚇到李智慧。沒辦法,自己是個爺們,關照女人是應該的。

    李智慧睡的也晚,太陽老高才醒來,看看時間快九點,喊了聲:“章鳴哥哥,九點啦!”

    章鳴悠悠醒來,在帳篷裏伸懶腰。

    隔的近,中間只是兩層布,有個動靜聽得一清二楚。李智慧知道章鳴在伸懶腰,大聲問:“咱們就在這兒紮營,還是繼續走啊?”

    “當然繼續走,離目的地遠着呢,可能還得走好幾天。”

    想到章鳴說這趟來是爲了自己,本想說“跑那麼遠幹嘛?哪兒都能練式”,李智慧忍住了,倒要看看說的爲自己究竟是什麼。

    倆人虛屬性上都出了功能,對食物所需甚少。因此拆了帳篷收拾妥當,早飯也不必喫,章鳴和昨天一樣,身上到處掛着大包小包繼續前行。

    一走又是一天。太陽快落山時走到晴嵐搭窩棚的地方。

    遠遠看去,窩棚依然架在原來的巨石上,只是經過近十天的風吹日曬,原先剛砍下還泛青的枝葉已經枯黃,溼潤的木杆也已乾燥了許多。

    走到跟前,章鳴忍不住放下身上的東西,爬進去摸摸裏面變薄當做褥子鋪墊的乾草,那晚和晴嵐的人生第一次體驗又清晰地浮上腦海

    他舔舔嘴脣,感覺身體有個地方陡然發生變化,頓時臉上有了燒灼感,心跳加速

    “喂,那不就是不知道誰搭的棚子嘛,你找什麼呢?這半天啦。”李智慧納悶這麼個破棚子,章鳴手伸在裏面發什麼愣怔啊?站在下面高聲道。

    章鳴知道自己一定面紅耳赤,有個東西還頂出老高,哪敢轉身面對李智慧,含糊其辭地說:“這裏面、這裏面好像有人住過”

    “廢話!誰沒事費多大勁建個棚子不住弄着玩啊!”李智慧一臉的不屑,說完想起什麼“咦”了一聲:“是不是之前你們進來建的啊?”

    這個你們,當然指章鳴和晴嵐。

    那次進山李智慧重感冒,留下賀琴照顧她,章鳴和晴嵐相伴進的山。

    別看李智慧平時好像沒心沒肺傻妞一個,人家畢竟是學霸級腦子,許多事不願意認真想是不屑想,但認真起來聰明無比。

    見章鳴懷古柔情似的手撫棚內發愣怔,加之答言吞吞吐吐,意識到了什麼。

    明擺着嘛,搭一個小小的窩棚,又沒有帶帳篷,荒地露天的倆人一定擠在一起睡啊

    女性心眼細,也是章鳴把她當成傻妞沒多在意,使得李智慧無意間窺探出隱祕,雖然不確定,也已猜到五六分

    李智慧沒再說話,一屁股坐下,望着眼前的流水發愣。

    章鳴不尷不尬地立在窩棚前,半天不見李智慧接話,扭頭一看,人家坐下不搭理他了。感覺身體異樣基本消除,訕訕地轉身跳下石頭。“妹妹累了啊?”

    章鳴沒話找話。

    李智慧沒動,從包裏翻出一塊糕喫起來。

    “我來支帳篷。一會兒捉幾條魚給你烤着喫,想喫煎魚也行,咱們有鍋。”

    李智慧拿鼻子“哼”了一聲,算作回答,繼續喫糕。

    章鳴利用“心通”翻譯李智慧的腦波,這一心通證實他忐忑不安的猜測:李智慧果然懷疑上了,而且滿腦子的不愉快。

    他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行爲被懷疑還是被她心通了,反正他和晴嵐的事這丫頭猜到八九不離十。

    但和晴嵐是和晴嵐,與你李智慧有什麼關係?你生的哪門子氣?

    章鳴是真的想不通。

    以後可要小心,與聰明人,尤其是聰明人加會心通的人打交道,隨時都得注意

    帳篷就支在窩棚下面不遠的地上,離前面的河流只有兩尺之隔。

    支好帳篷,章鳴拿了個鍋去堰塘弄魚。

    “捉魚嗎?我也去。”李智慧啃完一個馬蹄糕,心裏也不知咋想,神色恢復到之前,站起身跟在章鳴後面。

    堰塘裏魚照樣不少,章鳴很容易擊殺了兩條:“夠不?不夠再打。”

    “我有一條足矣。看你。”

    “足矣是文言文,妹妹你可以啊。”章鳴這麼說想活躍氣氛,把思維引出窩棚的尷尬。

    晚飯喫燉魚,李智慧說昨晚的燒烤喫的膩歪,想喫點清淡的東西。

    倆人昨天商量好了,每天只吃一頓飯。

    李智慧反覆比較網上幾十種燉魚的方法,融合貫通,別說,燉出的魚鮮香味美,尤其是魚湯,倆人搶了個光光溜溜。

    “那啥”章鳴想解釋一下窩棚的事,“那啥”出口又不知如何解釋。

    “啥?”李智慧沒等來下文,問。

    “沒啥,喫完散散步,肚子吃了個滾瓜圓,不消下食坐着難受。”章鳴說。

    “你還不告訴我?”李智慧歪着臉看向章鳴。

    “告訴你啥?”

    “看哥哥你緊張的,我說那件事,就是爲什麼來這是因爲我的原因?”李智慧邊說邊笑,她知道章鳴意會錯了,以爲她問的是窩棚的事,都緊張得汗快出來了笑得花枝亂顫。

    “噢,那事兒啊,我以爲什麼呢。”章鳴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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