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陳偉點頭。
蘇傾月旋即邁着小步子走過來,伸手道:“給我看看。”
陳偉沒說什麼,把手機遞出。
滑動手指,看着一張張高質量照片,蘇傾月不禁誕生了一個疑問,“小偉,你到底是什麼神仙弟弟?”
“碰巧都會一點。”陳偉還算謙虛。
“我覺得你死後,肯定會有人偷走你的腦子,切片做研究,看看和我們正常人的構造到底有什麼不同。”蘇傾月腦中,冒出一個大膽預測。
“也許我能永生呢?”陳偉的口吻聽起來是在開玩笑,但,未來的事情,誰說的一定呢?
儘管陳偉沒有在屬性面板中找到壽命,或者是與壽命有關的內容。
但沒準以後就能簽到出,增加壽命,或是再暴力一些,直接永生的獎勵。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至於能不能真的簽到出來,陳偉不知道,系統也不可能劇透。
“人怎麼可能永生,你可真愛開玩笑。”正如陳偉所想,蘇傾月並未將他的話當真。
蘇傾月不相信,陳偉也沒有執意要說服她的意思。
“小偉,你下午有空嗎?”蘇傾月忽然開口問道。
“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陳偉答道。
“那你能不能跟姐去一趟公司,關於旗袍的構思方面,我想讓你跟設計組的人交流一下,多擬定幾個版本出來。”蘇傾月說着自己的打算。
“可以,不過下午三點左右,我得去天地影視城,大武天子那邊有我的戲份安排。”陳偉做着說明。
蘇傾月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才十一點,於是道:“足夠了,用不了這麼久。”
旋即,由蘇傾月負責駕駛,往山下開去。
傾世集團,明珠大廈。
“好,好漂亮!”
“這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見過?”
“啊!我也好想穿上試試看。”
“感覺好尊貴啊。”
“這髮型和衣服簡直太搭了。”
……
蘇傾月一走進大廳,完美詮釋什麼叫做視線收割機。
議論聲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撲打過來。
迎着衆人的視線,蘇傾月與陳偉走進電梯。
“看來,我好像搶了你的風頭。”蘇傾月開着玩笑。
“沒辦法,因爲姐你真的很美,我現在有點後悔了。”陳偉故意賣着關子。
“後悔什麼?”蘇傾月似有些擔心的將眸光擡起,轉身,看向陳偉。
“我後悔讓你穿上旗袍過來,要是被其他男人看見怎麼辦?”
聽到陳偉這麼說,蘇傾月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陳偉是因被搶了風頭,不高興,打算反悔。
可仔細想想,小偉怎麼可能會是那麼自私的人呢?
“放心吧,看見也沒用,姐是你一個人的。”蘇傾月下意識說道。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代表着什麼,與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有所偏離。
可換個角度去想,似乎又正中靶心。
“……”陳偉聽後,卻是不免四肢一僵,頓時啞言。
電梯門正巧打開。
“還不出來的話,電梯門要關上咯。”蘇傾月提醒道。
“哦!好。”陳偉反應過來,一步走出電梯。
按理來說,蘇傾月應該沒有腹黑這一屬性纔對。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輕輕推開設計部的玻璃門。
空調涼風頓時撲面襲來。
即使是這樣涼爽的溫度,卻也澆不滅設計部衆人身軀焚燒般的焦急。
一個比一個頹廢,髮型不比蘇傾月之前好多少,被搓得亂亂的。
但從精緻的妝容不難看出,肯定不是原本就這樣。
“咳咳咳!”蘇傾月輕輕咳嗽一聲。
蘇總!
所有人肅然起敬,將目光聚焦到蘇傾月身上。
“蘇……”
話說到一半,注意力已經是被蘇傾月牢牢吸引住。
“好,好美!”
“這種設計,聞所未聞。”
“完美將女性的魅力展現出來,保守,又不失開放,太震撼!”
“是蘇總的創意嗎?”
“這梅花,是手工繡上去嗎?好精緻!隔得遠些,感覺像真的一樣。”
衆人圍上來,追問道。
“不,這件旗袍是我弟弟做的。”蘇傾月雖然也很想說,這是自己的作品,但,她從來不撒謊。
這種虛僞的自豪感,蘇傾月更不需要。
“蘇總的弟弟?”聞言,幾女這才注意到陳偉的存在。
旗袍與蘇傾月的結合實在太過耀眼,以至於她們竟然忽視了陳偉的存在。
“陳總,這件旗,旗?旗袍真的是您創造出來的嗎?”
“陳總,請問您是怎麼想到這麼設計的呢?”
“爲什麼陳總會對女人的身體如此瞭解?”
“我以前以爲,現有的服裝已經將女性的魅力點發掘到極限,不過,當看到陳總的作品,我才知道,是我鼠目寸光了。”
“誰說不是呢?”
疑問一個接着一個,其中當然不乏對陳偉的敬佩。
所有人都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正因爲是圈內人,才更懂旗袍的價值所在。
別說明天的比賽,就是放眼未來幾十年,都未必有能動搖其的存在。
“只是靈光一閃而已,然後稍作加工,就成了。”陳偉將雙手擋在身前,生怕這些人撲上來,他已經退無可退。
“靈光一閃?陳總還真是謙虛呢。”
之後,陳偉也毫無保留的,與幾人商討着關於旗袍的可發展性,足足兩個鐘頭。
要不是陳偉主動畫上句號,這羣小妖精如飢似渴的模樣,指不定得把他榨乾到什麼份上。
看到陳偉從設計部走出,蘇傾月將一瓶提前準備好的礦泉水遞送到他面前,“說了那麼多,肯定渴了吧?”
“是有點。”陳偉接過水瓶,仰頭,一口氣喝掉大半,暢快得很。
“都講完了?”
“嗯。”陳偉點點頭,“都講完了。”
“現在要去影視城?”
“對。”
“姐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說吧。”陳偉看出來,蘇傾月有心事。
至於是什麼?
陳偉猜不出,他可不會讀心術。
“好,那我就問了。”蘇傾月鼓起勇氣道:“你是從哪瞭解的女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