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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向司姜,“至於郡主麼,自是不可繼續留在昭陽宮中,淑妃你且叫人去將河臨院收拾出來,讓內廷司挑幾個的得力的宮人送過去侍候便罷。”
“是,臣妾領命。”
“王先,起駕回養居殿。”
“陛下起駕,養居殿。”
衆人跪了一片,在路過司姜時,皇上明顯慢了腳步,卻也不做停頓出了昭陽宮。
“郡主。”淑妃快了幾步上前,叫住司姜,“這河臨院有些日子沒人居住,雖常有人打掃但不免有些地方會錯漏些東西,怕是白間郡主是暫時不得休息了,不若讓宮人先帶你去本宮那處休息片刻,河臨院整頓好了自會來告知郡主。”
司姜在院內掃視了一週也並未見赫連滿的影子,又見淑妃娘娘這般邀請,即使她是個智力障礙之人也知曉其中的貓膩。
“多謝娘娘好意,只不過皇后娘娘忽的病重,心中實在難安,我想在此處等到皇后娘娘甦醒過來。”
“你是宮中的客人豈有讓你侍候的道理,本宮見你心中憂思鬱結實在難安,你若是不棄便叫芷蘭陪你去御花園走走散心。”不等司姜回答,淑妃娘娘已喚了宮人,“芷蘭,你且陪郡主去御花園散心,若是郡主有何吩咐只管照辦便是。”
“是。”
她是推脫不掉了,看樣子晉王殿下是去了御花園,“謝過淑妃娘娘。”
“郡主您是第一次入宮,多有不熟,請隨奴婢這邊來。”
“多謝姑娘。”
“郡主客氣了。”
司姜掃視了一眼院中,卻不見赫連瑾的身影,皇后病重他心中自是着急的,只不過十香散的毒只能靠自身散發出去,旁的藥物是不好用的。
但好在不損傷肌體,下這種毒與皇后娘娘,讓人看不透。
御花園離昭陽宮不算太遠,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到,現下六月時分,還未到百花爭豔之時,但這裏的景緻亦是別有一番風情。
“郡主您瞧瞧那邊的荷花已露出花苞來了,想必郡主在宮中的這段時日便能開了。”
“恩。”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搭着話。
皇家園林的景緻自是不可小視,單是眼前的假山便有萬種風情,不過她此刻的心思不在此處。
“芷蘭,皇后娘娘病的那般急,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害娘娘。”
芷蘭驚訝的四下觀望,臉色大變,急急壓低了聲音,“郡主,您是說有人要害皇后娘娘,這話切不可亂說,皇后娘娘統領後宮,衆人心悅誠服,哪裏會有人害皇后娘娘。”
“我也只是懷疑,畢竟平日裏未聽燕王殿下提起過皇后娘娘有隱疾在身之事。”
“許是燕王殿下不願同旁人提起罷了,倒是郡主,這般話日後切莫亂說,當心被有心人聽了去,對郡主不利。”
“我知道了,多謝芷蘭姑娘。”
“殿下他們這麼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今日說什麼您都別攔着我,我定要找他們好好說道說道去。”
司姜同芷蘭對視一眼,悄悄靠了過去,要知道這個時候皇后娘娘在宮中病着,各宮的娘娘爲了避嫌能在宮中不出的便也都不出了,皇子們更是不可能隨意在宮中逗留。
“咳咳,咳咳咳。葉心,不得胡鬧,現在這般時候不得前去添麻煩,我的病又不急在這一時。”
“怎的不急在這一時,殿下您瞧瞧您臉色越來越差,最近內廷司對咱們也是越來越苛刻,連最基本的藥材都不與咱們,再這般下去可怎的是好。”
“咳咳,咳咳咳。”
居然是麗郡的質子,七皇子云卿墨,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又遇上了他。
芷蘭看了一眼司姜,“郡主,咱們還是走吧,別和這個病癆子在一起,說不定皇后娘娘的病便是他這個病癆子傳染的呢。”
她看得出她一臉嫌棄,連一個宮女都如此說麗郡的質子,可想而知這些年來他在宮中的日子過得如何。
“誰在那”
他身邊被喚作葉心的女侍衛已一個輕功凌雲衝了過來,劍鞘直指兩人,司姜一腳踢開它,她便迎了上來,只是短短的時間已走了兩招。
“大膽,還不住手,在你面前的可是安平郡主。”
“葉心,住手。”雲卿墨快步走過來,許是方纔的幾步走的急了,他的臉上竟出現了幾絲血色。
葉心收回劍急忙回身去扶雲卿墨。
芷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司姜攔了下來。
“雲公子,沒想到在這裏相見。”
“是啊,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見到了郡主,聽聞皇后娘娘病了,我想去看看,只不過身子實在不行走到御花園便走不動了,免不得休息片刻。”
話說的有些急,又咳了起來,葉心不住的爲他順着氣,“殿下,我們回宮去吧。”
“咳咳,這怎麼行,咳咳,我還要去給皇后娘娘問安呢。”
腳步虛浮,面色蒼白,雲公子的病着實不清,司姜不免上前,葉心頗是防備的看着她。
“葉心,讓開,不得無禮。”
“是,殿下。”
“葉心姑娘不必擔心,我是懂些醫術的,讓我來給雲公子瞧瞧,我看公子的病似乎有些日子了,許能略盡綿力。”
雲卿墨笑着擺擺手,動作幅度大了些,又開始劇烈的咳起來,她顧不得他允許與否,掐起脈來,臉色微微起了變化。
脈搏微弱,似乎時時都有停住之意,忽的想起他今日說過望再看一眼故土,似乎也便是那般回事了。
他的病竟然是真的。
可卻又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咳咳,咳咳咳。”他不停的咳着,葉心爲他順着氣,滿面焦急。
“如何”
“雲公子的病似乎是胎中所來,加之後天調養不足,纔會越來越嚴重,此病急不得,只得慢慢調養才能痊癒。”
葉心的臉色忽的變得難看起來,冷哼着不說話,雲卿墨咳夠了也是無奈的看着自己的這個侍衛。
“多謝郡主,不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是爲雲公子診了脈罷了。”
“不,我自是要謝郡主的。”他眸光堅定,“宮中的御醫人人只道我無事,唯有郡主肯直言我病重,我豈能不謝郡主。”
“雲公子客氣。”
在宮中不受待見的敵國質子,還真是不受待見的很,簡直到了草菅人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