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只有飛揚才配得上的厲家女主人的身份!”
大伯母和二伯母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看着厲司夜陰沉到了極點的俊臉,忍不住偷笑。
“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今天我就做這個主了。”
“外面的人趕緊進來,把這兩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給我拖出去,看着就礙眼!”
十三姨奶奶一聲令下,跟着她的那兩個保鏢立刻衝了進來。
他們左右開弓,就要去拖蘇唯一和蘇僅僅。
只不過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兩個孩子,突然感覺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下一秒,只聽到“咔咔”兩聲脆響,他們的手腕陡然傳來一陣劇痛。
“啊!”
他們的慘叫聲纔剛剛到喉嚨,便被飛起的兩腳直接踹在了胸口。
整個人被掀翻在地,疼的五臟六腑都快挪位,根本就爬不起來!
“我的天哪!”
原本還一副趾高氣揚的十三姨奶奶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徹底驚呆了。
她整個人嚇得猛的往後一退,跌坐在椅子上。
因爲剛纔她親眼目睹,動手的不是別人,而是厲司夜。
厲司夜竟然把自己的兩個手下踹得直接吐了血躺在了地上?
“唉呀,你這是做什麼?當着這麼多長輩的面,竟然鬧出這麼荒唐無禮的事情來!”
十三姨奶奶只覺得顏面掃地,頓時拍案而起。
只見厲司夜一手抱起了一個孩子,那張冷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裏是御景山別墅,不是厲家老宅!”
簡而言之,厲司夜話裏的意思就是。
在這裏,他說了算。
二伯母看到事情鬧成這個樣子,連忙出來當和事佬:
“司夜啊,十三姨奶奶也是替你不平,所以才替你教訓了一下兩個孩子。”
“我的孩子自己教,用不着別人!”
如果誰看不慣的話,現在就可以走!”
“你……”
十三姨奶奶聽了這話,頓時氣的兩眼發黑,作勢站起來就要走。
大伯母和二伯母連忙上去,將她扶着坐了下來:
“唉,十三姨奶奶,您就別跟孩子一般計較了!”
“厲家族祭祀馬上就要開始了,您這個時候走可不行啊!”
十三姨奶奶氣的眼眶發紅,她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順了這口氣,這才十分不滿的坐了下去。
厲司夜正眼都沒有看他們,抱着孩子轉身就走。
而另外一邊,夏飛揚並沒有陪蘇沫沫去換衣服,而是拉着她直接來到了陽臺。
“好了,現在沒有別人了,夏小姐如果有什麼話的話就直說吧!”
蘇沫沫已經忍她很久了,所以她纔會給這個機會,故意讓夏飛揚把自己帶出來。
“蘇沫沫,你離開司夜吧!”
夏飛揚冷淡而高傲的看着蘇沫沫。
她說話的時候不是詢問,而是帶着幾份命令的語氣。
蘇沫沫眸光忽閃:
“夏小姐這是打算和一個有夫之婦搶老公嗎?這可不是一個名媛該做的事情。”
她的雙手緊攥成拳:
“蘇沫沫,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這樣劈頭蓋臉的一句話,讓蘇沫沫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她伸手捏了一下自己依舊滑嫩光滑的臉蛋:
“我的臉皮滑肉嫩,就不勞夏小姐費心了!”
說完這話之後,蘇沫沫就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夏飛揚卻再一次攔住了她:
“蘇沫沫,你知不知道當年我爲什麼要出國,爲什麼要離開?”
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蘇沫沫的心口突然揪了起來。
不過她很快別開了目光:
“我沒興趣知道。”
“是你沒興趣知道,還是厲司夜根本就不敢告訴你呢?”
夏飛揚很快就發現了蘇沫沫臉色的不自然。
蘇沫沫隱隱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所以她並不想再繼續這場談話:
“既然他不告訴我,那就自然有他不告訴我的原因。”
“夏小姐請你離讓開,我要走了!”
“你不想聽還是害怕聽?你越不想聽,我越要告訴你。”
夏飛揚乾脆直接關上了陽臺的門。
她那雙眼睛裏面並沒有平時僞裝出來的溫婉大方。
反而充斥着血紅和不甘心:
“別人只知道厲司夜和黎悅姿青梅竹馬,卻不知道,我纔是那個從小到大一直陪在他身邊!“
”我纔是那個跟他有共同的理想,和他共同成長,相互扶持的女人!”
“自從我姐姐離開之後,我就認爲他是我這輩子唯一會愛上的男人。”
“可是你呢?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竟然把他給搶走了!”
面對夏飛揚的指責,蘇沫沫的眉頭突然之間就皺了起來:
“是你自己選擇離開的,有什麼資格跑到我面前來指手畫腳?”
“蘇沫沫,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這些?”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當初之所以會結婚,不過就是權宜之計。”
“不過就是他用來治療他隱疾的一個工具罷了!”
夏飛揚的一聲呵斥,讓蘇沫沫打算離開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她緩緩地轉過身來:
“我跟厲司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關係,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
夏飛揚語氣中帶着嘲諷。
她一把抓住了蘇沫沫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蘇沫沫,你如果當真那麼自信的話,還在害怕什麼呢?”
“還是說,你現在根本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厲司夜,離不開他,所以纔不願意面對突然出現的現實?”
蘇沫沫一把將她的胳膊甩開,聲音也開始變得凌厲了起來:
“夏小姐,我最後再和你說一次。”
“我和厲司夜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又將來又會在什麼時候結束,這一切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同樣的,我也沒必要和你交代任何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