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通紅的溫小筠雙手緊攥成拳,指甲狠狠嵌進手心。
她在盡最大的努力保持清醒,死死屏住呼吸,以確保可以站在那女人身後,隱去自己的存在。
唯有如此,她才能暫時自保,等待鄞諾前來救援。
她相信,無論外面發生何等意外,鄞諾都會順利解決,然後衝進來解救她。
即便女妓的祕藥已在她身上全面發作起來,周身燥熱難當,頭腦沉痾難忍,胸腔內更是壓不住的一陣陣噁心往上翻涌。
即便她的雙腳已經抑制不住的顫抖發軟起來,暈暈晃晃,似乎下一秒就會支撐不住的摔倒在地。她還是咬緊牙關的在忍,在等。
等鄞諾來救她。
剛進屋被那兩個女人摔到牀上時,溫小筠就藉助着鼻樑幾乎被撞碎的尖刺痠痛感清了清大腦。
她已經看出這兩個女人不僅給自己下了藥的最終目的。
就是要在這間屋子裏造成她酒後亂興的假象。
因爲她雖然在一開始時四肢就不能動彈了,但是意識一直都在。
如果是蒙汗藥之類的迷藥,別說她還能掙扎着清理大腦,這會兒肯定早就昏死過去沒有任何知覺了。
既然不是迷藥,那在今夜這個情景裏,就只可能是一種藥——亂興藥。
拖着她進屋的這兩個女人,不是收買自己的興賄賂,就是誣陷自己的要挾把柄。
想到這裏,溫小筠更是幾乎使出了喫奶的勁,竭力去想破局的方法。
溫小筠身上汗毛立刻倒豎起來。
那兩個女人已經在對她下手了。
如果還不能想出破解的方法,叫她們解開自己衣服,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溫小筠渾身冷的幾乎要結冰時,她的雙手忽然觸到了什麼。
一個想法隨即電光火石般的在她大腦裏炸裂開來。
就在被摔到牀上的前一瞬,她分明看到了這張牀的大體構造。
這是一張罩着粉紅色帷幔的女子臥牀,十分符合的青樓的特色審美。
那些帷幔又輕又薄,懸掛的環圈構造輕巧又精緻,很像是鏤空的銀環。
如果真是銀子做的,那可就方便太多了。鏤空處細圓的部分根本承受不住多少力量。
如果還不能想出破解的方法,叫她們解開自己衣服,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溫小筠渾身冷的幾乎要結冰時,她的雙手忽然觸到了什麼。
一個想法隨即電光火石般的在她大腦裏炸裂開來。
就在被摔到牀上的前一瞬,她分明看到了這張牀的大體構造。
這是一張罩着粉紅色帷幔的女子臥牀,十分符合的青樓的特色審美。
那些帷幔又輕又薄,懸掛的環圈構造輕巧又精緻,很像是鏤空的銀環。
如果真是銀子做的,那可就方便太多了。鏤空處細圓的部分根本承受不住多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