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錢就別想離開這裏了。”
這個時候酒店的經理也是走了過來,逮住陳路就是一陣痛罵。
“這次最起碼給我們酒店帶來了幾十萬的損失,給錢。”經理說道。
陳路看了他們一眼,冷冷地問道:“你確定?”
酒店經理和安保經理在聽到陳路的這句話後都是愣了一下,隨後兩人不約而同地互視了一眼。
這小子,是在威脅他們?
一想到這裏兩位經理都是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
他們酒店能在這寸土寸金的金陵立足,靠的就是勢力和財力,現在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指着他們的鼻子威脅?
他們已經好久沒讓人威脅過了。
“哈哈哈,我倒是想知道,你能把我們怎麼辦。”經理看着陳路,一步一逼地說道。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陳陽來了。
陳陽一進入酒店就是一臉懵逼。
這家酒店可以說是金陵生意最好的酒店了,人均消費上千,就這樣整日客流還是絡繹不絕的。
但今天這家酒店,裏面竟然空蕩蕩的,只有一桌人,這下着實把陳陽給嚇到了。
陳陽也是看到了陳路,快步朝陳路那邊跑了過去。
這家酒店的經理是認識陳陽的。
早年間陳家還沒有封閉門戶,這家酒店的老闆經常帶着經理去陳興言家。
那時候的酒店老闆和經理已經認識陳陽了。
只不過後來陳家封閉,陳興言也和這家酒店的老闆斷了聯繫。
但酒店經理可是知道,自家老闆說是陳興言的朋友,但其實每次去陳興言家,都是巴結陳興言的。
畢竟那可是陳家。
現在一看陳陽過來,酒店經理內心一喜,連忙迎上去對着陳陽笑道。
“陳陽侄子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酒店啊。”
陳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一臉懵逼。
陳家還沒有封閉家門的時候,都是陳陽小時候了,現在陳陽哪兒還記得酒店老闆和酒店經理長什麼樣。
就這樣陳陽無視了酒店經理,直接來到了陳路的身旁,笑道。
“我剛剛問我老媽了,老媽說你年齡比我大一歲,以後見你讓我喊哥,以後你就是我哥了。”
陳路啞然失笑。
在旁邊聽到陳陽這番話話的酒店經理完全傻眼了。
陳陽他哥?
陳陽他是知道的,陳家公子,他父親陳興言早些年和陳家繼承人陳國興走得極近。
但現在陳陽怎麼又冒出來了一個哥?
難不成也是陳家的人?
一想到這裏,酒店經理後背的冷汗就從皮膚滲了出來。
安保經理年齡小,自然是不認識陳陽的。
只見安保經理走了上去,一伸手直接推開陳陽,怒道。
“我管你什麼哥什麼弟的,總之今天不給錢就特麼別想走出這酒店大門!”
陳陽被推了一把不僅不怒,反而是一臉懵逼地看着陳路,說道:“路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路開口把事情的經過給簡單地說了一遍。
陳陽聽完後臉色通紅,怒道。
聽到陳陽這句話的經理臉色算是徹底黑了下來。
這下完蛋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老闆走了過來,一看到是陳陽來酒店了,立馬走了上去,笑道。
“陳陽,我是你閒叔,這段時間好久不見,你父親怎麼樣了?”
陳陽看到酒店老闆算是想起來了一點,這酒店老闆以前好像整天往自己家跑,每次來還帶很多價值連城的禮物。
安保經理看到酒店老闆認識陳陽,這個時候算是徹底傻眼了。
只見安保經理走上去把事情給酒店老闆說了一遍。
誰知道酒店老闆不僅沒有怪罪陳路,反而反手給了安保經理一巴掌。
“狗東西,陳陽是我兄弟的兒子,這你也敢惹?”
酒店老闆冷着眼看着安保經理,氣不打一處來,最後說道:“滾吧,以後不用來上班了。”
安保經理內心憋屈,但在酒店經理的示意下還是趕緊離開了。
酒店老闆看着陳路,佯裝關心地問道。
“這位小朋友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裏?”
陳路懶得理他們,高冷地駝起短短就離開了酒店。
陳陽連忙跟上陳路,打開了車門,陳路把短短扔到了後座,他也坐在了短短的身旁。
“哥我們去哪兒?”陳陽問道。
陳路說道:“東郊天苑。”
陳陽愣了愣,東郊天苑那片地可很是很貴的,相傳在東郊天苑最裏面還有一座價值上億的古堡,陳陽見都沒見過。
陳陽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短短,不得不說,短短熟睡起來還是那麼漂亮。
陳陽整個人也是“嘿嘿”地傻笑了兩聲,說道:“放心吧哥,這件事我不會給嫂子說的,改天請我搓一頓就行了。”
陳路聽到陳陽這句話瞬間被氣笑了,罵道:“想歪了你,就是單純喫頓飯,趕緊走吧。”
陳陽帶着陳路很快就來到了東郊天苑,東郊天苑的保安不像華予天府那樣盡職盡責。
東郊天苑的保安一看是一輛豪車,就不會管了。
一般來說,能在東郊天苑這片地上買起房子的,身價少說都是上億的。
這些大人物各個日理萬機的,要是因爲他一個小小的保安耽誤了人家,這些大人物發起怒來讓他失職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所以東郊天苑的保安們一般都是隻查那些售價低的車。
陳陽帶着陳路和短短進入了東郊天苑的深處。
陳路老遠就看到了那座聳入雲霄的古堡,心想着等會怎麼給短短他爸媽交代。
就在這個時候,短短的電話響了,是短短老媽打來的。
陳路順手接過電話,電話那頭立馬就傳來了短短老媽的罵聲。
“小兔崽子你跑哪兒了?!你要是逃跑了,我們以後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陳路開口說道。
“阿姨,我是段寧的朋友,我們剛剛出去聚會喫飯了,我送她回家,現在到門口了,你讓人出來接她一下吧。”
短短老媽那邊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