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節目是我們工作室跟盛世雲圖合作的第二個項目。”
蘇沫沫徹底驚呆了:
“也就是說,盛世雲圖的總裁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嗎?”
錢程點了點頭:
“是呀,所以我才覺得這個策劃還是直接交給你來主持比較合適,怎麼說這上面七八成都是你熟悉的人。”
可是錢程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就引來了方心辭的不滿:
“老大,蘇沫沫纔回來多久呀?這麼重要的案子你就直接交給她嗎?”
誰知道方心辭的話音還未落下,就聽到錢程那邊開口了:
“好啊,那我問問你,你在這裏上班已經四五年的時間了,跟名單上的人很熟嗎?”
方心辭一下子被問到啞口無言。
一旁的蘇沫沫也有些無奈:
“老大,其實我覺得心辭她說的很對,我現在對業務其實還不算特別的熟悉……”
蘇沫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錢程這時候已經擡了起來,制止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沫沫,有時候辦事情看的不僅僅是業務能力,更重要的還有人脈,其實你和方心辭,你們兩個人的能力都是不相上下的,但是你的人脈比她要廣,這就是你的優勢,你能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嗎?”
蘇沫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好吧,我明白了。”
錢程朝着他們兩個人擺了擺手:
“ok,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兩個人先出去吧。”
蘇沫沫轉身朝着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不過當她正準備出門看的時候,肩膀卻被隨後跟上來的方心辭用力撞了一下。
蘇沫沫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撞得有些疼的肩膀:
“心辭,你這是幹什麼啊?”
“蘇沫沫,你一進來這裏就當主管,而且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夠拿到這麼重要的案子,我可真是要恭喜你了!”
方心辭的嘴裏雖然說着的是恭維的話,可是蘇沫沫卻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濃濃的嘲諷。
“有些事情並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唯一能做好的事情就是將分配到我身上的任務盡全力去完成,僅此而已,所以你也不必對我陰陽怪氣的。”
“剛纔老大有什麼事情想必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吧,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再和你說什麼!”
蘇沫沫的目光非常的柔和,語氣也很淡定。
因爲她並不想爲工作上的事情跟和方心辭起衝突。
畢竟她剛剛纔過來,她的絕大部分精力都要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放在處理公司的人際關係和勾心鬥角之上。
“行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成這麼無奈的樣子,其實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你有厲司夜那樣的老公,讓你根本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過得順風順水,動動手指頭就能得到不管別人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得到的東西,你信不信,如果沒有厲司夜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方心辭冷漠無比的扔下了這句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看着她那冷漠的背影,蘇沫沫突然之間覺得有些頭疼。
自己和方心辭原本就有一些舊的恩怨,如果處理不得當的話,就非常容易引發矛盾。
如今看來她這個擔心還真的是被應驗了。
“不管這麼多了,我只能先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吧。”
蘇沫沫抱緊了自己懷裏的文件夾,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直到這個時候,一直就站在落地窗前面的錢程纔將門口的窗簾放了下來。
他轉身回到了辦公桌的前面,按下了一個號碼:
“艾小姐,你要辦的事情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全部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話說到這裏,錢程又有些擔憂的開口:
“艾小姐,我是真誠的希望你這一次不會抱有其他任何的目的,也不會傷害到參加這個真人秀的人,不然就算是你非要收購我的工作室,我也會堅決反對的。”
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完話之後,錢程原本緊緊皺起的眉頭才稍微鬆了一些,最後有些猶豫的說道:
“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吧。”
將電話掛斷之後,錢程將電腦裏面的搜索引擎打開,開始搜索起了艾安琪的這個名字。
從百度引擎裏面跳出來很多很多同名同姓的人,不過上面的人都是沒有什麼實力和背景的,肯定不是剛纔跟自己通話的那個女人。
“真是奇怪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說動沈天一和於勝男他們兩個人以夫妻身份來參加這個真人秀,這實在是太奇怪,太匪夷所思了!”
錢程那邊百思不得其解。
蘇沫沫那邊也提前下班回到了家裏,因爲她剛剛開完會就接到了家裏面打過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是厲籽棉稚嫩無比的聲音:
“媽咪,你快點回來,祖祖他的身體好像不太舒服!”
一聽說厲老爺子身體不舒服,蘇沫沫條件反射的就是擔心老爺子是不是心臟病又復發了。
於是她立刻請假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蘇沫沫一進門就看到了剛剛纔放下公文包的厲司夜:
“老公,爺爺在哪兒?”
“寶媽說老爺子正在後花園那邊,我們過去看看吧!”
小倆口一前一後飛快地來到了後花園。
他們兩個人的出現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以至於在他們衝進後花園的時候,厲老爺子恰好舉這厲籽棉,讓她去摘葡萄架上的紫葡萄。
“爺爺,你不是說身體不太舒服嗎?”
蘇沫沫一看到這個場景便狐疑的開口。
那邊厲老爺子一聽到蘇沫沫的聲音,手明顯的抖了一下。
只不過他也沒回頭兒,是順理成章的將厲籽棉放了下來,伸出一隻手去捂自己的胸口,開始哼哼唧唧:
“哎喲喂,我的心臟啊……”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
蘇沫沫一聽說厲老爺子心臟痛,連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將他攙扶住了。
厲老爺子一邊喊疼,一邊用餘光朝着厲司夜那邊掃了過去,任憑蘇沫沫將自己扶到了藤椅上。
另一邊,厲籽棉聽到祖祖喊疼,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