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華只說了這兩個字,就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了。
好像沒有任何話語,能表達她此時的心情。
餘暖暖看着許淑華,很想跟許淑華說,還有兩個字,能表達此時的心情。
那就是——臥槽!
但餘暖暖覺得,就算她以後會說話了,也不能把這兩個字告訴許淑華,不然許淑華肯定會以爲,她是跟着誰學壞了。
餘暖暖的思維散發的有些遠,許淑華卻已經去考慮實際問題了。
棗樹上還有許許多多的紅色棗子,許淑華看着那顏色紅的誘人,湊近了還能聞到香甜的味道,猶豫了一下,還是摘了一個。
這棗樹是自己長出來的,也有幾年了,可它的果子,從長出來到壞掉,都不會有人喫。
實在是太酸了!
就算是喫啥都高高興興的孩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摘來喫,那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
所以許淑華拿着棗猶豫了半天,這才小心翼翼的張嘴咬了上去。
許淑華是相信餘暖暖,所以纔敢嘗試的。
畢竟之前經過餘暖暖手變出來的蔬果,不管是韭菜茄子還是草莓燈籠果,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喫。
這棗,肯定也......
許淑華的上下牙剛把棗咬破皮,就覺得有酸酸的汁水流淌進了牙縫裏,酸的她的牙立即就軟了。
許淑華表情猙獰的將棗拿了出來,不忍直視的盯着瞅了半晌。
“人家韭菜茄子草莓燈籠果都是越變越好喫,咋你個酸棗就這麼不爭氣,你還越變越酸了?”
說這話的時候,許淑華並沒有深想,就是話到了嘴邊,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她好像看出點兒門道兒了!
韭菜和茄子就不說了,那草莓和燈籠果原本就是甜的,被餘暖暖施了仙法之後,變得更甜了。
而這棵酸棗樹,它原本就是酸的,被餘暖暖施了仙法之後,就變得更酸了。
所以這不是餘暖暖的問題,這是酸棗樹的問題啊!
誰讓它是個酸棗樹,不是個甜棗樹!
問題出在根上,就算是餘暖暖有仙法,也救不了它啊!
許淑華看着酸棗樹,搖了搖頭,“你沒救了!這輩子你也就是個酸棗樹了!”
說罷,許淑華抱着餘暖暖轉身就走,“暖寶啊,咱們回家去,一會兒該喫早飯了!”
餘暖暖趴在許淑華的肩膀上,看着那棵酸棗樹在視線裏越來越遠,心中還在想,這異能要是受控制就好了。
若是異能受控制,說不定還真的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當天晚上,喫過晚飯之後,許淑華抱着餘暖暖出門轉悠。
剛走出家門,就見不遠處有不少人聚在一起正在說話。
許淑華緩步走過去,剛靠近,就聽到有人說,“我這牙呦!豆腐都嚼不動了!”
“活該!誰讓你貪心,一下往嘴裏塞了七八個酸棗!”
“我哪兒能想到,它長得那麼好看,竟然比以前還酸啊!”
此時,許淑華已經走近了,也看到的說這話的人。
那捂着腮幫子哀哀直叫的,不是王婆子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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