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戀戀終成歡 >第3章 酷刑
    瞿墨認出我來了?

    不容我細想,瞿墨已經開始動了起來,猛然撞*擊着我的身體。讓我頓時覺得身體裏插進了一把鈍刀,在一片一片的將我凌遲,讓痛得無法思考。

    有感情的結合叫做愛,沒感情的結合只是交配。

    是啊,交配,這不就是我想方設法的目的麼,用他的種子孕育一個孩子。

    瞿墨兇狠的像要弄死我一樣,而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我就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瞿墨在叫了那個名字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顯然他並沒有認出我來。我睜開眼去看他,見他果然閉着眼睛,不知道這個藥物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但也明白了他現在的舉動只是在藥物作用下遵循本能的結果。

    瞿墨沒有清醒過來並認出我的事實讓我稍稍鬆了口氣,是啊,他從沒看到過我的模樣,又怎麼會認識我?我於他從來都是陌生人一個,縱使相逢應不識。

    疼痛使人清醒,我咬牙忍耐着,等待酷刑結束。

    發泄之後的瞿墨,終於出現了正常的藥效反應。

    過了半響,我用手指戳了戳他,見他沒有反應,又戳了戳還是不動,這才完全放下心來,用力從他身下鑽出來,滿腦都是四個字——劫後餘生。

    此地不宜久留,我站起來扯過紙巾擦拭身體,整理好衣服後,又幫他清理。在看見某個依舊昂然的東西時,不由得臉一紅,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即使昏迷過去,還會持續多久。

    大步走到門邊,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瞿墨躺在沙發上,就像睡着了一樣,看不出任何異常,這才轉身離開作案現場。

    從1808出來,我略略鬆了一口氣,這會兒才覺得全身像被車子碾過一樣痠疼得厲害,兩條軟得不像話,幾乎站不住。

    可我不敢停下來,瞿墨隨時都會醒過來,一旦他醒來發現異常,我就別想離開了。

    回到雜物間,早就等候在此的辛月湊過來,滿臉焦急,“怎麼樣?還順利嗎?”

    我點點頭,現在不是詳說的時候,只覺得口渴得厲害,“有水嗎?”

    辛月轉身倒了杯水給我,我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顧不得休息,我站起來,放下杯子找到之前穿的衣服換上,“我先走,免得一會兒他醒來發現不對,封鎖酒店,我就走不了。”

    這會兒我纔開始覺得後怕,手抖得厲害,連釦子都扣不上。

    辛月幫我扣好釦子,帶着我從來時的路回到酒店後門,見我的手還在發抖,關切的說道,“你回家好好休息,今天就別出門了,下班後我帶菜回來。”

    我嗯了一聲,壓低鴨舌帽走到門口,想到一事,轉身去看辛月,“要是被他查到你這裏怎麼辦?”

    辛月把我往門外推了我一把,“不要擔心我,只要你不被他當場逮住,就沒有證據,你快走吧。”

    儘管擔心連累辛月,但我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速的走出巷子,到路邊奢侈了一回打了一輛車,回到位於城南一個破舊老小區的租住屋。

    我和辛月不打不相識,兩年前在夜市裏爲了爭同一個攤位而認識,後來得知她有家不能回,無處可去,我就讓她和我住一起。兩年時間下來,我們就像家人一樣,甚至比家人更親。

    這一次,她主動提出利用她的工作之便來個裏應外合,開始我怎麼都不同意,瞿墨是什麼人,我搭進去沒關係,可絕不能牽連到她。

    “你等得起,小易可等不起。”

    小易,我弟弟,今年5歲,一個月前查出白血病。

    放在一般的家庭,以現在發達的醫學技術並不是什麼大病,通過脊髓,外周血或者臍帶血做幹細胞移植就可以了。但可對我來說,卻困難重重,一是錢,二是我和小易的骨髓配型失敗。好不容易在骨髓庫裏找到配型成功的骨髓,還來不及高興,就發現那個配型成功的男人是瞿墨。

    十歲到十八歲的那八年,我被人帶到一座叫墨園的深山別墅裏,照顧一個雙目失明的男人。

    那個男人,就是瞿墨,罌粟一樣的男人。

    墨園的八年,是我最快樂也是最痛苦的記憶,就算事隔多年,再想起那一段,我依然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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