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捕大人又打臉了 >第171章只要她的心不跑偏,男主什麼都是浮雲煙(三更)
    溫小筠蹭地站起身,把手中菸頭用力撇在地上,擡腳狠狠碾着。

    她雙手插兜,一臉一沉,十足黑社會大boss的陰鷙做派。

    “既然時空邏輯能改變,我就要它順着我的思想去發生改變。去他的虐戀情深,去他的男主二選一!

    勞資的命運勞資做主,勞資就要把這個狗血耽美暗黑漫畫,改變成真真正正的懸疑推理漫畫!

    勞資毛線的男豬腳都不要,今天起,勞資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角!

    雲南十號,你不是說過勞資的這次副本任務名字叫做——《自己救活自己,不求人,嘿!就是不求人》嗎?

    勞資還就要自己救活自己,不求人。嘿!就是不求人!”

    雲南十號微微揚起自己的藍色光暈圈,既激動又感動的哭道:“嚶嚶嚶~我家宿主大人實在是太帥了啦~”

    溫小筠冷冷的瞥了一眼雲南十號,“現在你可以把這部漫畫中關於溫竹筠所有的身世祕密都告訴我了吧?”

    雲南十號怯生生的退後幾步,“那個···宿主大人···本來是可以告訴您的。

    只是因爲您現在所有積分都被清零,甚至還承受了回答錯誤的懲罰。所以目前爲止,關於任務的所有信息,您都暫時不能過問——”

    雲南十號還沒說完,就被溫小筠突然變出來的鐵鍬一頓胖揍。

    完全泄了心中的火氣,溫小筠擡手抹了把汗,把鐵鍬隨手往旁邊一扔,雙手插在褲兜,一臉陰沉的離開了。

    只剩下奄奄一息的雲南十號委屈巴巴的哀嚎,“宿主大人~雲南十號真的是冤枉的~另外您的懲罰已經開啓,爲了不被時空系統噎死嗆死整死,您也不能休息了,必須馬上投入另一個案子中吖~”

    回到現實世界,溫小筠的心情忽然就變得沉重許多。

    她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吊在繃帶裏的手,忽然有點懷念在腦電波中可以隨意打砸雲南十號的自由。

    又擡眼看了看左邊鄞諾,看了看右邊的白鶩,不由得後撤半步,離這兩個貨都儘量的遠一些。

    “溫卿?”像是發現到了溫小筠的異常,白鶩側眸擔憂的望着她,“卿卿臉色怎麼這樣蒼白,可是傷口又痛了?”

    說着他從懷中拿出一方錦帕,動作溫柔的爲她拭去了額角的汗,“抑或是方纔與人對賭累着了?”

    看到溫小筠的臉色果然如白鶩說的一般難看,鄞諾也皺起了眉頭。

    一面上前側過身子,動作極其自然的擋住了白鶩爲她擦汗的手,一面伸手攥住她腕間脈搏,“都說你虛了,不在家好好呆着,非要出來亂跑。怎麼樣?身體受不住了吧。”

    面對白鶩的關切與鄞諾的奚落,溫小筠在心裏矮矮的嘆了口氣。

    算了,溫竹筠原本的虐戀情深,只是漫畫設定而已。

    並不是溫竹筠、白鶩任何一個人的錯。

    更算不上原來都不存在的鄞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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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只要她認真破案,不花癡分神,跟別人談什麼辦公室戀情,虐戀情深的設定,就很好攻克改變。

    至少現在的白鶩與鄞諾對她的關心都是真誠的。

    她不應該因爲那些離譜的時空系統,就遷怒於自己的朋友。

    只要她牢牢的把握住自己的本心,生活與友情就不會發生跑偏。

    她拂去鄞諾爲她把脈的手,擡起頭環視着兩人微微一笑,“我沒事的。我只是又想到杜家小姐遇害時慘烈的樣子了。那樣一個美好又無辜的生命,還沒來得及完全綻放,就被惡人們盯上,殘忍摧折。心中既憤恨又哀傷。

    造成今天這種局面,首惡元兇固然是元娘與鐵軍,其中那個誘騙犯琴師單水昶,鳩琅其的作用更是關鍵。

    如今既然查出他的藏身窩點,我怎麼都做不到在家老老實實的坐着,等着。

    一飯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我現在本身就是以破案爲生的公門中人。所以鄞諾,白兄,你們兩個一起去臨縣摸排鳩琅行蹤的話,一定要帶上我溫小筠。

    我雖然不會功夫,眼力卻很毒。只要其中有可疑的地方,一定瞞不過我的眼睛。”

    “筠卿,”白鶩擔憂的望着溫小筠受傷的手臂,“不是白鶩不願意帶你去,實在是你的身子正虛弱,正需要休養的時候。這時跟着我們東奔西跑不說,更有可能直面兇犯,抵擋難以預測的危險。你的身子會喫不消的。”

    鄞諾也皺着眉補充了一句,“這一點,白鶩說的倒是有道理的。從進入兗州城,你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又接二連三的受傷,就這樣跟着我去臨城,怕是賊人還沒捉到,你自己身體就先垮了。”

    溫小筠仰起頭,望着白鶩目光愈發堅定,“白兄,我知道你參與刑獄推斷,是不想虛度人生。做一些不叫自己後悔的事。但是你畢竟有郡王之尊,難道就非要跟着鄞捕頭一身犯險,去捉拿那一兩個與你不相關的小賊嗎?”

    白鶩的目光也跟着變得沉肅起來,“若鶩心裏真的有什麼郡王之尊,就不會煞費苦心的進入兗州府衙當一個小書吏。

    白鶩進入兗州刑房,就是想做一些有意義,有挑戰的事。不然白白窩在郡王府混喫等死,和行屍走肉又有何區別?”

    溫小筠點點頭,又鄭重的說,“鄞諾,白兄,雖然溫小筠平時日嘻嘻哈哈,好像什麼事都不放在心裏的樣子,但是對於每一個案子,對於每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小筠都投入的全部的心力。現在到了鳩琅案的關鍵時刻,你們要把我丟在家裏,不僅不會叫我安心養傷,只會叫我一個人在家頹喪低落,加重身上的傷。

    如果你們真的爲我好,就帶我一起去。而且你們兩個都是一等一的絕世高手,有你們兩個的保護,我又能有什麼事?”

    鄞諾與白鶩對視一眼,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此也就隨你吧。”

    白鶩擡手朝着半空中打了響指,從巷子另一角便走出一人兩馬。

    正是白鶩的護衛秦奇。

    溫小筠接過繮繩,剛要上馬,沒受傷的手臂卻忽然被人拽住。

    “等一等。”那人喚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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