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峯說着。
站了起來,準備帶着萬麗虹離開。
忽然,辦公室外,傳來一陣犬嚎:“汪汪汪”
“現在的警犬都這麼壯碩了嗎?”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接着傳來兩聲沉悶響聲。
黑狼犬的嚎叫變成了慘叫:“唧唧,唧唧。”
顯然捱揍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
一位高挑美豔的女子,邁着大長腿走了進來。
黑色長款修身女衫,黑色長褲,黑色小皮鞋。
透着幹練利落。
身後跟着個雄壯男人。
李峯不由眼睛一亮,居然還認識!
正是在下江,被自己揍過的葛鐵軍大隊長。
好像有個強大的爺爺,更有四個護短的極品姑姑。
怎麼來海浦了?
他的那位美貌副隊長,怎麼沒跟來?
很快,又跟着進來幾位銀衣隊員。
其中有位俊俏女孩,進來後。
大眼睛一直偷看蔡局。
蔡局此時站了起來,看向領隊的美豔女子。
沒理會偷看自己的俊俏女孩。
“你們打我的狗了?”
李峯不悅地問道。
“它們擋我的道,只好趕開了。”
美豔幹練的女子,輕聲說道。
“林隊長,有什麼事嗎?”
蔡局看向美豔女子,輕聲問道。
她可不想在自己的辦公室,打起來。
兩邊都是行動隊,自己有些惹不起。
“蔡局,這兩個人根本不是我們行動隊的。你上當了。”
美豔的林隊長說着。
看向萬麗虹,笑着說:“萬隊長,你都辭職了,還來冒充我們行動隊,有些說不過去吧?這位李峯更不是我們行動隊的,你們這樣亂搞,我完全有權利把你們抓起來。”
“我們亂搞?短短一天時間,我們查獲了趙國明過百億的黑色資產。你不亂搞,多少年了,都查不到趙國明的一根毛。你們這麼無能,還舔着臉來裝樣子,擺出你大隊長的架子?”
李峯淡然地說道。
卻把美豔女子的俏臉,氣的通紅。
美目裏滿是怒火,死死盯着李峯,大聲說:“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裝作我們的人,欺騙蔡局,調動這麼大警力,現在我就能拘捕你們!”
“打擊罪犯,人人有責。抓罪犯也需要你批准?還有,我什麼時候欺騙蔡局了?這個本本是我的。我拿給了蔡局看。蔡局和我們一起抓罪犯,怎麼就屬於欺騙了?你來給我說說!”
李峯說着。
掏出小本本,一下摔到美豔林隊長的臉上。
狗被打了,自然沒必要客氣。
“啪”
小本本從俏臉上,滑到地上。
美豔林隊長呆了。
根本沒想到這個青年,敢用小本本摔自己的臉!
局長都沒有過。
“我要殺了你!”
林隊長怒急喝道。
伸手抽出利劍。
李峯猛然上前,速度快到林隊長眼睛一花。
本能擡手揮劍抵擋。
可有力的大手居然抓在自己的小手上。
小手頓時痠麻無力。
不由心神慌亂,擡腳想踹過去。
卻被一隻大手抓住腳腕。
“這把劍不錯,落在你手裏,也是浪費。”
李峯拿着利劍,輕聲說道。
當然也放開了林隊長。
“給,很適合你。”
李峯最後把利劍遞給了萬麗虹。
“謝主人。”
萬麗虹伸手接過利劍。
“把劍拿來!”
葛鐵軍大吼一聲,伸手抓向萬麗虹手中的利劍。
現在的橫練功夫,當真不怕刀劍。
“噗噗噗”
三道劍光閃爍。
萬麗虹持劍,退了一步。
但葛鐵軍雙臂末端多出兩道血痕。
肚皮衣服破了個小洞,沒有血跡。
“要不是看在以前同事的面子上,最後一劍,我能刺破你的喉嚨。”
萬麗虹冷冷地說道。
不但葛鐵軍,全身發冷。
美豔的林隊長也目瞪口呆。
“你……你的劍術……”
林隊長震驚的忘記那把劍是自己的。
真不敢置信。
以前和自己半斤八兩的萬麗虹。
現在不但容貌更爲靚麗。
實力居然強悍了這麼多。
“現在我要打敗你,不用三招。”
萬麗虹輕聲說道。
小手翻飛,幾朵漂亮的小花,出現在林隊長眼前。
“這就是漫天飛羽劍,看清楚了吧?比你姐的落雨飛雪劍怎樣?”
萬麗虹短短几秒,用劍劃出小花,精妙無比。
“不給你們廢話了,下次再敢欺負我的狗,我真的抽你耳光。把我的證件撿起來。”
李峯看着美豔林隊長大聲說道。
林隊長氣的臉色無比難看,盯着李峯大聲說:“你等着,今天的事,我會上報的……”
沒說下去,看着李峯舉起大手,嚇得忙向後退了兩步。
“瑤瑤,把證件撿起來。”
蔡局看着俊俏女孩,輕聲說道。
女孩跑過去,彎腰撿起證件,遞給蔡局,低聲說:“媽,他欺負隊長,我不喜歡他。”
“李峯同事,以前的事,是你立功了,我會上報。但現在林隊長來了,這件事交給她們去查辦爲好。”
蔡局把小本本遞給李峯,輕聲說道。
“趙國明帶給行動隊多大的傷害?不但萬隊長這些年痛苦非常,我覺得還有不少家屬,活在痛苦當中!而你們呢,不但不想辦法抓捕趙國明,還來阻止我抓捕趙國明。行,我會找到行動總局去,當面問問總局長:是不是行動隊的隊員被害死,就不能報仇,而且都要阻止報仇!”
李峯拿過小本本,大聲說道。
“你……你不能這麼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隊長感覺很不舒服,脊背都有些刺痛。
“你不是什麼意思?你剛纔口口聲聲還要抓捕我們!甚至抽出利劍,還想殺了我!因爲我帶着警察把趙國明的產業沒收了,因爲我破壞了趙國明的幸福。你就帶着人來抓我,殺我!”
李峯大聲喝道,一句局刺在林隊長心口。
林隊長想辯駁卻一句說不出來。
腦子一片空白。
臉色蒼白無比,身子搖搖欲墜。
“李峯,別說了,林隊長絕不是這個意思。她……”
蔡局想幫着林隊長說話,卻說不下去。
好像李峯說的沒錯,可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