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捕大人又打臉了 >第26章 高光時刻終於開啓!
    貓耳朵與鄞諾對視了一眼,滿臉的不解,“鄞頭,怎麼會這樣?”

    鄞諾嗤然一笑,再度環抱起雙臂,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幸災樂禍模樣,“你自己去確定下,有沒有不就清楚了?”

    貓耳朵怔了一下,纔回過味兒來,趕緊放開寧府家丁,急急跑到前面土坑前,搶過一把鐵鍬,親自挖起那個土坑來。

    寧員外這下更急了,又要去抓溫小筠的胳膊,卻被人一把按住肩膀。

    他氣急的剛要罵人,一扭頭就看到了鄞諾那張似笑非笑,氣場莫名強大的臉,他嘴裏跋扈囂張的氣焰頓時啞了火。

    “寧員外,公差辦案期間,旁人不得無故指摘,哪怕是受害的一方,也不得隨意干涉打斷公差做事。”鄞諾的聲音很輕,卻帶着一種叫人不能輕易違抗的威壓,叫平常尊貴異常的寧大首富一時都犯了怯。

    似是很滿意寧員外的反應,鄞諾微微一笑,將語氣放緩了些,“知府大人都在這裏,寧員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只管踏實等候,破案是衙門的事,時候到了,自然有結果。”

    寧員外下意識又望了知府大人一眼,之間王知府的注意力都在溫刑房那邊,只能勉強收聲,朝着鄞諾點點頭,“鄞捕頭出身推官名家,如今又有令尊門下得意弟子,寧某人自是放心,放心,勞煩諸位多多受累。”

    這一次,對於鄞諾的舉動,溫小筠全然沒有注意到。

    她被自己的盲目自信給打擊到了。

    之前她總是以爲這裏不過是漫畫世界,所有不覺得有多真實,以至於想到一點前世的素材就迫不及待的着手開幹。

    直到現在,她才終於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真實,以及每一個案件的真實。

    “我思故我在,我在即真實,”雲南十號的聲音再度幽幽響起,“宿主大人,如果您不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對於您而言,就是不真實的。既然您已經存在於這個世界,那麼這個世界就是再真實不過的。希望您能吸取這次的教訓,在這個世界認真的活着。

    順便提醒您一下,主線任務每失敗一次,就會受到一項病痛的時空懲罰。這一項任務的病痛懲罰是發熱性神經性頭疼。

    最後的最後,友情奉送您一句名言警句,地球愛默生說過,‘我們對真理所能表示的最大崇拜,就是要腳踏實地履行他——”

    坑爹系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小筠陰沉着臉無情的按下靜音鍵。

    搞錯沒有?!

    她現在可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那麼多眼睛盯着她,而她馬上就要被自己誇下的海口啪啪打臉,哪裏還有時間去管什麼時空懲罰~

    等等,

    溫小筠忽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發熱性神經性頭痛可是一種十分折磨人的病痛。這個懲罰她堅決不能要!

    “溫刑房,”一個沉穩的男聲忽然從後面傳來,“之前你的推斷的確是最說得通的一種可能。”

    溫小筠聞聲回頭,就看到知府大人那張富態慈祥的臉。

    溫小筠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人家知府大人那麼大的官,一定不是尋常人,估計已經通過她之前的指引,猜出了她的推斷。

    若是這時順着知府的思路談起自己之前的推斷,也就算坐實了自己的錯誤。那樣天才少年的人設也就跟着碎成渣了。

    不能慌,不能亂,你是最冷靜機智的溫小筠!

    千鈞一髮之際,溫小筠眉梢突然一顫,她發現了一處生機。

    強行冷靜下來的溫小筠轉身對着知府大人揖手行禮,“大人。”

    王大人點點頭,雙眼仍舊盯着前面的土坑,“溫刑房,你的推斷甚是有禮。一千兩銀錠不會憑空消失,在外人覺悟可能碰到的情況下,管家監守自盜,用空袋子當做障眼法,隱藏下面真正的銀子。這的確是唯一的可能。只是爲何直到現在都沒有把銀子挖出來?難不成又出了什麼差誤?”

    王知府這麼一說,在場還沒領會溫小筠之前舉動的人總算恍然大悟。

    不過王知府後面的問題,卻又讓他們二仗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只是爲何直到現在都沒有把銀子挖出來?難不成又出了什麼差誤?”王知府說着又瞥望了後面的程管家一眼。

    雙手被繩子緊緊綁在身後的程管家看到這裏,立時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大聲叫屈,“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不過是想起來小少爺剛纔跑到後廚去了,夫人剛纔尋他不見,就想着回去跟夫人說一聲,各位官差老爺怎麼就把小的逮住了?莫不是把小的當成綁匪了?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程管家的嗓音本就不好聽,現在又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扯着嗓子嚎,絕對稱得上是人間噪音。

    吵得王知府都不耐的皺起了眉頭。寧員外和一衆寧府家丁則是滿臉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小筠表現的卻很從容,擡手拍了下,對着後面挖坑的捕快們說,“諸位捕快辛苦了,暫且就挖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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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挖得滿頭大汗的貓耳朵擡起頭疑惑的望向溫小筠,“溫刑房,難道銀子還是不在這裏?”

    溫小筠微微一笑,“這個案子,我首先勘破的並不是銀子在哪裏,而是嫌犯究竟是誰。”

    寧員外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急急查了句嘴,“真的就是這個程管家嗎?”

    被捕快們按在地上的程管家拼命的掙吧着,“老爺,老爺老程冤枉啊,老程昨夜本來要在前院巡夜的,是老爺突然指名,老程纔會臨時上山當誘餌來埋錢的啊。要是老爺您沒臨時決定,老程根本不會到這塊來。又怎麼會半路想出什麼坑套坑的花招,更不會提前準備什麼空袋子啊。!”

    他奮力的嘶嚎着,突然頓了一下,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憤怒的目光立刻刀子一樣投向溫小筠,“一定是這爲官差老爺進門時被小少爺用彈弓打慘了,而老程沒能及時拉住小少爺,得罪了他,這位老爺纔想着拿老程充數,當做賊人領功勞啊!”

    喊到最後,他的嗓子已經完全喊劈了,漲紅了臉,劇烈咳嗽起來。

    衆人一聽這話,又將目光重新調回到溫小筠身上。

    尤其是寧員外,程管家說的話他最清楚,而且他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那寶貝兒子的爲人。

    發生了這種事,家裏突然闖進很多帶刀的陌生人,叫他家寶貝兒子忽然撞見了,絕對是拿彈弓一頓彈弓飛射。

    這樣說的話,這個什麼天才少年溫刑房也就是個欺世盜名之輩,只會挾私報復,白捉無關的人去冒領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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