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王爺,篡位來一發 >第225章黑袍人在宮中
    “月黑風高哪裏看的清那些人的樣貌。我閒來無事尾隨了那些人眼看着那些人綁走了花和,說綁走了不貼切,說的更貼切一點是眼看着那些人殺了花和。”

    他的眼神驟然變的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這種眼神她見過,當年在太行山下救赫連瑾時她曾在赫連瑾的眼中見過這種眼神,這是一種殺人如麻的眼神,並不會讓人覺得有多舒服。

    “我回來的時候在桌子下面發現了花和求救的字條。”

    “那時候她便已經死了,她是被那些人活活勒死的,我甚至還來不及救她。”

    她明白他的來意了。

    “你此番前來是爲了與她報仇的。”

    “正是,我親眼看着那晚殺了她的人腰間也彆着同郡主一般的蕭。”

    她下意識的摸着腰間的蕭,指尖觸碰到蕭上的玉兔,冰涼。

    若真是如此,她知道是何人動的手了。

    “我試圖追出去同那些人做個了斷,可我終究不是他的對手。那個黑袍老者是此生見過最強之人,單單憑藉我的力量並不足以打敗他,所以我需要尋求幫助。”

    “而我又該如何幫你。”

    她答應保護花和,卻讓她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殺害,既然做不了她活着的時候的保護神那就讓她來爲她報仇,親手結束這一切。

    “那你又爲何會尋到我的頭上,要知道在動手方面我亦不是那黑袍老者的對手。”

    季敬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終於緩緩的道了出來:“因爲那人藏匿的地點是我所不能到達之地,在所有的十七年前同嬰兒丟失案有關之人中,唯一能到達那裏的唯有郡主一人。”

    “你說的莫不是”

    宮城。

    “宮城。”

    他的意思是說黑袍老者也就是帝錦閣的大師父躲進了皇宮之中。

    “你還看到了什麼。”

    “他並不是躲進皇宮之中,而是大搖大擺的入內。我想若我入了宮前去尋他定是不難。”

    若大師父真的躲在了皇宮之中,爲何這幾次入宮她皆未看見他。

    “我知道了。”

    她現在不敢肯定季敬軒知道多少,是否知道帝錦閣或者是帝師閣。

    “我沒有別的想法,我現在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爲我的妹妹報仇。十七年前的嬰兒丟失案中,郡主也是其中的受害者,這件事上郡主應是感同身受的,所以我希望郡主可以對我們給予幫助。”

    雖然同樣是十七年前的受害者,可是他們的受害原因完完全全的不同。

    “若你說的是真的,合作這件事不是不可以考慮。”

    “只要能殺了那人無論讓我出多少錢我都願意,畢竟我們海河商會多的是錢。”

    季敬軒又恢復了以往那副不正經的模樣。

    “娘子,爲夫隨時等着娘子的消息,娘子千萬不要讓爲夫失望哦。”

    司姜黑着一張臉,險些抄起手中的茶杯砸過去,“第一我不是你娘子;第二看來有必要講清楚我已有了心上人,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心上人爲夫怎的不知娘子心中還有旁的心上人。”

    整個京都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赫連瑾爲了她不僅推了才女柳心玉的邀約甚至還頂撞了皇后。

    街頭巷尾添油加醋傳的沸沸揚揚的,居然還能有人不知。

    季敬軒晃着手中的荷包,“娘子這裏可是裝了程王爺同王妃親筆簽下的同意結親的文書,你莫不是想耍賴。”

    “本王怎麼不知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還不等季敬軒反應過來,他的身邊只覺得刮過一陣風,下一秒手中的荷包已不在他的手中,落在了不知從哪裏殺出來的不速之客的手上。

    司姜略有些激動的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赫連瑾,他剛剛是自哪裏出來的她怎的未看見他。

    幾日不見赫連瑾清瘦了些,黑了些。

    香囊在他的手中晃悠着,隨手丟到了一旁。

    “唉唉唉,這可不能扔。”季敬軒撲過去接住了香囊,“這位兄臺不知你是何人,怎能隨意動旁人的東西。”

    “隨意動旁人的東西。”赫連瑾勾起脣角,長臂撈過還在一旁發愣的司姜將人攬進了自己懷中。

    季敬軒的眼珠子瞪的快要掉了下來,“你你你,你放開我娘子。”

    “這位是我的娘子。”說着他低頭溫柔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若你不介意,本王現在要請你出去了。”

    赫連瑾的話還未說完,孟亦已上前清人,恭恭敬敬的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手中卻攥緊了刀,季敬軒只得啞巴喫黃連般的被請出了程王府。

    司姜這才自他回到她身邊的喜悅中回過神,不過癮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你在那邊累不累,可喫得好喝的好睡得好,你是何時回來的,不是說還要幾日才能回來麼,你回來怎的不告知我我好去接你。”

    他滿足的擁着這個在自己懷中蹭來蹭去的小女人,喜悅溢於言表。

    “你的問題這般多讓我怎麼回答好呢。”

    “你訓練的時候有沒有受傷,那邊的官兵有沒有爲難你,那邊的食物你還喫得慣麼,下次不要自己一人去了帶上我,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我過的有多無趣。”

    無趣,他可沒看出來,程王府前面的長街自街頭到巷尾全都敲敲打打的熱鬧極了。

    “好了好了。”他胡亂的揉着她的發,“我過的很好,唯一的不好便是不能看見你。”

    “我也是,我也過的很好,唯一的不好便是不能看見你。若你再不回來我怕是要到安郡去尋你了。”

    “我知道所以我這便回來了。”

    她忽然跳脫了他的懷抱,細細端詳這眼前這個從從天而降之人,他的衣角上還沾着灰塵,臉上亦是長途跋涉後留下的倦容。

    “瑾,你是不是剛剛回來便到了我這裏,會不會很累。”

    還遠在安郡之時他便聽聞了京都中發生之事,哪裏還有心思呆得住,練兵一結束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知道看見程王府前面的陣仗着實一驚。

    若是回來的晚了,怕這個小女人便要被人偷走了。

    “看見你所有的累全都值得了。”

    她一臉甜蜜的拉着他坐下,親自沏好了茶水,“你等着,我這便叫人去放洗澡水,今日便不走了在我這裏好好休息休息。”

    “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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