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茯苓攙着皇后娘娘入內,兩人在屋內尋了半晌,並未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娘娘,怎的柳小姐也不在了。”
“莫不是瑾兒將她帶走了”皇后娘娘面露喜色,“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瑾兒這樣至今爲止還未娶妻之人,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奴婢要恭喜娘娘,賀喜娘娘了,得了得力兒媳。柳小姐的美名京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燕王殿下也真是好福氣。說起來,奴婢也覺得還是柳小姐好,那郡主雖是個模樣好的,可出身畢竟粗卑,哪裏配得上咱們殿下。”
皇后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將這裏的東西盡數收起來,今夜的事不必叫他人知曉了。”
“是。”
“好了,起駕。”
“是。”
見兩人走遠,再無回返的可能,司姜才帶着李越自房樑上跳下來。
自古兒子給老子下藥的她見的多了,今日還是頭一次見到老子給兒子下藥的。
皇后娘娘到底是多不喜她,纔會想出這麼個法子來。
“哦,我知道了”
李越一手窩成拳頭敲在另一手的掌心之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驚的司姜險些沒跳起來。
“李大人,你這什麼毛病。”
“原來郡主今日帶臣來是爲了捉姦的。”他忽的壓低了聲音,語氣中滿是夾雜着小心翼翼的同情,“郡主,你現在還好吧。”
司姜皺着眉,大小眼擠在了一起,“難道我現在應該不好麼。”
“看來郡主現在是傷心過度,不過郡主不必悲傷,自古以來男人多得是三妻四妾,即便是燕王殿下娶了那什麼柳小姐亦是會對郡主好。”
她現在要考慮以下毆打朝廷命官犯不犯法的事情了。
三妻四妾只怕是死的早。
她的男人要麼從一而終,要麼在他打算背棄誓約之前她送他去見閻王。
赫連瑾不是那樣的人,她相信即便是將柳心玉扒光了放在他的牀上他亦不會心動。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這兩人在那。
李越還在那裏不住的感慨,等他在反應過來之時司姜早已走出了房門。
“郡主,郡主,你去哪,等等我,等等我。”
“想要我等你那就快點。”
她們來的緊急,緊接着是皇后娘娘的到來,赫連瑾定沒有太多的時間帶着柳心玉離開寂靜軒,說不定兩人此刻正在這裏的什麼地方,他們兩個定不會走遠。
可這靜悄悄的宮室不似藏着任何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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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她身後的那間廂房發出撞擊的聲音。
“赫連瑾”近乎是第一時間,司姜想也未想的便朝着那間廂房而去。
廂房中的人亦是感覺到了外間的來人是何人,發出了微弱的聲音。
“啊姜”
果然是赫連瑾。
司姜闖進去的時候赫連瑾正費力的搬運着不省人事但手中胡亂摸着的柳心玉。
即便沒有光亮,她亦是看的出來兩人的臉色皆有異常。
還是高純度,大劑量的媚藥。
“救她。”
確實得救,現在柳心玉的模樣多有不妥。
司姜翻手摸了丹藥與了赫連瑾,又抽出銀針插入柳心玉的太陽穴中,“我暫時壓制住她了,可我需要大量的熱水,配合銀針讓她體內的毒素散發出來,她便無大礙了。”
“許有一人能相助,跟我來。”
赫連瑾試着抱起柳心玉卻無果,陰鶩的雙眸和暗啞的聲音無不暗示着他現在已忍到了極限。
“讓我來。”
她一把推開他,手腕卻被他狠狠的拉住,大力的將人帶進自己的懷抱中。
還不等司姜有任何的反抗,他狂熱的吻夾雜着霸道的氣息將她吞沒,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唔,唔”
他手心滾燙到不正常的溫度燒的她不安的扭動着身子,他中瞭如此媚藥能堅持到現在已十分不易。
他自她的身上得到了所有想要得到的清涼以及解放,那種至若春景微風中的舒暢令人貪戀神往。
可這種置身其中卻似置身其外的感覺愈發的引燃了大腦中繃緊的最後一根弦,他的手開始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腰帶。
“唔,唔唔唔”
司姜驚恐着阻止着赫連瑾的動作,往日兩人還能較量一二,可如今她的手腳被他盡數的控制住,莫說是掙脫,便是稍稍挪動半分皆是不可能的。
現在的赫連瑾已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赫連瑾。
裂錦聲清脆的在她耳邊響起,她急哭了一般的拼命跺着腳卻無濟於事。
現在救人要緊,可救人的人卻被需要救的人困了住。
“唔瑾,唔”
他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所有的美好,手臂一邊將人壓碎了般的壓向自己,一邊撕扯着她身上淡薄的錦袍。
司姜拼命的掙扎着,現在的赫連瑾是不理智的赫連瑾,做出的事也是不經過任何思考的,她不怕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他怕的是他事後悔恨不已。
“唔”
脣舌不僅僅留戀她的脣瓣,粗魯的沿着她修長的脖頸向下,汲取着獨屬於她的美好,手下的動作愈發的粗暴起來。
“瑾,你放開我,嘶”
她的話還未說完,鎖骨處傳來冰冷的疼痛感止了她所有的話,似乎是在懲罰她的多話。
“赫連瑾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她試着擡起小腿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卻被他夾住,他機械性的擡頭看着她。
月色下她本就嬌嫩的容顏加之剛剛的錘鍊,嬌俏可人。
他眼底的混沌和慾望化也化不開,司姜不禁怔住,同樣他眼神中的痛苦亦是化不開,他已是忍到了極限。
“瑾,吻我。”
“啊姜”
邀約般的話語,將本就不存在的理智徹底的推到了九霄雲外。
他更是粗暴的手粗暴的奪去了她胸前的柔軟,口舌更是肆意的傾城掠地,誓要將眼前的女人徹徹底底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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