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這個時代的風格,我這不叫生米煮成熟飯,我這叫公主的面首。莫得人權的。”
“1月7日,恆遠大光頭來找我了,問我借錢....很想收回“有困難儘管找我”這句話。會還錢?狗屁,你一個住在養老院的臭和尚哪來的錢還我,哎...罷了罷了,就當做慈善。對了,這段時間,朝堂局勢愈發的詭橘莫測,黨派之爭如火如荼,這或許就是元景(劃掉),是陛下樂見其成的吧。”
“1月8日,許七安啊許七安,你馬上就要達到練氣境巔峯了,如此好的資質,不應該沉迷女色,抓緊時間修煉吧。立帖爲證,今日起,不陪兩位公主,不陪褚采薇,不陪許玲月,不去教坊司睡任何花魁。若違此誓,割以永治。”
“1月9日,勾欄聽曲。”
......
這天早上,許七安被金鑼楊硯召喚去神槍堂,面容宛如雕刻般冷硬的楊硯,開門見山說道:
“義父有意提拔你爲銀鑼。”
魏公要提拔我爲銀鑼?許七安一愣,繼而涌起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峯迎娶白富美的欣喜。
首先,銀鑼的月俸是十兩銀子,這還不算一些隱性收入,將來即使在內城買了宅子,許七安依舊能和二叔一起撐起家裏的開支。
其次,銀鑼的權力很大,不但有了直屬的銅鑼可以使喚,而且地位更穩固,因爲就算是金鑼也無權隨意開除銀鑼。
最後,銀鑼要負責皇城的夜巡工作。這也意味着許七安以後能自由出入皇城,見懷慶和臨安更加方便。
“要等京察,”楊硯說:“打更人亦有京察,由義父親自考察,打更人的升降都在京察期間。我先與你說一聲。”
許七安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買宅子。
散值回家,喫完晚飯,許七安放下碗筷,咳嗽一聲:“我有事要宣佈。”
家人看了過來,只有許鈴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啃着一根雞腿。
“京察過後,我就是銀鑼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打算在內城買宅子。”
嬸嬸和許玲月這對母女花,美眸裏射出閃亮的光,興奮程度要遠超許二叔以及懵懂的許鈴音。
畢竟住到內城後,安保環境加強了,當街強搶民女的事兒很少很少,不是衙門們素質提高,而是多少會有顧慮。
再就是內城的鋪子遠非外城可比,買的東西,喫的東西,都上了一個檔次。
夜裏,許七安躺在牀上,浮想聯翩。
“我能升職加薪,除了桑泊案和平陽郡主案的功勞,再就是馬屁拍的好啊,裱裱送我的那幅名畫,魏淵很喜歡。他見我這麼會來事,肯定培養我啊。
“所以說,即使能力出衆,有領導栽培,也還得自己會做人。明天去牙行列一份購房清單,挨個兒挑房子。我現在還有七千四百多兩的存款,買個三進的院子應該不難。”
想着想着,他便沉沉睡去。
.....
PS:這章是昨天的,慚愧,昨天碼着碼着,趴桌上睡着了,睡到凌晨三點半,然後就上牀睡覺了。
這章是今天在地鐵裏碼了一會兒,辦公室偷偷碼字,才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