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快進來!我們等你好長時間了。”
有一個女生連忙站了起來,過來拉紀靈的手腕。
同時所有人都在打量着陳路,這個男子到底何德何能泡到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啊。
所有的男生眼中都是閃過一絲憤恨的光芒。
紀靈和陳路入座,紀靈悄然爲陳路介紹了一遍包廂裏面的人。
包廂裏面帶上陳路和紀靈一共是八個人。
其中三個女生,五個男生。
那兩個女生全都是紀靈的閨蜜,至於剩下的五個男生,有兩個都是追求紀靈的。
陳路看向那兩個人,發現那兩個男生也不約而同地用目光打量着陳路。
這兩個男生穿着極爲考究,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才能穿得起的名牌。
對於兩個人的目光,陳路只是輕笑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
他這次來,只不過是陪紀靈出來玩的,同時保護紀靈的安全。
僅此而已。
至於其他的,陳路只能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陳路的到來讓包廂內部陷入了一種恐怖的冷寂,全然沒有了陳路沒來之前的熱鬧。
陳路就好像是一劑冰凍劑,紮在了每個人的心房上。
包廂內部一片寂靜,尷尬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紀靈的一個閨蜜眼珠子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緩解氣氛的辦法,站了起來,對着紀靈笑道。
“紀靈,這位是誰,你還沒有跟我們介紹呢。”紀靈的閨蜜,餘薇初說道。
紀靈猛地一顫,隨後臉上浮現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緊接着紀靈連忙開口說道。
“這位是……”
陳路突然開口,打斷了紀靈,自我介紹道。
“大家好,我叫陳路,家在清海市那邊,這次來江南主要就是看望我女朋友的。”
“紀靈做事莽撞,多謝各位平日裏對她的包容。”
說完,陳路裝出一臉寵愛的表情揉了揉紀靈的腦袋。
紀靈臉頰羞紅到了脖子根,臉頰也是一片滾燙,頭頂冒出了熱氣。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陳路這麼寵溺的話,而且還揉她的頭了。
此時的紀靈就好像是一隻小貓一樣,恨不得鑽進陳路的胸懷,想被陳路揉一輩子的頭。
所有人都是看到了陳路親暱的動作,而且也看到了紀靈的反應。
陳路自稱是紀靈的男朋友,紀靈竟然沒有絲毫的反駁。
難道這個小子真的是紀靈男朋友?!
一想到這裏,一直追求紀靈的那兩個男生都快坐不住了。
平日裏他們在學校對紀靈大獻殷勤,但紀靈對他們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這他們也能忍受下來。
但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男子,把他們的牆角給挖了,這讓他們兩個感到十分的惱火。
“什麼狗屁清海市,聽都沒聽說過。”紀靈的一位追求者,侯星波低聲說道。
餘薇初顯然是聽到了這句話,臉色猛地一變,隨後看向了侯星波。
侯星波也不怕餘薇初,反瞪了回去。
他說的本來就是大實話,江南作爲華夏的一線城市,各種名勝古蹟坐落在江南地界中,這更是讓江南的地區經濟直接躍升到了華夏各大城市的第一梯隊。
“小地區出來的東西,能有多少錢?”
“就這樣也配進入我們的這個圈子?”
另一位紀靈的追求者,林展鵬也是在心底冷哼。
他想的也沒錯,能進入他們這個小圈子的,基本上都是有些家底的人。
家底最少也得在三百萬以上,不然就算進入了他們的這個圈子,也會受到鄙視。
剩下的那兩位男生倒對此沒什麼想法,反正他的家底在這個圈子中是最少的。
他們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紀靈看不上他們,所以他們一開始就沒有把目標放在紀靈身上,反而把目標放在了紀靈的閨蜜,餘薇初和唐曼婉身上。
陳路耳力出衆,自然也是聽到了侯星波的聲音,只不過陳路表面上就裝作沒聽到。
只見陳路站了起來,說道。
“今天來得實在是太匆忙了,所以沒有給大家準備什麼禮物。”
“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補上。”
餘薇初和唐曼婉只是輕笑了一聲,不以爲意,他們兩個的家底都極其豐厚,自然是看不上陳路這點禮物的。
不過最少陳路給他們兩個帶來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彬彬有禮。
這個時候,倒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展鵬突然說道。
“不用給我們了。”
“一個從旮旯裏冒出來的鄉巴佬能有多少錢?你的禮物我們也看不上。”
此話一出,餘薇初和唐曼婉的臉色都是微微拉了下來。
“怎麼說話呢?”餘薇初和唐曼婉都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再怎麼說,陳路也有這份心,林展鵬的這句話當着陳路的面說出來,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更何況紀靈還在這裏坐着呢。
聽到這句話,紀靈火氣立馬衝了上來,警告道。
“管好你的嘴!再說我男朋友的不是,小心我和你沒完。”
從頭到尾陳路一句話都沒說,但是紀靈的這句話已經是讓林展翅的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
不止是他,侯星波看到紀靈如此護着陳路,頓時血衝到了臉上。
平日在學校裏面,也沒見紀靈這麼對待他們啊。
此時的侯星波,內心真的是嫉恨到了極致。
剩下的兩個男生也是說道。
“展鵬,你說這話確實有點過的,不管對方有多少錢,最起碼對方心意到了。”
“是啊展鵬,你說的這話多傷人啊?”
這兩個男生平時和林展鵬玩的不錯,現在之所以站出來說林展鵬的不是,大半的原因還是因爲餘薇初和唐曼婉指責了林展鵬。
現在他們兩個跳出來支持餘薇初和唐曼婉,說不定還能得到這兩位女神的好感。
受到衆人指責的林展鵬並沒有因此而沉寂下去,他反而在用着一種挑釁的眼神看向陳路。
陳路早就對這種眼神免疫了,全然當做沒看到。
但陳路的這個反應卻讓林展鵬更加地看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